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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异样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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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回送,阵阵快感不断地涌入心底,贯穿了整个身

    体。

    “唔……啊……局长大人,好了啦,饶了我了,讨厌,弄疼人家了……啊啊…”

    孔瑜雀,她不断地叫着。

    但是男人的那根棒,却来回工作,战斗不息。

    男人一边抽,还有送,还不断地抚摸着她那富有弹性,而又拥有硬硬红红乳晕的**。

    也间接用他那厚厚的嘴唇,满汉**,在她的身上到处吸吮。

    此时的情况,好象整个世界塌下来,也无法阻挡这件事。

    那男人的身体不断前后地摆动,双手拉着椅子后背,以配合着他的动作。

    紧挺的东西,在女人身体里,持续地工作着,好象两个人都**燃烧的岁月似得,身子都快要烧起来一样,热血沸腾起来了。

    红红胀满的女人红唇,不断的发出呻吟。

    “啊……啊……顽皮的局长大人,停下来了,受不了了…….”

    “坚持,坚持就是胜利。”任先锋越战越勇,满头大汗的,还是战斗在女人肚皮的第一线。

    “讨厌,嗯嗯,我的任局长,大局长,真是够大,够强大,够硬。”孔瑜雀扭动着身子,不断地呻吟着。

    由于受到那男人的肉鞭子,不断抽打,使得她身体也不断地扭曲浮动,难以压抑的心情也不断的,慢慢地显现。

    也可能是受到那男人的吸吮,爱抚,抽送,感觉整个人好象快要虚脱,痉挛了。

    两个人的表情,都很激动,几乎是,一样的。

    “呼……呼……“车子在下面呻吟被这激烈的车震游戏,弄得苦不堪言了。

    “美女,我要不行了…….”半个小时后,任先锋也是开始腰酸背疼了,而孔瑜雀却是没有投降的意思,却依旧玩的不亦乐乎。

    因为案子,拉近了彼此心里的距离,然后晚上这一次的车震,再拉近身体间的距离,

    任先锋无奈的,加大力度,全线出击;他弓起的腰身,就像拉满的弓弦,每一次的射击都精准有力的命中靶心,满怀**。

    任先锋,他感受到女人身体的猛然松软,一股热流从她的深处涌出,冲击着男人火热的的尖尖处,这使得任先锋忍不住就要缴枪。可是上马上的有点仓促,使得孔瑜雀没来得及用上防护措施,情急之下,任先锋只好启用应急预案,体外缴枪不杀。

    ……

    孔瑜雀把任先锋送回城里,分手后,直接回了单位。

    刑警队会议室里,烟雾缭绕中,康盛组织开案情分析会。布置任务。

    自从,康盛做专案组长之后,立马是展开紧锣密鼓的侦破工作。

    对于宫廷遇袭案件,现场主犯陈斌,还有其同伙们的抓捕工作,也是不遗余力的。

    连夜,康盛开始抓捕和调查陈斌,包括和宫廷同行,丝毫没有受到打骂的李君。

    李君,比齐豫年纪大。是齐豫的拜把兄弟,心狠手辣的。

    而陈斌,作为管文凭的手下兄弟,本身是一个做房地产的小老板。曾经也是靠着打打杀杀的,承包土方工程,起家的。

    康盛调查这两个人的背景,散出去刑警队的一班人马,做调查和抓捕工作。

    康盛这么做,是因为手握尚方宝剑。

    因为媒体的传播,尽管是在案发第二天下午,全部消失了——据说,是因为双方花费巨资的公关行为。导致媒体,集体失声了。

    媒体的话语权,从来是掌握在一小部分人手中的。无冕之王,本来也是唯钱至上——无底线的记者,也是存在的。

    然而这一事件的影响,确实很恶劣。

    时任市委书记,卢本山亲自批示,在给分局的局长,白先勇的电话里,一字一句的,这么说的——除恶务尽,斩草除根。

    白先勇局长,把卢书记的话语,原原本本的传达给了整个专案组的六名成员。

    之后,因为这个案子,卢本山还抽出时间,亲自来分局慰问过一线干警,并和康盛握手,做了近十分钟的长谈——这可是一种荣誉。尤其是对于康盛这个正直、而不得志的警察来说,也是一次机会。

    因为卢本山书记在最后离开的时候,还清清楚楚的握着康盛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了:“最近,关于涉黑案子,以及黑社会成员在社会上血雨腥风作乱的举报,也是时有耳闻的。这个案子,一定要公平公正的处理,深挖幕后黑手。”

    事后,好多人私下才传言,卢本山的一个最喜欢的小三,后来是嫁给了李君,因此,不露声色的假公济私,报复——何况,这又是个铲除异己,一举把异己分子,任先锋的保护伞,市局的局长杜良玉,撵出这座城市公安圈子的一次机会。

    之所以如此复杂,背后,还是利益关系——煤矿。

    卢本山的家族势力,早已是渗透入这座城市的深深煤层下面。后来,兼并数家煤矿,入股成立本市最大煤矿公司,“本山煤业责任股份有限公司”。这家公司,就是卢本山的儿子在做董事长。其中的一个股东,就是检察院的检察长,陈顺利。

