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是这样干的。看着鲁妙子那张老脸,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秦风却是毫无不耐之意,仍是缓缓道来。
“此中环节,想来鲁师明白了罢?若秦某所料不差,李秀宁此番前来,恐怕还欲充当媒人一职哩。李世民若是娶了秀珣小姐,嘿嘿,一入宫门深似海呐......”险恶的用心之下,话语中却是不讥讽之意。闻及最后一句,面无表情的鲁妙子却终是双眉一挑,斜眼望了望秦风。眼睑略抬,看见鲁妙子此状,秦风心下却是略有偷笑。
“你说了这么多,亦不过是你的猜测之语。岂能当真?再则,即便你所言为实,焉知李阀对于牧场却不是一个好归附?”鲁妙子却是悠然开口。
“老狐狸!”心下暗骂一声。秦风却是笑眯眯的开口了。
“鲁师此言差矣。”看着不置可否的老脸,秦风冷笑着再度开口。
“此番李阀与本座之意既是相同,那便是手快有,手慢无了。”
“鲁师可知,竟陵方泽滔已归顺本座?”
“鲁师可知,我大军早已开拔,如今至少已达安6?”
“鲁师又可知,本座早已起出长安之杨公宝库?”
“便是鲁师决意投靠李阀,那又如何?”十数句话竟是一句接一句,毫不停顿,而每说上一句,鲁妙子脸色便沉上一分。秦风却是傲然一笑,毫不理会鲁妙子难看的脸色,你既执迷不悟,我便以实力说话便是。
“你又如何得知杨公宝库的下落?还有,你口口声声说着李阀如何用心险恶,如今却又摆出大军驾临之势,如此威逼的行径,又与李阀何异?”牢牢盯着秦风,鲁妙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鲁师说笑了,秦某一开始便不曾隐瞒此来之意。而今本座与李阀的不同之处便是本座下手够快罢了。”略微顿了顿,继而冷笑道。
“再则,鲁师焉知牧场投靠于本座比不上归附李阀哩?若是本座得牧场之助,再取襄阳,便是八百里秦川再如何丰沃,李家也只能龟缩于关中,再无力南下!这包围圈,也给本座钉上了最后一点。”舔了舔下唇,诡异的笑着。
“届时,动弹不得的李唐,焉知不是各路诸侯合力欲取的盘中物哩?李家虽强,安能对抗所有人?本座他日只需略施合纵连横之计,各路人马一起出手,怕是他李家立时便给吞得连骨头也不剩哩。鲁师需知,关中之利,眼红的,尚不止本座一人啊!”
一番话下来,鲁妙子终是给他说的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