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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个大孙子。”

    这不就是吗，但他又不能说出口，只是笑着附和：“那闺女成不。”

    “行，孙子孙女都喜欢。”只要沐则能同意找个人结婚，他们也算了了一桩心事，起码，能够解决了即使结婚也依然让他们无法安心沐婉。

    小早早歪着小脑袋，眨着大眼睛望着身旁奶奶，稚气说道：“是早早妹妹吗？”

    沐妈点头：“是啊，早早喜欢不喜欢，舅舅家到时候给早早生个妹妹，然后跟你一起玩。”

    小早早眨着大眼睛：“舅舅是谁啊。”

    沐妈这才发现说错了，小早早一直称呼沐则为叔叔：“是叔叔，叔叔到时候给早早找个婶婶，然后生个小妹妹。”

    小早早嘟着小嘴，猛摇头：“不要。”

    “为什么？”

    “叔叔是早早，不要找婶婶，早早不喜欢，早早只喜欢叔叔和妈妈。”

    早早说得很直接，但小家伙越是这样，沐妈心底越是不安稳。她想了想，抬头看着沐则：“宠完了小婉，你就宠着早早吧，孩子不能这么教。”

    沐则点头，只能称“是”。

    沐妈心底叹了口气，沐则通过后视镜，清晰看到妈妈眉头皱起，他紧抿着唇，有许多话想说，却开不了口。

    沐婉周二一早才知道沐妈到了北京，她当然知道妈妈会给沐则压力，韩易事情处理差不多，她做了她该做，剩下那就交给他自己，沐婉祝他早日功得圆满。

    沐婉订好了机票，下午便飞回了北京。

    沐婉回来，却不想遇到一个让她记忆犹人，却也是曾深深刺痛过她人，黎菲。

    沐则上午去了单位，把手头工作处理下，中午便回了家。沐妈看了看时间，便跟沐则说：“跟妈去机场接人。”

    沐则知道沐婉下午飞机，以为是沐婉，沐则也没多说，便和沐妈楼下随便吃了点东西，开着车，去了首都机场。

    “妈，咱们是不是来早了。”

    沐妈摇头：“不早，时间刚好。”

    沐婉飞机大概七点才能到，现才二点多，沐则有些不解，但他没有开口去问。

    当看到从里面走出来人时，沐则神情猛然定了那里，他有一刹那失神，好像，正上演着一场曲折电影，过程是他所不能预测。

    一如四年前相识时一样，黎菲依旧身姿挺拔，干练长款黑色尼子大衣，衬得皮肤加白皙，手里拖着皮箱，像个军人利落走到他面前。

    黎菲立正站好，冲着身旁沐妈微笑着打招呼：“徐阿姨，您好。”

    沐妈笑着点头：“果然像王政委说一样，漂亮又知性。”

    黎菲得体微笑挂唇边：“阿姨，您过奖了。”

    黎菲转头，看着呆怔沐则，无奈摇了摇头：“还那样，一点也没变。”

    沐则着实怔住了，因为他思考这个问题几种可能性，沐妈笑着拍了拍沐则，冲着黎菲说道：“是还那样，这孩子变不了啦。”

    黎菲笑着点头，然后拍了拍皮箱，看着沐则：“这个交给你了。”

    妈妈这是搞什么，怎么把黎菲搬出来了。但心里一时无法平静面对这个过程，只能冲着黎菲微笑了下，拖着她皮箱往出走。

    上了沐则车，中间沐则一句话也没说，沐妈和黎菲坐后座，两人交谈着黎菲这几年工作，还有一些生活上小事儿，以及对**军区老战友们挨个问了一遍。

    沐则自始至终还没有和黎菲说上一句话。

    回到市区，已经下午四点，沐则看了看时间，想着沐婉也到了，但却无法开口，只能给自己勤务兵打电话，让他开车去机场接沐婉。

    “从拉萨到北京好几个小时，晚饭时间了，我们先去吃点饭，然后再回家。”沐妈没有询问他们，直接安排好了。

    沐则点头，找了家不错饭店，把车停稳，几人下了车。

    沐则给接送早早阿姨打了电话，把他们吃饭地址发过去，让她接完孩子直接送这儿来。

    沐则和黎菲一直没有正面交谈过，黎菲去洗手间时候，沐妈看了眼沐则：“我问过了，这姑娘一直没有交男朋友，你们俩也应该有些感情，再试试。”

    沐则一直低着眼睑，沐妈说时候，他抬眼看了一眼妈妈，沐妈能从沐则目光中探寻到一丝痛苦和挣扎，但沐妈只能忍心不去看：“我看她人不错，长相也是百里挑一，虽然婚姻大事父母不能完全替你做主，但是有些时候，迈出第一步，需要人去推动，妈是过来人。”

    沐则没有说话，狭长眼睑微微眯了下，然后低下了眼睑，

    虽然不是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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