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众人皆是神情一松,心下大定。“秦兄此行欲往何处?”
“在下本浪迹江湖,如今却是准备欲往江淮军,王雄诞将军处。将杜伏威死讯告知与他。”
“秦兄识得王雄诞王将军?”李靖心下一动,开口问道。
“不错,他乃吾之好友,如今杜伏威已死,在下自是要告知与他,让其早作打算。李兄莫不是亦曾识得雄诞?”
“李某却是多有所闻,王将军极擅用兵,亦曾多次劝阻杜伏威不得倒行逆施,祸害百姓。只是杜伏威一意孤行,甚为可惜。”李靖微笑说着。
“不错,雄诞确实胸怀大志,只是一直忠心于杜伏威,始不得施其所长。如今,杜伏威已死,想来他定能大展宏图。”秦风点头称是。
“素闻王将军乃是杜伏威之义子,秦兄又是王将军之好友,为何听闻杜伏威之死却是如此无动于衷?”李靖甚是奇怪的问道。
“李兄此言甚是差矣,在下虽是与王将军乃是至交好友,却与那杜伏威半点关系也无,兼之此人倒行逆施,嗜杀成性,他之死,与吾何干?”微微喘了口气,旋即又道。
“我观李兄亦是人中龙凤,想来亦是心怀大志之人,如今杜伏威既死,王将军束缚尽去,定能一展所长大展宏图。既如此,李兄何不前往助之?如此既可寻得一官半职,亦能建功立业。大丈夫当如是也。”
见到李靖默然不语,依旧娓娓而谈。
“而李兄若是欲往他出,无非是太原李阀及那瓦岗寨,只可惜李阀猛将如云,谋士如雨,李兄出身亦非世家,如何能得大用?
再说那瓦岗寨,如今李密已是客大欺主,吾敢断言,此人日后必反,由此而见,瓦岗寨亦非良选。只有那江淮军,虽不缺兵,却是少将。李兄若是真有大才,前往投效,必能得之重用,日后征战沙场,建功立业,岂不快哉?
再不济,李兄亦可前往观之,若王雄诞不值相助,李兄亦可及早离去。李兄以为如何?”一席话,说的李靖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