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朦胧中了。
她好渴望那一双灵巧而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抚摸揉捏、好渴望他略带清新气息的唇,在她身上每一个部位留下吻痕、好期待他的胳膊撑起自己的一双腿,**辣的长驱直入自己的水帘洞,给那片芳草地带来的那种胀满的感觉、好想要他强有力的冲撞,带给自己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可这一切美好而香艳的画面,现在却只能在脑海里显现了。如果没切身经历过师傅王启明,他粗壮身体上那个柔中带硬、温热粗壮的物件,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她怎么也想不到作为一个女人,和自己男上司之间,也会有那么的快乐,那么的享受。
一切哦,都是过去式了。
想着王启明,她身下血流滚滚。
那柔软的卫生巾,骑马布一样,在她交替转动自己双腿时候,发出摩擦的呓语;身下也是热乎乎的。
使得她分不清楚,究竟是液体在流动,还是血浓于水的玩意,在肆虐?
其实,她在王启明之前也经历过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的初恋男友,蒙恬;而另一个就是前男友,感情的叛徒和骗子,劈腿女上司苟冰冰的,臭男人赵夷狄了。
他们两个男人,只是打开了她的**之门,却没有带给她**的快乐。
而师傅王启明就不一样了。师傅沉稳的性格,让她感同身受;他亦步亦趋的工作作风,让她受益匪浅;还有,当她一进公安局时候,手把手把她带上路的耐心;师傅是个好男人呢。
王启明的到来却让她体会到了身心交融,欲仙而欲死的那种难以言曰的快乐。
想到这里,她的手开始摩挲自己的前胸。轻轻用顺时针的方向,她轻轻提拉自己的乳。
为了自己的芊芊玉手,方便在自己身上游走,她躺平了身体。她胸部的鼓胀和颗粒的挺起,还有那双腿之间的湿滑微痒,让她的手难以抚平了,**伴着纠结的痛楚,在这样一个奇怪的环境,来临了。
她强烈的渴望,王启明那个青筋暴涨的东西,在自己体内的冲撞,还有那缓缓的研磨
她在凌晨的雾气中,不断的做着性的幻想,似乎她在一片蓝天白云下,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躺在软绵绵而清脆的草地上,自由自在的,**。
处于爱意朦胧中的女人,沉醉了,也忘记了俗世间的惆怅……
“孔瑜雀,该走了,你把这里当养老院了?”一声怒喝,打断了孔瑜雀自作主张的意淫。
“谁啊?”勉强睁开眼睛啊,一看,是张大雪那个胖女人在床前站着,叉着腰,怒目而视。
她身后,站着虎视眈眈的雷雪检察官,还有这两天看着面熟,不知道名字的检察官们。
“怎么了?”孔瑜雀轻轻嘟囔着,闭着眼,不说话了。
“怎么了?你该走了,交代你问题了。你这么逃避不是办法,装病,不是什么好事。那样也是罪加一等分。我和医生交流过了,你丫,身体好的和一头母牛似得。”张大雪摇头晃脑的说,冷冷的笑着。
她胖脸上的肉,看起来是健康的红白色;她招人的双下巴,红光满面的,还带着一股子骚狐狸的味道。
难道这家伙,昨晚上和人,**了?
孔瑜雀看着她越发变大的前胸,突然有点羡慕这个女人的从容和幸福。
“谁是母牛?你怎么骂人呢?有点素质,好吗?”孔瑜雀也冷笑着,躺在床上没动,回嘴。
“注意素质?也是你这样犯罪分子,该说的?”张大雪,丝毫不客气;马上来就拉着孔瑜雀的胳膊,要拉下床,离开了病房。
“谁是犯罪分子?亏你还是检察官?你这个肥婆子,一点不懂法。”孔瑜雀猝不及防,被这个女人拉下床,重重摔在地上了。
她一骨碌爬起来了,怒喝着,和张大雪,搏斗。
她身上穿着的,是医院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她的眼睛是红红的火焰在跳跃。
看着这个女检察官,她的恨意,早已是无法抑制了。
她甚至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和自己像是有血海深仇似得,有事没事的,要把自己逼上绝路吗?
