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侮辱吗？
不就是把无数男人的名字，要和自己无限牵连，好像是指望孔瑜雀，把这座城市的数个男人，还是陈顺利和白先勇这样的公检法说的上话的男人，都拉下水吗？
孔瑜雀心里明白，她不傻。牵连的人越多，对于她越是没有好处的。
孔瑜雀是干嘛的？女警察，还是刑警。见过无数犯罪嫌疑人的她，也是经历过无数案子，她什么不明白？
就算是累的筋疲力尽的，觉得自己坐在椅子上啊，腰身要坐断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坐肿了——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就在这一天的半夜，进来后的第二个晚上，女检察官张大雪，那个胖乎乎的女人，不间断的缠着孔瑜雀，问各种问题。
“你和白先勇，分局的局长的关系，据调查，好像不正常？”张大雪问道。
她圆鼓鼓的，胖乎乎的脸颊，此刻从孔瑜雀这仰首的角度看上去，很是笑里藏刀的；她整张胖脸，看上去是一枚煮熟的苹果，泛着泛黄的颜色。
“很正常。他是局长，我是刑警队长，工作之中有交集，也是很正常的。有什么不正常的，你说啊？”孔瑜雀声音很低。
“我听说，调查了你们分局好多警察，说是你和白先勇的关系密切。说是你经常去白局长的办公室，很长时间不出来了，是吗？”张大雪说，依旧笑眯眯的。
看着她红苹果的脸蛋，孔瑜雀突然有一种扑上去咬几口的冲动。
忍着，忍着，忍字头上一把刀；忍过这一阵子就好，待得雨过天晴，万事如意就好——何必和这样的女人，计较。撑的一时口舌之快，有屁用？
然而她还是深深叹口气，忍不住了；顺着张大雪的语气和思路，慢腾腾的回答：“你和你的男上司，要是想要**，自然是去外面开房子，或者是去别墅过夜；会在检察长办公室，众目睽睽之下，**吗？”
“你这是什么话？孔瑜雀，不要以为我们文明办案，有监控录像，不刑讯逼供，就制服不了你，你真以为你很快可以出去了？你这个婊子。”张大雪被激怒了，小声骂着。
“你是不是婊子，你自己心里清楚，就不要在我面前，得了便宜卖乖了。如云人不知道，除非己莫为。”孔瑜雀冷笑着回击。
姥姥的，这个张大雪，言辞犀利，小肚鸡肠，好像不是办案子，倒像是孔瑜雀和她有仇似的——故意整孔瑜雀来了。
对于这样的女人，心里矛盾的孔瑜雀想着，不断地用理智的矛，去戳动冲动的盾。
忍无可忍，自然是无需再忍；能把自己怎么着？
大不了枪毙，十八年后，又好似一个漂亮美眉。
“你是说什么？你敢骂我，挑衅我？”张大雪被激怒了，端起一杯开水，朝着坐在房间中央，大红木椅子上的孔瑜雀，泼过去了。
“不要这么冲动。”雷雪说着，站起来，示意那名年轻的记录员，给孔瑜雀送去纸巾。
事实上，这一天多来，这个张大雪的性格，孔瑜雀算是摸清了。她不断地发出各种彪悍的言语，和孔瑜雀斗智斗勇。
知道这个女人是色厉内茬，孔瑜雀也就懒得和她计较了。
“不是我骂你，是你先骂我的。这里有监控录像的，你说你呢，作为检察官，不以身作则，不合法办案子。总是和我说一些鸡鸣狗盗的东西，为了什么？”
孔瑜雀说道。尽管依旧是不卑不亢的，但是啊，她突然变得颓废极了。
因为她觉得，越来越是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诱饵，一个导火索，使得眼前的检察官们，想要从她嘴巴里掏出无穷无尽的秘密来了。
现在，是问她和白先勇，有没有权色交易和暧昧关系。
白天的时候，张大雪还旁敲侧击的问过她和陈顺利的关系，被孔瑜雀一口回绝了——只一句话，认识是认识，但是彼此清清楚楚的，清清白白的关系，没有其他的不良关系。
