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岜沙人的地盘,你们算个什么东西?”
罗铁生毫无底气的问道:“如果我今天非要带他们走呢?”
贾伯把手上的烟杆子一挥:“豺狼进寨,必除之!围起来・・・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带了多少子弹!”
村民们快速地分散开来,形成一个滴水不漏的合围阵型,现场响起一阵启动保险的声音。
“罗局”队员小声地说道:“众怒难犯啊,要不,先撤出去在外围盯着,等兄弟单位的支援到位了咱们再进行抓捕?”
罗铁生思忖了十多秒钟,无可奈何地吼了一句:“打开铐子!”
“呜呼・・・”全场沸腾了,在jing察开铐子的时候,村民们再一次放响了手里的猎枪,以表达心内的喜悦之情。
就这样,罗铁生带着部下在村民们的欢呼声中狼狈地离开了,由于车子已被掀翻,他们只能步行出村,刚下过雨的路面泥泞不堪,走得他们一步三滑,洋相出尽。
“趁他们还没缓过劲,你们快跑吧”大姨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催促:“到山里躲一阵子,等风声过去了再回来!”
阿洛担心的问道:“我们跑了,你们怎么办?”
大姨轻松地一笑:“我们又没犯什么法,任他们抓去・・・抗法是全寨人都参与的,法不责众你没听说过吗,呵呵,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刘青紧紧地抱着大姨哭道:“都怪我,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可千万不能有事啊,除了你和姨父,我也没什么可贴心的亲人了。”
大姨拍拍她的背:“你大姨我风风雨雨这么些年,什么阵势没见过?傻姑娘,放心的去,从河县司法系统有不少人都欠着我人情,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听了这话,阿洛放了点心,他清楚大姨所谓的人情代表着什么,那可能关乎到一些人的仕途命运。
大姨抄了张单子交给阿洛:“你认得草药,每天就按这个方子给青儿煎药吃,半个月后就可以停了・・・这下面是解蛊的药方,没事的时候可以研究研究,以后也许有用。”
阿洛和麻幺把行李背上,和刘青别过众位好友后一头钻进了山林。
他们打着手电走了三个多小时,最后实在是走不动了,决定停下来休息休息。
刘青身体还很虚弱,一直在不停的咳嗽,阿洛轻轻地给她拍着背,一勺一勺地把水喂到她嘴里。
麻幺抱着水壶站起来,一边往前走一边调侃道:“哎呀,我不在这做电灯泡,找个地方拉泡屎去,等你们亲密够了再给我发信号吧・・・苦命的梁山伯和祝英台!”
半个小时过去了,阿洛还没看到麻幺回来,把手指放进嘴里打了个呼哨,可是又等了十多分钟还是没听到动静。
刘青担心的说道:“你去找找吧,山里野兽多,把他拖走就麻烦了。”
阿洛笑道:“他那体格,指不定谁拖谁呢,野兽见了他都得绕道走。”说归说,阿洛还是打着电筒站了起来,往麻幺离开的方向找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阿洛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慌慌张张地对刘青说道:“完了,麻幺可能真的出事了,我只找到了他的水壶・・・”
“啊?”刘青的脸se瞬间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