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装包裹着(这可能是她特意为阿洛挑选的颜se)清爽的短发透she着一股浓浓的青chun与活力,五官的变化倒是不大,只是显得更成熟了知xing了一些。这与阿洛脑子里萦绕了四年的那个侗家少女相去甚远。
“小能・・・哦,你现在叫阿洛了是吧?这个名字好,我喜欢!”秀秀一边说话一边为阿洛拣去身上的稻草沫。
“你・・・”从始至终,阿洛都没有机会说话,现在刚一开口就卡了壳。
“你什么你,你想说什么?道歉啊解释啊什么的我都不想听,现在我就想让你回答我一句话”秀秀双手捧住了阿洛的脸,泪汪汪的大眼睛直视着他:“你是不是真的把我给忘了?”
天哪秀秀,你说我阿洛什么都行,怎么能说我忘了你,我每一天每一夜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想你想得肝肠寸断五脏俱裂,你为什么要说我已经忘了你・・・阿洛心里呼喊着,嘴上却说不出来话,眼泪一奔,紧紧的把秀秀给拉过来抱住,任泪水肆意的滴落在她的头发和脸上。
秀秀又哭了,伸出双手环过阿洛的腰部:“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知道答案了!”
他们就这么抱着,一直抱着,谁都没再说话・・・直到麻幺那牛一般的声音响起:“师哥,你在哪儿,师傅叫你回去!”
阿洛松开秀秀,帮她把眼泪擦干净,然后到河边捧了两把水洗了个脸,对秀秀说:“走吧,先回去吧,我还没顾得上和杨叔打招呼呢!”
晚上,村长家设了丰富的菜肴款待父女二人,寨子里有身份的长辈们都来参加这个筵席。在开饭之前,妇女们手捧牛角唱起了敬酒歌,落落大方的秀秀也用侗家的致谢歌予以回应,唱完后接过了牛角酒一饮而尽。吴阿娘用几根崭新的筷子绑在一起,蘸上了朱红在秀秀和杨站长的眉心上点了一个印记,这是对客人的祝福之意。
开饭的时候,村长先把鸡心给挑了出来,放到了杨站长的碗里,意为“用心待客,同心同意。”杨站长随后将鸡心分成了好几份,又一一回赠给了村长和在座的长辈们,意思是“忠诚不二,我心无私”! 礼仪结束后,大家才开始动筷子,众人把酒言欢,开怀畅饮,场面温馨而又热烈。
阿洛一边给秀秀夹菜,一边用眼角扫视着人群,从河边回来一直到现在,他也没有看到三妹的身影,心里不由得感到了焦虑。
秀秀也不停地帮阿洛夹着菜,一旁的麻幺好像和她还挺谈得来,从头到尾两人都笑个不停。阿洛放下了碗筷,对秀秀和麻幺谎称去茅房,然后径直来到了三妹的房里。(三妹的房间被阿洛‘侵占’之后,她每次回来都是住到了已经出嫁的二姐屋里)
房门没插,阿洛敲了几下后就推开门走了进去。三妹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任凭阿洛怎么叫她她也不理。
阿洛俏皮的问道:“你饭也不吃门也不出,难道这就是你们苗家人的待客礼仪吗?”
看三妹还是没什么反应,阿洛又说:“想闷死自己是吗?把头露出来我用枕头帮你。死在我杜法师的手里也总比自杀强”
阿洛一边开着玩笑一边去扯枕头,当枕头被拉开之后露出了一件东西,他定睛一看,顿时傻了眼,那正是一个非常jing致的银烟盒。看来,还真是让麻幺那个乌鸦嘴给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