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此行径,当即却令秦风很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直至此刻,一直闭目养神的鲁妙子方始幽然一叹。
“你这人,却也未免忒不知情趣了一点。”闻及此言,眉梢一挑,秦风笑问着。
“鲁师何处此言?可是秦某方才之语,有所不当,以致着恼了秀珣?还是?秀珣心下早已有所归属?”陡然间,想起此种可能,倒让他大吃一惊。
“你这小子。”鲁妙子睁开双眼,哂然一笑。
“你先前所言,若是换个场合,定能让秀珣开心不已。却偏偏为何此时此刻说出?需知感情之事,女孩子视之极为圣洁之事,便是秀珣亦是如此。你这厮却将其于公事混为一谈,如此,将秀珣的心意放于何处?”顿了顿,很是讥讽的笑了笑。
“难不成,你真的以为,仅凭你如今势大,秀珣便肯一心一意将牧场前途命运交付你手了吗?”说完后便不再开口,径自闭目神游天外去了。
空自留下瞠目结舌的秦风怔怔不语。良久。
“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很难猜啊。”秦风极是无趣的摸了摸鼻子,无奈的幽然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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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会议,却是无甚波澜。商秀珣一意孤行,梁治、柳宗道不置可否,陶叔盛与吴兆汝却是大力赞成,仅仅是商震一人的反对,已起不了任何作用。牧场归附于江淮军之局,终是定了下来。之后,却又传来李秀宁一众明日欲离开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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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等人所居的屋内。
“李秀宁等人明日便要离去,现下趁着天色未晚,你先率军出城而去吧。明日,你自是知道该怎么做了?”秦风静静的向阚陵开口说着。
“主公不是已然答应了商场主不得为难于李秀宁等人?此刻牧场刚刚归顺我军,若是出尔反尔引得场主不高兴?恐怕.......”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此大好良机,怎可放过?秀珣妇人之见,不必理会。”秦风断然开口。继而又神秘一笑,接着说道。
“本座是曾答应秀珣不再为难于彼等。”戏谑一笑,接着开口。
“本座答应了,可你阚陵并未答应啊。”望着怔怔的阚陵,当下面容一整。
“牧场外,李阀之人数度挑衅于阚陵麾下将士,甚而有动手之举。阚陵将军一怒之下扣下众人,其后却自知其罪,向本座领罚。如此,阚陵你觉得如何?只是,却要委屈你背上此等黑锅了矣。”笑眯眯的给阚陵指出了一条明路。阚陵默然半晌,方始幽然拜下。
“主公之智,阚陵拜服。区区薄名,末将断然不会放在心上。如此,末将得令。”当下领命而去。
孤身一人站在院子里,秦风静静仰望着星空。
李秀宁,李天凡,如此巨大的两块筹码,已让秦风嘴角弯起了好看的弧度。
就如那天上的月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