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昨天吧，天晚了我回家的时候，在山下见过她一次。”于艾之被眼前朴实的大男孩逗乐了说：“时间跨度这么长，你就肯定死去的人就是你两年前常见的那个女子吗？”王小林道：“应该没有错，是她，她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了。但是也不是经常见，十次之内吧。”
于jing官笑笑没有立刻发表什么意见，顿了顿才开口道：“小王啊，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毕，你就可以回家了。你前后见到她的几次，她都是独自一个人吗？还有，每次都像前些天那样，傍晚时候遇见的吗？”王小林用手挠挠头皮说：“以前见到的几次，我记得都只是她一个人，我还琢磨她一个女人来这偏僻的地方干什么。最近一次，对，我是说她还活着的那一次，还有一个人走在她后头，是个男子。”“一个男人！你确定？他张什么样子？”于jing官语速急促地问着。王小林好像已经把记忆掏空了一般，无奈地说：“我没有看清，距离很远，我感觉他们好像是一起的，不确定。”对于最后这句回答于jing官似乎不感到意外，相反，面容缓和了许多，像个吃饱糖果的孩童似的说：“对于你讲的这个男人，你真的一点也没有看清？哪怕是一点点的特征呢，都是对我们很有帮助的？”王小林苦笑道：“是真的，jing官，当时距离很远确实看不清他长什么样，还有，我的注意力主要放在了那个女同志的身上了，对那个男的真没注意。不过，他当时吸着烟，只有这一点点印象提供给你们了。”于jing官如获至宝说：“你讲的这个情况很重要，他当时走在前边是吧，那时候他上到山顶了吗？”“山顶，不不，他不是朝着山顶去的，您瞧，翻过那个山坳，有个避雨的亭子，我想他是冲着那里去的。”王小林说。
牧羊人的回答使于jing官颇感意外，他愣了一下，咬咬嘴唇只说了一句：“打扰了，你可以回家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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