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钉死在那些路口,怨煞化再大的雨水也冲不开!”
“行,我知道了,立马就去办!”
···
与魁谷真人的通完话后,潘村长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往下放了放。他回到会议室对乡长说:“老表···哦,对不起,你看我这一高兴就有点忘形,望乡长大人不要怪罪!”
看他居然开起了玩笑,乡长知道他肯定带来了什么好消息,赶紧问道:“找到解决问题的路子了?”
“算是吧!”潘村长兴奋的说“不过,还请老表哥你无论如何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潘村长学着魁谷真人的语气说道:“想办法把这帮‘吃皇粮’的给弄走!”
乡长笑了:“呵呵呵你个潘老贵,你可别拿村长不当干部,你也算是个‘吃皇粮’的!”
“不,我是吃包谷饭的”潘村长大义凛然道。
“好吧,这事交给我啦”乡长回归了他的角se:“但是,你得向我保证你可以顺利的解决这次危机,不会再出任何乱子!”
潘村长做了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模仿电影里人物口气说道:“请领导放心,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乡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呀,泥巴都快埋掉半截儿的人了,还没个正形”
乐昌站,杨站长家,今晚他值夜班,临出门看到秀秀的房间还亮着灯,走到门口拍了拍门:“秀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没睡,明天不上课了?”
“快啦,马上就睡了,值你的班去吧,真啰嗦···”秀秀不耐烦的回应道。此刻她正专心致志编织着一个蓝se的风铃,这是准备在明天小能上车时,送给他做纪念的,她记得小能无意间说过,他最喜欢的颜se是蓝se。
小能就要走了,因为他的母亲找到了,当这个消息传到医院里的时候,他兴奋得在病房里上窜下跳,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秀秀脸上滑过了一缕失落的神情。
十四岁的女孩,本就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虽说才短短的五六天,但小能带给她的那种感觉却是从来都未有过的,有时像刺梨,酸酸的,甜甜的。有时像野柿子,软软的,涩涩的。
她曾经非常自私的想过,要是小能的母亲永远也找不到就好了,那样他就可以留下来了。她们可以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一起学“多耶”,一起去“月也”,长大后再去“行歌坐夜”。
(“多耶”和“月也”是侗族男女通过歌舞传达爱意的一种主要方式,“行歌坐夜”则进入了谈情说爱的环节)
在她眼里,小能是个非常优秀的男孩子,不仅气质儒雅,而且聪明好学,无论什么歌他只要听上个三五遍他就能完整的唱下来,加入他是个侗家小伙子,那以后每年赶歌会的歌王头衔绝对都是他的。
心猿意马的秀秀,手上编着风铃,脑子里过着一幕幕和小能在一起的画面,眼睛时不时的就会被泪水给模糊,手上也开始不断的出错。她编好了拆,拆开了又编,最后越来越不在状态,一把将未完工的风铃扔到了墙角里,拉过被子蒙住头,放声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