张大雪骂骂咧咧的孔瑜雀无数，之后，气的胸脯子乱抖落的张大雪，从椅子上坐起来了，离开房间，去外面透气。
她咚咚咚的踩着地板，发出大力的声音，好像大象过境，来势汹汹的阵势。
出门的时候，她还转身，恶狠狠的看着孔瑜雀，说：“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拿你没法子。记住了。这是我的工作，吃着国家的，喝着国家的，拿着大把的工资奖金，我就和你耗着了。孔瑜雀啊，这才是个开始，你这个婊子，你就算是铜铸造，铁打就的，你也飞不出气了这里了。告诉你，孔瑜雀，你是插翅难逃了。”
张大雪离开房子，恶狠狠的脚步声还是在房间里回响起来了。
看一眼这个除了桌椅板凳，一无所有的，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孔瑜雀觉得自己是被禁锢在一个棺材板里头。
除了她自己，在这里头的每一个人，都看上去是滑稽可笑的样子——这原本是一个穷怪而离奇的世界。
室内明晃晃的日光灯，晃晕了孔瑜雀的眼睛。
面对面的。正襟危坐，看着孔瑜雀的雷雪，一直在琢磨着什么。
孔瑜雀闭目养神了数分钟。
看着孔瑜雀，雷雪起初没说话。
后来，他还是忍不住了。
“说说吧，孔瑜雀，说说你和彭海煤矿的各种关系。”雷雪检察官，轻轻地问道。
“没什么关系，那是我姐夫他们的小煤窑。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
“你作为警察，作为公务人员，应该是知道政策的。可是你一意孤行的参股煤矿，这虽说是违纪，可也貌似只要说清楚了，和组织交代清楚，也就是没事。你懂得，参股煤矿也是公务人员的一种隐身特权了。好多人都是这么做的，不也都没事？”雷雪笑着问她。
“你究竟是想要说什么？”
“只要你和我说清楚了，就没事了。把这个话题说清楚，翻过去；咱们再把其它问题说清楚了，就都好办，我也好交代，你也可以回家了。你看呢，行不行？”雷雪笑眯眯的和孔瑜雀说话，时不时的，还要端起一杯浓茶，喝水。
孔瑜雀看着雷雪，心里打着鼓，心说这个男人，也不是好东西。深谙诱供之道。
沉默。她心说了，这也是她玩剩下的，不由得愣了一下啊，冷冷的一笑，不说话了。
沉默很久，雷雪接着说：“孔瑜雀，该说还是要说的，你不说，不行。”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了这里？”孔瑜雀漫不经心的问道。她的眼睛酸酸的，眼珠子发红。伸手去摩挲自己的眼睛，发现泪如雨下的。
“不说清楚之前，你想要离开这里了，是不能的，不可能。你只要说清楚了，说的越是清楚越好，才可以尽快回复原来的状态，恢复自由和工作，重新开始你自己的生活，你说呢？我会帮你的。”雷雪温和的笑着，试图说服孔瑜雀。
“真没啥事可以说的。我已经是说过几百遍了。真的，雷雪检察官，我，无话可说，无可奉告了。”孔瑜雀，淡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摇摇头的。
“说吧，指望不说话，不说实话来对抗检查机关，行不通的。异地羁押的意思你也是明白的，你的问题很多，不是一点，牵连的人也是很多的。说吧，孔瑜雀，明哲保身，才是聪明女人的做法。不要试图用纸张，去扑灭已经熊熊燃烧的火焰。”雷雪，一直在和孔瑜雀絮絮叨叨。
孔瑜雀听着，不说话，她想着自己的事儿；想着自己曾经和母亲，和妹妹孔梅，在坤中巷子的幸福生活，泪雨纷飞了。
这个一度很是坚强，很是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屈，誓死不配合调查的女警花，终于在时不时想起来母亲和妹妹的时候，落眼泪。