“孔瑜雀你这个犯罪分子,冥顽不化的。好啊,你还敢反抗?你这是知法犯法,抗拒执法,罪加一等。快点帮忙,把人弄回去。”张大雪怒吼着。
雷雪一扭脸,使了颜色。身后的法警,全是一水的小伙子,一拥而上,把孔瑜雀控制住,往外面拉去。
可怜她连鞋子都没说来得及穿上,就光着脚丫子,被人拉到医院病房的楼道里了。
灯火通明的楼道里,人烟全无,静悄悄的。听着动静,几名医护人员冲着出来了,一看是检察院办案,没说话,退回办公室。
各个病房门,也是慢慢打开了;有人探出头来看热闹,一看情形不对劲,赶紧退回去了。
“你们这是违法办案,侵犯人权,我要控告你们,你们这些人渣,畜生,坏嘎嘎么啊,天打雷劈……”孔瑜雀毫不示弱,拼命挣扎,大声责骂着。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一个知**人?
直到被戴上黑色头套,严严实实的头套,使得她要窒息了,才渐次放弃了反抗。
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大道理,她比谁都明白的。
凌晨。
检察院的秘密宾馆里。
一个套间的房子。外面是沙发,桌椅这样的会客室,里间,是卧室。
“说吧,不说话不代表你没犯罪。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雷雪开口,声音尖锐的提问了。他正襟危坐的。开口说话的时候,眼睛居然是没敢看孔瑜雀。
孔瑜雀抬头看她,眼神是不屑的:“说什么?”
“你的问题太多了。除了和马佩是同伙,入股煤矿,违法违规办案,居然还有人反映你涉黑,说你和管文凭的集团走得很近。你入股了樱雪花驾校是不是?”张大雪一拍打桌子,直愣愣的看着孔瑜雀。她的下巴在不断抖动着。
“入股驾校,也违规吗?我怎么涉黑了?车伟是车管所的所长,他办驾校没事,不违规,我就违规了?我只是投资了一点小钱而已。”孔瑜雀说道。
“你一个警察,每月的工作奖金都是固定的。你工作才几年啊,你就投资几十万给驾校?说,此地无银三百两。你那钱,难道不是你违法乱纪,涉黑搞来了的?”张大雪厉声呵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孔瑜雀。
“别吓我,我不是吓大的。入股驾校的钱,是我从银行贷款出来了的。”孔瑜雀老老实实地回答说的。
“啊?银行贷款?违规贷款吧?说说,谁给你办理的贷款。”雷雪眼睛一亮,觉得这是个突破口。他和张大雪交换了眼神,彼此心领神会了。
孔瑜雀没想到说出来的后果。更没有想到自己口风不紧,给廖竹凯带来的后果。
她觉得,这事儿办的也算是光明磊落。是房产证抵押贷款的,不会牵涉违规的事儿吧?
何况,这事儿也不是秘密。检察院要是去调查她收入和投资驾校资金来源,去调查,也是可以调查出来了的。
孔瑜雀又一次大意失荆州,在这个问题上,孔瑜雀顺嘴,丝毫没有犹豫,说了。
她在开口之前,全忘记了廖竹凯这些年,在信贷主任那个位置上,也是没少捞钱,**和爪子都不干净,算是行贿受贿的银行小老鼠;这不是,一有了风吹草动的,就要嗝屁朝梁了。
她大大方方的说了:“是廖竹凯,信贷部主任,给我办理的房屋抵押贷款。”
“好,好,熊倪,你去调查下。”好像是找到了突破口,雷雪和张大雪很是兴奋。
他们兴奋的眼神,差点弹冠相庆的样子,使得孔瑜雀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话不过脑子,这一次太过随意,说秃噜嘴了?
说完了,她才觉得自己脑子晕晕乎乎的,又一次陷入了一个圈套了。
悔之莫及啊。
真是防不胜防啊!
廖竹凯,不会被牵连吧?
