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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鬼葬坡练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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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路虽然平坦快捷,但是它恐怖的传说却令麻幺望而却步。

    “鬼是虚构出来的,而野猪和狼是真实存在的”麻幺这样想到。权衡再三,他终于决定挑战一回自己,就走鬼葬岗。

    好在那天晚上有月亮,可视范围比较理想。麻幺背着书包,将两手伸进裆里握住自己的蛋蛋(这是他排解恐惧最有效的一种方式),迈着大步子走在空旷寂静的山岗里,走着走着,发现前方出现了一个路人,他想到终于有伴儿了,高兴得跟了过去。

    走进一看,对方是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麻幺礼貌的说道:“老表爹,我们一起走吧!”(‘老表爹’和‘叔叔’意思一样)

    那人回头对他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一只手,意为牵着他一起走,麻幺听话的把手伸过去将他的手拉住,瞬间感到一阵冰凉袭遍全身,他赶紧将手抽回来说道:“你的手好冰啊!”对方没有回应,默默走着他的路。麻幺感到有点怕了,心想该不是真遇上鬼了吧,于是他佯装蹲下来系鞋带,让那人先走。

    看到那人已经走得没了影,麻幺才站起来继续赶路,但没走几步,就感觉后面有人在跟着自己,他猛的一回头,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个人居然就站在他的身后,对着他冷冷的笑。

    麻幺三步一跌两边一爬的往前跑,但无论他怎么跑,那个人却始终冷冷的笑着站在他的后面。麻幺哭啊,喊啊,跑啊,绝望中突然看见前方出现了几点亮光,原来是他家人看他天黑了都还没回家,兵分两路找来了。

    当麻幺哭喊着跑到家人身边时,回头一看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回到家后,麻幺就发起了高烧,整个晚上都看见他房间大立柜的门上,吊着一个身穿黄皮军装的男人,那人虽已被吊死,但是脸上始终都挂着那副冷冷的笑。

    ······

    “后来呢?”阿洛问。

    麻幺搓了搓脸上的鸡皮疙瘩:“后来请了一个鬼师过来做了场法事,我才慢慢好了过来,晚上也没再看到大立柜上的那个军官了,鬼师说那个人姓杨,是当年剿匪的一个副官···这也是我为什么特别想学法的原因之一。”

    阿洛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既然走上了这条路,以后就要经常和它们打交道了,早晚都要经历的事,没什么好怕的!”

    “我也不是说害怕,你说一个学法的人怕鬼,说出去都得让人笑掉大牙,只是,我在心理上对那地方有yin影,若换了其它的地方,我才不怕呢!”麻幺说。

    阿洛笑着拍了拍他的胸脯:“心病就得心药治,在哪儿跌倒的就去哪儿爬回来,我陪着你呢,别怕!”

    麻幺挠了挠头:“我怎么听你这话怪怪的···”

    第二天下午,真人从山外回来,对两个徒弟说道:“我刚去了一趟鬼葬岗,在那些乱坟之间藏了一样东西,今晚上你们去给我把它找出来,明天交给我,如果没找到···哼哼!”

    麻幺忙问:“要怎么样?”

    “随我进山辟谷,时间为半个月”真人说。

    “半个月?那还不得饿死几回了!”麻幺垂头丧气的咕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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