也不知道，自己母亲的病情，如何了？
想起来这个，孔瑜雀突然是变得狂躁了、表情激动，身子乱摆动着。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我母亲生病了，我要去看看她，你们这么做，干扰我的自由，是不人道的。我是无罪的，不需要你们莫须有的指控，你们，没有权利控制我的人身自由。”孔瑜雀大声喊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朝着门口走去。她的声音在不大的房间里，发出轰鸣的声音。
“你干啥？”雷雪显然是吓了一跳。两个人站起来了，朝着孔瑜雀走来了。
雷雪一把拉着孔瑜雀的手，紧紧控制她。
“我要回家。放开了我，放开了我，你这些魔鬼……”孔瑜雀哭喊着，挣扎着。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美女孔瑜雀，算是颜面扫尽了额。相貌娇美,肤色白腻的美女警花，此刻看上去，是狼狈不堪样子。
随身的衣服，也是皱皱巴巴的在她身上，失去了曾经挺括而俏媚的样子。
像是失去自由的蓝孔雀，此时的孔瑜雀，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痛苦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屋里，织出一幅暗蓝的悲哀。灯光也变得朦胧浅淡了。
她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说时迟那时快，外面进来了几名法警，给孔瑜雀压在椅子上，戴上了手铐。
“你还想要逃跑？罪加一等吧。你不老老实实地交代你自己的问题，却是在这里搞越狱这一套？把你这个行为，全部加进卷宗，罪加一等吧。对抗政府，没有你好果子吃。”张大雪那个女人，扑上来说着，啪啪啪，几个耳光就上来了。
她腐化而肥厚的巴掌，像是熊掌似的，有力而油腻腻，汗津津的。
孔瑜雀被打的头晕眼花的。她抄起双腿，朝着张大雪，一个扫狼腿过去，直接踹在张大雪的下半身，把她踹到脸色发白了，哎呀呀的叫唤着，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你这个犯罪分子，死不认罪，煮熟的鸭子嘴巴好硬。你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你等着，总有一天，一颗铁花生米送你，你就嗝屁朝梁了……”张大雪，大骂着，泼妇一样的，朝着孔瑜雀扑过来了，被人拦住了。
孔瑜雀发出狼嚎的声音，像是母狼在崇尚自由的嚎叫。
之后，孔瑜雀瘫软在地，似乎是失去了知觉了。她翻着白眼，浑身乏力了。眼前，却是一串串，一丛丛枚红色的红梅花，而那红梅花的花束之后，是妹妹孔梅笑盈盈的笑脸。在一片大雪纷飞的红莓花儿开的季节里，姐妹俩个，相遇了……
外面乱作一团的。赶着把休克的孔瑜雀，往外面抬，叫医生。
“医生，叫医生啊，晕过去了，快给医务室打电话。”雷雪说。
“是是是，已经在联络了。”
“快快快，打电话给120.急救…”
整个人都晕死过去的孔瑜雀，听着这些匪夷所思，混乱不堪的噪音，觉得自己是一脚在地狱，一脚在天堂的。
孔瑜雀觉得自己，在一个无底深渊一般的漩涡里，再也无法自拔了……
这一夜，后半夜时候，孔瑜雀是从医院病房里可以，清醒过来了的。
疼痛，脸上被张大雪打过巴掌，疼痛的劲儿渐渐过去，对她本人的身体影响不太大，然而那一种无法压抑的心理痛苦，是无法抹杀的。
…….