“我刚刚说的,不是真的,我的意思是啊,廖竹凯,是帮我办理贷款的银行职员,我们之间没有私人交情。”孔瑜雀说着,看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检察官们。
“好吧,你继续,好用什么人,和你是没有交情的,你说说。”张大雪奚落的看着孔瑜雀,忙问道。
“没有了。”轻轻地说着,那声音是低的可以穿越而去太平洋。
然而她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底气。脸色苍白的孔瑜雀,说完这句话,看着自己的对手,突然觉得自己是面对好猎人的小兔子――她的所有自信,矜持,坚强的内心,都消失殆尽了。
“你和陈顺利的关系,和管文凭的关系。你先说这个。”雷雪说。
“没有关系。”孔瑜雀斩钉截铁的回答。
“额?你是要这么说,躲不过去了的。说吧。”张大雪猛力用手指,敲击着茶几面,把杯中的咖啡,撒的满桌子都是;看得出来,这个娘们,是生气了。
桌面上闪烁着迷人光泽的咖啡,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地在房间里飘荡着,引人遐想无穷。
从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开始升起开始,孔瑜雀和自己的对手们,一直在房间里,斗智斗勇。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斗智斗勇,因为到了后来,孔瑜雀直接闭着眼睛,成了哑巴了――来了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言多必失――她一直在思索,自己的口无遮拦,是不是已经把廖竹凯给牵连了?
还不知道,坤中巷子的房产证,有没有收回来;贷款有没有还回银行。
樱花驾校的投资没有没有收回?
这个男人要是被自己牵连了,那真是麻烦事;双输的结局。
说话间,孔瑜雀看着张大雪穿着制服,在房间里出出进进的打电话,花蝴蝶似的,心情很好,好像是案子有了什么进展了。
到了下午,夕阳西下的时候,窗外红黄色的夕阳影子,投影到疲惫不堪孔瑜雀身上的时候,张大雪的询问,升级了。
孔瑜雀看着她狰狞而狂躁的脸颊,觉得自己嗅到了野兽的味道。
面对着孔瑜雀,张大雪在询问过程中,丝毫没表现出她的职业素养;整个过程,都是咄咄逼人,不断挑衅孔瑜雀心理底线,挖苦加讽刺的。
好几次还是骂骂咧咧的,要和孔瑜雀打擂台,和孔瑜雀动手动脚,发生了肌体冲突。
孔瑜雀随随便便一搭手,就知道这个女人,看着虎背熊腰的,身子肥肥的,和个女相扑似的;其实是稻草人一样的虚无,手上没劲的。
孔瑜雀懒得和这个疯狗一样的女人争执;何必呢?
只是她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这么下狠劲的,不惜用撒泼耍赖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要把自己变成货真价实的犯罪嫌疑人?
为了仕途升迁,或者,是为了一些利益关系,或者是官场丝丝绕绕的裙带关系?
想不明白了;孔瑜雀觉得自己在这个问题面前,成为了弱智女人一枚。
孔瑜雀最后,被这个办案的女人检察官一口咬定,涉嫌参与管文凭为首的涉黑集团,违法乱纪。
“管文凭是高级警官。交警支队长。在我来到这里之前,他还是堂堂正正的警官,没听说他涉黑的事情,你这么说,难道说,管文凭也被你诬陷,成为了犯罪嫌疑人了?”孔瑜雀反问道。
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外面,究竟是怎么样了。看着张大雪信心满满的样子,难道,管文凭和车伟,也出事了?
孔瑜雀越想,越是头皮发麻了。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你就说,和管文凭是怎么认识,怎么交往的?还有,你和陈顺利之间,究竟是怎么样一种私人关系?”张大雪大声责骂,问道。
孔瑜雀冷静的说着,因为几次工作关系,和陈顺利,和管文凭的交往。很正常,全是工作关系的事儿――她不傻,私交的**,自然不说的。
“整个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我是清白的。除了工作关系,我和这些你提到的男人们,没有任何私人关系。”孔瑜雀淡漠的说着。她脸上平淡,看起来是没有说半句假话。
管文凭和她,确实嘛,没有多少私交;如果不是因为投资了车伟的驾校,恰好管文凭也是驾校的大股东,孔瑜雀也不会和他有什么交情的。
对于这一点,孔瑜雀是确认无疑的。也是问心无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