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尸,因为我要穿上他给我买的那双高跟鞋,他说最喜欢看我穿高跟鞋的样子。”
就这样,在双方进一步约定好细节后,苏红为自己和孩子定制了棺材。邱道士选了一个极yin的月圆之夜,让苏红在酉时服下了一包毒鼠强,然后就站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苏红毒发死去,待她彻底断气后,邱道士细心的做了装殓和相关的法术,并特意的给苏红穿上了那双她生平最喜欢的高跟鞋。然后找来了几个狐朋狗友帮忙,在夜幕的掩护下埋在了曾家别墅的前后。
阿洛听完邱道士的叙述,手上的关节已经捏得“咔咔”直响,他无法相信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交易,而且就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眼前。
“除了曾家,你还在什么地方打过yin钉?”阿洛强忍着怒火问道。
“没了,真的没了,我敢对天发誓。以前也有人请我去打过yin钉,但是因为条件不成熟,最后没法实施。曾家宅子的占地面积广,前前后后又没有人家,才让我们成功的把暗坟给安了进去,不过到底有没有效果,我自己觉得心虚,所以没敢去打听”邱道士说。
“苏红和她孩子的生辰八字你还记得住不?”阿洛问。
邱道士用戴着镣铐的手捋了捋他的老鼠须:“孩子的我不知道,你们要破的话,把我的遮魂咒除了就可以了,苏红的八字好像是···辛亥年三月廿七ri卯时,没错,就是这个!”
从小饭馆出来,阿洛临走时对曾表弟耳语了一句:“这样的人渣,好不容易逮到就不要再放出来,免得害人!”
曾表弟虽不是太明白阿洛的意思,但从他的表情也大致猜到了几分,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回去就把他调到‘花子号’,不死也让他脱几层皮!”
魁谷真人听完阿洛的汇报,脸上现出了愁云:“邱道士没说那个‘他’到底是谁么?是曾满发还是他儿子?”
阿洛摇摇头:“他根本不认识曾家人,苏红也没有说得太明。”
麻幺嫉恶如仇的骂道:“这还用说吗,肯定是曾满发那个老se鬼了,手上有了几个臭钱就老不正经,从一开始我就看他不像个好东西,还真没看走眼。”
“现在他们父子都重病在床,况且又是这种不干不净的私事,别说不好直接开口问,就算问了对方也未必会承认!”阿洛皱着眉头说。
麻幺鬼灵jing怪的笑了笑,拍了拍胸脯:“师哥,这事情交给我,咱们立马去一趟医院,我保准搞清楚他们爷俩到底谁是苏红的情人。”
阿洛跟着麻幺来到医院,曾家父子已经转到了普通监护病房,爷俩床挨着床,全身被纱布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
麻幺附在阿洛的肩膀上耳语了几句,阿洛会心的一笑,然后率先步入了病房,曾满发看到阿洛到来,想说话可是使不上劲,只得微笑示意了一下。
这时麻幺急匆匆从外面走进来,大声问道阿洛:“师哥,外面有个女的说是要进来看看,要不要我把她打发走。”
阿洛应到:“先问问人家叫什么名字嘛,万一是满叔家的亲戚呢。”
麻幺提高了一点音量:“她说她叫苏红!”
阿洛赶紧用眼角望去,曾满发倒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而离他不远的曾小兵,全身得了一个大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