孔瑜雀大半夜的，和调查她的检察官们，斗智斗勇的时候，彭城，和万世达，在他的凤求凰大酒店，密室里，见面了。
人不多。除了美味佳肴，只有万世达和彭城两个人。
“不好意思，我的彭城兄弟，把你大晚上请来了，其实也没啥，哥哥我想你了。”万世达笑着和彭城寒暄。
“万老板，你那是说什么？只要你万老板一句话，肝脑涂地，在所不惜的。”彭城刚坐下，听着万世达的客气话，赶紧站起来，点头哈腰的说道。
“我的彭城兄弟，坐下说，那么客气干嘛？”
“谢谢你，我的万哥哥。”彭城简直是要晕菜了。站起来端着酒，无地自容了。
“来吧，这一杯酒，我敬你。彭城，任局长已经是有了意向了，要吸收你进入公安队伍。你说，任局长对你，一直以来的关照，究竟如何？”万世达端酒，朝着彭城，笑眯眯的致意了第032章糖衣炮弹
“好。哈哈哈，任局长和你万老板对于我的关照，那是无微不至的。任局长在上一场的饭局还说了，说是要提拔我的。谢谢了，大恩不言谢，我就先干为敬了。”彭城说着，一口干了一杯白酒。
对于黑道老手的万世达来说，彭城就是他手拿把掐的一耳光小混混，全不在话下。
大半夜的，喝的半醉不醉，刚刚应酬完一拨重要客人，市上领导们的万世达，还是觉得自己需要见一见彭城，有话要说。万世达，觉得自己在这个关键性时候，还是需要赶紧把彭城给拉过来，为我所用的、拉下水。
“不错，彭城老弟，你这个喝酒还是很干脆的，不拖泥带水。”万世达笑着拍打着他的肩膀，说道。
“任局长呢？怎么不见他人呢？”彭城左看右看的，说道。
“嗯嗯，刚刚走，陪了几位重要客人。省城来的，还有市上领导。走了，喝的有点多了。”万世达客客气气的解释。
万世达没说，其实，原因是因为任先锋都懒得和彭城这样的小混混，没官职，没钱，没权的男人，直接对话；对于这个市局副局长来说；值此关键时候，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的。
“是是是，任局长是很忙的。有机会的时候，我的万哥哥，多多美言几句，帮我说说话。我的工作问题，还是帮忙早点解决了。”彭城点头哈腰的，只端起酒杯子，自己干喝；尽管白酒的辣度是够呛的，把他喝的呲牙敛嘴的，但是这个男人啊，他的心里，乐滋滋的。
万世达不傻，他当然明白彭城的意思。不就是需要进公安局工作，做警察吗？这事，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还真是不容易。
凡事，在任局长的眼睛里，全不是事儿。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龌龊而没文化的男人，这个孔瑜雀的亲姐夫，万世达冷冷的笑着。按理说，彭城比他差远了。
现在，万世达的生意做大了。像是滚雪球似的，在这个世纪交替的时间开始之后，新世纪初期，万世达的生意用光速在做大，做强，做好——滚落成为一个大大的雪球。
这雪球上面，沾满了无数的秘密和权钱交易，包括血淋淋的黑道交易。
不这么不择手段的做生意，能把生意做大了？
担任市上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的他，涉足的生意除了房地产，娱乐行业，还有煤矿以及与此有关的运输生意。
光是他手下的员工，最少几百号。可以说，这个在本市商界和政界，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男人，原本是瞧不起彭城这样只会拍马屁的男人的。
“好说好说。”万世达温和的笑着。
“万老板，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彭城笑着问。他明白，如果不是这个时候有急事，或者说万世达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他帮忙处事。那，在这个时候，半夜两点多，作为大老板的万世达，绝对不会急急忙忙的，给他打电话。
“也没啥事，就是关心关心你。和你喝红酒，叙叙旧。对了，我的彭城老弟啊，你和你小姨子孔瑜雀的关系，一直以来，彼此融洽吧？你丈母娘，对你很欣赏吧？”
“唉，这个说来话长了。我小姨子孔瑜雀那人，你是不知道，眼皮高，迟迟早早是瞧不上我的。你是不知道啊，她总是挑我刺，和我弄闹腾，好像我这个上门女婿，给她们孔家当牛做马的，还不落好，是个龟孙子似的……”彭城说着，端起酒，猛喝。
