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的脑袋。
“它跳进去过？”
“锦鲤刚刚投进去的时候，它每天都跳，怎么骂都不听。”叶芷萌笑着说道，“后来有一天，幼幼累了大半天刚刚给它洗香香，它扭头就跳进湖里了，把幼幼气哭了，之后就不跳了。”
“知道心疼主人，是好狗。”厉行渊说话，从口袋里摸出狗零食，扔给它一块。
星星崽开心咔咔咬。
一些碎渣掉到了地上。
它就用爪子推进湖里。
锦鲤们似乎很习惯了，立马上前吃。
星星崽看着，开心得尾巴都要甩出残影了。
玩了一会儿。
厉行渊的手机响了。
叶芷萌看过来。
“是赵秋那边。”厉行渊开口。
叶芷萌拿过来接起。
“厉先生，已经按着您说的，我们带赵秋亲眼看到了，他丈夫和别的女人在昂贵的西餐厅，相拥庆祝的画面。”对面的声音，是白天看守赵秋的那个保镖。
“然后呢？”厉行渊问。
保镖似乎是咬了咬牙：“这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