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能太招眼。她还有一个小罐子,里面全是钱,都是一百的。”
麻幺纳闷了:“她存那么多钱又不舍得花,究竟是为什么呢?”
刘青难过的说:“她可能是想存够钱,去把我二姐给赎回来吧。”
阿洛想起了点什么:“那晚我听她说,你大姐刘细跟着黑白无常走了,是什么意思?”
刘青垂下了头,眼泪滴落在阿洛的衣服上。
阿洛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好奇,你就当我没问过。”
刘青擦了一把眼泪:“我大姐被卖到浙江的一个渔村,我妈刚一离开她就跳了海···尸首都没捞到。”
阿洛小心地问道:“二姐呢?”
“二姐也是被卖到浙江,买她的是一个瘸子,不过对她还好,生了两个小孩,过得算是比我幸福。”
阿洛问:“这些情况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二姐写过两封信回来,里面还有照片,但是我妈从来不看,叫我烧掉,我没烧,悄悄藏起来了。”
“你恨你妈妈么?”
“恨!我天天都祈祷她快点死···但是又怕她死,她一死我也活不长,因为···”刘青jing惕的看了看身着jing服的陈所长“因为···你知道的,我身上有她的一些东西。”
阿洛懂了,不再追问这些敏感话题,他换了一个疑问:“那天救完我回去后,是不是发生了一些事?”
刘青点点头:“我刚踏进家门就被我妈打了一顿,说我在外面结交不三不四的人,后来她看到我手臂上渗出了血,便知道了我救你的事情···她把我拖进地窖里锁了起来,不准我再出门。”
“那···她把你脱光衣服,还放了些虫子在你身上,那是在干什么?”
刘青又看了看陈所长,陈所回过头笑道:“姑娘,放心读你的《故事会》吧,我这人记xing不好,看过什么书转眼就忘。”
刘青听懂了陈所的意思,吞吞吐吐的对阿洛说道:“蛹虫用···处···女···的经血来喂,会变得更厉害,我身上流着我妈的血,所以用我喂大的蛊虫会听她的指令···”
麻幺愤怒地骂了一句:“为了制蛊挣钱就不顾女儿死活,真是个老巫婆,杀她一百次也不解恨。”
第二天中午,他们终于抵达了刘青的大姨家,从河县牛场乡净水村,这是一个岜沙寨子,隶属于苗族的一个特有部落,寨子里的男xing每人都背着一把猎枪,服饰和发型都非常的独特。
看到jing车进寨,村民们都围过来看稀奇,刘青的大姨jing神抖擞,穿着怪异。她盯着阿洛看了大半天,突然用当地土语喊了一声,所有人都跟着她匍匐在地,一个劲的对着阿洛磕头作揖,这个景象把他们惊呆了。
刘青试图把大姨拉起来,但她就是不起,嘴里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阿洛问刘青:“这是什么意思?她们的一种礼仪么?”
刘青莫名其妙的看着阿洛,困惑的答道:“我大姨一直在说,你是什么什么‘接引使者’???”
(编者注:岜沙的读音为bia sha,是少数民族中唯一合法带枪的苗族部落,目前仅存2000余人,故事内容纯属虚构,切莫对号入座。岜沙部落现已发展成为一个独具特se的旅游景区,热情好客的岜沙人欢迎大家都来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