三杯白酒下肚子，说起来和孔家女人们的交往，彭城觉得自己满腹牢骚的。
孔瑜雀的彪悍和厉害，他是见识过的。尤其是因为他和其他女人的交往被孔瑜雀数次干涉，使得他对于这这个太平洋警察一样的小姨子，颇有微词。
因为孔瑜雀的态度和意见，使得他的两个丈母娘，孔瑜雀的亲妈和二姨妈，对他都是有一些看法；尤其是老丈人宁才光，后来也不是百分百的信任他。而是有了戒心，只是百般刁难和限制他在煤矿的各种权利——最让他受不了的，是限制他在财务方面的权利。
“呵呵，是这样？你这么个能干的男人，这么好的女婿，你丈母娘还挑刺？我还以为你是彭海煤矿的一把手，毕竟，你是他们家的女婿，是顶梁柱的，怎么，干的不如意？要我说，干脆和你老婆离婚，哥哥我以后给你找一个漂漂亮亮的黄花大闺女，绝对让你满意的。”万世达笑着打哈哈。
万世达的玩笑话，彭城当然不敢直接回绝。
他不知道这个万世达，葫芦里面装的是什么药。
于是，他灵机一动，笑着说：“哎，其实家里的事儿，全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小事吧！毕竟是一家人的。”
“那就好那就好。”万世达说着，举杯致意，“来吧，彭城老弟，喝一杯。我是很欣赏你的，咱们以后是兄弟了，有事相互照应着。”
“兄弟，万老哥，我们干了这一杯。”彭城很兴奋，满脸红光。
“干了这一杯酒，咱们兄弟感情深，一口干了。今儿高兴，你多喝点。平时的应酬，少喝点，身体要紧。”
“谢谢万哥哥挂念，我没事。喝酒哈，没事，我能喝酒。年轻。在她们孔家女人的压迫下，我真是抬不起头来。我彭城，好歹也是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被女人们踩在脚下，真是不是人揍的。”彭城已经是半醉了，他摇头晃脑的发牢骚。
“那。关于这个彭海煤矿的股权，如今是如何分配的？”万世达笑着说道。
“那个？三起三落的分配股份了。现在，我老丈人，宁才光是百分之三十，其中有我老婆孔海棠的百分之十；我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还有啊，满胜利是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孔瑜雀，就我小姨子，也是百分之十五股份。剩下的股份，是各级官员的干股。年底大分红一次。平时一个季度，分红一次。”彭城摇摇晃晃的喝酒，一杯杯的喝酒，早把戒心去掉了。酒醉之后，什么话都说，没有酒德，是这个男人的惯常做派。
万世达自然知道彭城的本事；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那些干股，大概是谁的股份？反正我知道，没有任局长的。”万世达笑着端酒致意，诱导彭城说话。
“是谁的？呵呵，我心里话说给你，我心里有一本账。任局长虽说没有干股份，却也是我们重点巴结的对象，逢年过节的孝敬银子，也是不少的。再说，煤监局的几名官员，包括局长郭树强，是有股份的；安监局的几名主要的官员，张泽江，也有股份；其他，派出所，市上的几名主管官员，消防部门，也是有股份的。这都是有一本黑账的。我这里，”彭城满嘴酒味，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子，“有一本账目的。”
彭城说着，他膨胀的心，不断扩大。
“那你真辛苦。股份也不多。按理说，一个女婿半个儿，你该是你老丈人最得力的左膀右臂，出力最多，怎么你反而不如外人，满胜利的股份多？那不是你老丈人，欺负你吗？”
“可不是？我也是想不通。我这样吃的是草，挤的是奶的老黄牛，我老丈人和小姨子孔瑜雀，还常常说我不务正业，不把心思朝着煤矿上面用。天地良心，煤矿哪样事情，不是我出面？请客送礼，一到过年，光是送礼，我开着车子，带着手下，要跑好几天，累的三孙子似的。”彭城呜呜咽咽的说着，慢慢哭泣起来了。
每次喝的**不离十的时候，彭城就哭泣。
水红的电话不断打过来了。
彭城的手下，燕青松，提供的假的结婚证，被水红拿到手之后，她欣喜若狂了。结婚证拿到手，对于她来说，只是万里长城，走完第一步。接下来了，水红需要的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婚礼；最好是超级豪华的婚礼的。
