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脆耳之极的金属声传来,竟是硬生生的折断了刀剑。继而毫不意外的双掌与跋锋寒再度硬拼了一记。
“噗,噗!”跋锋寒再度吐了数口鲜血,飞身跌至丈外。十招,已满。
心神松懈之下,却是感觉后颈一痛,眼前渐渐黑了起来。
“对不起,本座撒谎了。”跋锋寒失去直觉之前看见的画面,正是一张笑眯眯的脸,说着饱含歉意的话语。双手急挥,接连点了跋锋寒数十处穴道。方始悠然开口。
“绑了。”子鼠等人上前来,便将跋锋寒与傅君瑜绑了个严严实实。动作熟练已极。显是常做此事。
星目中闪过得意之情,面容上更是毫无羞愧,自惭之色。秦风这般阵前使诈,阵后耍赖,兼之背后下黑手之行止,端的是令人指!
挥了挥手,命手下扛起毫无知觉,身陷囫囵的跋锋寒与傅君瑜二人。一行人便行踪诡异的消逝在夜色之中。偶尔一阵阴风吹来,只有草地上的几滩鲜血,诉说着在这里曾经生的一场大战。
自从攻占了荥阳之后。李密在瓦岗寨中的声望越来越高。兼之此人确实是不世之奸雄。在军中大肆提拔自己一系的将领,继而笼络人心。手下更是猛将如云,谋士如雨。如此这般之下,客大欺主之势终成。明眼人都可看出,翟让已是养虎为患,尾大不掉了。
一时间,瓦岗寨中弥漫着一股诡异之极的气氛。一方是要以下犯上,争取上位;另一方却是不甘大权旁落,欲图最后一搏。
如此形势之下,双方皆是暗自做好准备,调兵遣将。是以表面平静之下,实则已是暗流涌动,山雨欲来。只是,实力相差过大。结果已是不说自明。
仍然是在东平郡,一处极为隐秘的民居之中。秦风抚着下巴,看着仍旧昏迷不醒,被捆得有如粽子一般的跋锋寒、傅君瑜二人微笑不语。
接下来,他要做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是的,非常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