道:“你不要照片和名字吗?”
瘦子不耐烦地说:“带了吗,带了就拿出来呀,我忙得很呢?”
阿洛突然用一口标准的贵山话问道:“忙去搞哪样?晃荡下一个是不?”
瘦子正惊讶间,领子被一只大手给提了起来,麻幺愤怒地问道:“猴子,还认得我不?”
瘦子想跑,无奈脚尖已经离地了,他只得不住地求饶:“都是混生活,我把钱退给你们就是了,不要乱来哈!”
这时,旁边蹿出三四个同样尖嘴猴腮的人,他们气势汹汹地指着麻幺喝道:“把他放下来,要不今天你们走不出师大。”
阿洛轻蔑地一笑:“要比人多是吧?”他朝着远处挥了挥手,一群五颜六se的古 惑仔跑过来将瘦子们团团围住,挥舞着手里的西瓜刀问麻幺:“大哥,砍哪个?”
麻幺一把将瘦子扔到地上:“不要砍,就用脚踹,踹得他妈都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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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火车站广场,依然一副民工打扮的阿洛终于看到了前面有人掉出个钱包,他赶紧上前捡起来,这时,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子把他拉到了旁边的巷子里・・・
正当“失主”出现,要他们把身上的财物都摸出来检查时,记者文健带着几个jing察把巷子前后都给堵死了,两个骗子蹲在地上束手就擒。在他们的带领下,jing方又抓获了团伙里的其它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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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中路,一伙摆残棋的正在极力忽悠着背个背篼的麻幺,麻幺掏出一沓零票,可怜兮兮地说:“我只有八十多块钱・・・”
夹着小皮包的胖子一把拽过麻幺的钱,混在自己的几张百元大钞里:“八十就八十,有多少算多少,赢了之后你就有一百六了,你背三天背篼也背不来那么多钱。”
半分钟后,围观的人发出一声叹息,输了。
胖子沮丧地转身离开,摆棋的老头把钞票都揣进内袋里,嘴里还是那句台词:“见好就收,好运长存,回家喝酒去喽!”
他拎着棋盘走到不远处的巷子里,那个夹皮包的胖子,还有另一个起哄造势的瘦子,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就八十块,怎么分?”老头问。
胖子急不可耐地催促道:“你三十,我三十,给他二十・・・抓紧时间,趁天se还早再去摆两局。”
老头先把一部分百元大钞归还给胖子,然后把麻幺的八十块分了。
就在他们刚走出巷口的时候,三人的衣服都冒起了黑烟,接着蹿出了火焰,吓得他们在大街上又叫又跳地脱衣服,老头和胖子的眉毛胡子都被烧得jing光。
阿洛就站在不远处观望,手里掐出的火云诀都还没收呢!
原来那八张十元票子都是被画了符开了光的,而且画得很小,不留意根本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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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办的事情都办完后,阿洛找出上次送他们来贵山的那个“小舅子”的号码。
“黄三哥,还记得我不,上次让你送到贵山来的小杜・・・呵呵呵呵・・・这回又要麻烦你了,来接我们一趟,我给你八百块・・・一共有五个人,还有一些‘装备’・・・对对对・・・上次忘了告诉你,我们是地质勘探队的,这次是私活,你要替我们保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