“老婆，我一会回去了，我和万世达，万大哥，说说话啊。”彭城在电话里，轻轻地笑着和水红说道。
“好的，好的，老公，我等你，我在酒店等你，等你来和我约会。咱们已经是结婚了，也该商量商量结婚之后的事儿了。”水红软绵绵的声音，嗲嗲的，说的彭城下身起立了。顶着裤子的那个棍子，使得彭城突然就想和水红亲热亲热的。
彭城觉得啊，这个**而肥肥的漂亮女人，雪白的身子，早已像是一根风筝的线，把他的心和身子，给牢牢的拴住了。
彭城觉得自己是离不开这个女人，他，和这个水红，之后是生死相依的夫妻俩了——尽管是打了擦边球的重婚行为。
“好的，很快会去见你的。老婆，亲一个——呜啊。”彭城，在电话里极尽缠绵和水红示爱，全然不顾万世达在身旁笑哈哈的点头。
挂了电话了，万世达拍拍彭城手，说：“怎么，我的彭城老弟，你这是有了亲密爱人了？有空了带来，我给参谋参谋的、行不？”
“那敢情好，以后少不了打扰万哥哥你了。”彭城笑着点头。
“弟妹，现在这是住在哪里了？”
“酒店，我给她在附近的酒店，包了房子。先凑合，我和她在酒店住着。我那个家是不敢带她回去，我老婆还是罢了，她怕我；只是，我小姨子孔瑜雀厉害的。和我闹腾好几次。”彭城摇摇头，说道。
万世达听着彭城的话语，微微点头笑着。
“你也是，怎么不把弟妹，安排到我这里来住？咱们自己的酒店，给你留一套豪华套房，免费住，住多久都可以。实在要是觉得酒店不方便，我有一套空置别墅，你和弟妹凑合先住在里头。彭城老弟，你觉得呢？”万世达笑着提议。
“那多不好意思？我是想，和我那老婆离婚，以后在外面买一套大房子，给我老婆去住。只是现在，好像不行，我老丈人生病住院，孔瑜雀出事了。我要是和我老婆离婚了，以后孔瑜雀和我没完没了，和我闹事，我怕还真闹不过她。”彭城唠唠叨叨的发着牢骚。
“你这么烦你小姨子，怎么没有想过，她已经是被双规了。你，难道还害怕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女人吗？”
“她能量巨大，我几次出事，是她捞出来了的；她前两次也是被调查，不都没事？她怕不是过几天就没事了？”彭城困惑的问道。
“她能量巨大，我几次出事，是她捞出来了的；她前两次也是被调查，不都没事？她怕不是过几天就没事了？”彭城困惑的问道。
“你是希望你小姨子出来了，还是希望她，一辈子出不来了？”万世达狡猾的问道。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彭城，试图突破这个男人多余的心理防线。
彭城愣住了。心中一凛的彭城，脑子里突然在想——是啊，孔瑜雀要是进去出不来了，对于自己，是有好处的，还是没有好处呢？
“我也不知。不过这两年，她也是为了煤矿，没少出力气。要是她出不来了，她的一些关系，比方和煤监局和安监局的关系，我怕是会断了。再说的话，她，为人厉害是厉害，但是帮我不少忙的。”彭城，犹犹豫豫的说着。
毕竟，除了煤矿的共同利益，甚至他这几年在外头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结识了很多朋友，靠的是小姨子孔瑜雀的名气和本事；其次，他在漯云河分局下属，保安公司经理的职务，也是依赖小姨子的。
如果不是孔瑜雀，他，彭城，屁都不是。
意见归意见；真正要是失去了小姨子孔瑜雀这棵漂亮的女人树，彭程还是觉得会心里没底的。
“呵呵，好了不说这个了，怎么样，把弟妹叫来了，以后就住在我这酒店，难道你彭程老弟吗，看不上我这个四星级的凤求凰大酒店？”万世达转移话题，说道。
看着眼前男人的咕咕噜噜转动时眼神，他知道，彭程心里活泛了。但是，毕竟彭程和孔瑜雀有着根深蒂固的亲属关系。想要拿下他，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
糖衣炮弹送给彭程，是他要做的第一步。
“现在吗？”彭程看着万世达白净而展业的脸庞，问道。
“可不是，也好让我见见漂亮的弟妹。”万世达笑容可掬的说道。
“那也好，马上我让她坐车过来了啊。”彭程笑了。
菜肴，因为水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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