    这些深层次的的关系,远远复杂到不是孔瑜雀,可以理顺的。

    然而,她做出的这个不做专案组长的决定,事后证明,还是无比英明的。

    卢本山交代给康盛队长的这句话,够可以,很是厉害的。因为,康盛这个刑警队的副队长,专案组长,接下来雷厉风行的行动,是来的异常快速的。

    很快,李君的手下十多名兄弟,尽数落网。而这案子,也在越来越多的牵扯到了齐豫,以及万世达。

    甚至,康盛还在秘密侦查陈斌的动静,派人监视陈斌,试图用深挖的方式,一举打掉两个具有黑社会组织的群体。

    康盛势在必得,因为他身后是市里的市委书记,卢本山;而康盛带领的专案组,人员也是扩大到近二十名——从下面派出所,抽调出十多名精兵强将,补充进入专案组。

    康盛在三天的时间里,几乎没有怎么睡觉。他沉浸在和卢书记无限靠近的快乐之中。这个没背景,没有后台的男人,似乎是终于等来了自己春暖花开时的季节。

    九月一日。那一天,上午,是康盛的小女儿,开学的时候,他都没有回家去帮着孩子报名。

    路过康盛办公室的时候,孔瑜雀听到康盛打给女儿的电话,说:“宝贝,宝贝,爸爸的工作总算是有了眉目了,等着,等爸爸做了公干局长,咱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康盛那样一种豁出命去的工作态度,使得分局刑警队,好多人私下议论纷纷——都说,卢书记,一定是许诺康盛,这件案子之后,就提拔他做公安局的局长。

    甚至有传言,下一步,康盛会提拔为市局的局长,一把手,取代杜良玉局长。

    面对穿越版的传言,康盛只是笑笑。

    无论如何,康盛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了。

    康盛,忽略了可能的威胁。事实上,每一个案子,每一个小人物的背后,都有着大量的利益关系。抓谁,把谁放了,都有着微妙的关系。

    官场潜规则,在一个小小的公安圈子里,也是至为明显,小到一个小刑警,如康盛,办一个案子,都需要有庞大的金钱与权势的背书与支持。需要市委书记的支持。

    而当然,每个干部都期待着庞大利益的回报;这回报,可以是钱财,也可以是职务。

    这个社会在某一个契合点,秩序与伦理已经破坏殆尽了。这个社会中没有权威的存在,只有金钱和权力的存在。没有哪一个官员,不认为自己是权威,而只是可资利用的关系,或者是一件迷彩服,随时来动自己的权力,捍卫家园的入侵者。

    甚至连她孔瑜雀都是觉得,自己只是社会中飘荡的游魂,所有人的心里,都有负担。每个人都渴望不要被人触动自己的利益。

    这是一种随时随地,剑拔弩张的状态。

    显然,康盛动了他人的蛋糕了,或者是奶酪了。

    三天后。

    九月三日的晚上十一点钟,正在会议室召开案情分析会的康盛,接到线人举报,组织袭击和伤害宫廷等人的李君,在神符山上的一个酒店,出现了。

    放了手机,康盛很是兴奋。

    他戴着警帽,拿上了藏在保险柜的枪支,要离开了。

    路过队长办公室,看着要进入自己办公室的孔瑜雀,他三两步走过来了。

    站在门口,看着孔瑜雀吗,笑笑说:

    “走吧,瑜雀,一起去,抓捕李君。”

    “康队长,你带人去吧,我留守队里。”孔瑜雀说,转身从冰箱里,递给康盛一罐饮料,冰冷冷的,“你真是工作狂人,嗓子都哑了。喝点,润润嗓子。”

    “李君要落网了。他身上,可是有着这个案子的玄机。李君的嘴巴张开了,什么牛鬼蛇神的事儿,全露馅了”。

    康盛,说着,转身招呼队友们,要离开了。

    “康队长,小心点。”孔瑜雀探头在楼道,说道。

    “没事。对了,孔瑜雀,有个事和你商量的。”康盛突然折转回来了,说,“我女儿学习弹奏钢琴了。她想要个钢琴,前一阵我听你说,认识典当行的,回头问问,有没有性价比好的二手钢琴?”

    “这是啥事?小事儿。你女儿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赶明个,我帮你找个最物美价廉的钢琴,没问题。”孔瑜雀笑笑说。

    她明白,康盛攒钱买房子,希望把小房子卖掉,换入大房子居住——,因此啊,是处处省钱。

    “谢谢。”康盛说着,转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刑警队的楼道里,孔瑜雀突然觉得,他最近好像是瘦了;甚至,这个曾经喜欢打牌,赌博的男人,为了改善居住,也是早已戒掉了这个恶习,不再打牌了。

    连他不离嘴的香烟,除了旁人送的烟,他自己,只肯购买十元左右的香烟,抽抽。

    这个活的很累的刑警队副队长,离开了他工作数年的刑警队。从此,没有再回来了。“

    半小时之后,噩耗传来了。

    康盛和随车的两名同事,遭遇了车祸,整个警车,翻下了神符山蜿蜒曲折的半山。

    康盛队长,还有两名队员,被后面车子里的同事们,紧急送往医院了。

    康盛,在孔瑜雀得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不治而亡。随行的两名队员,一名重伤,一名轻伤——轻伤的这一位,是被甩出车子,挂在树上,因此逃过一劫。

    抓捕李君的行动,因此受阻。

    等后续的警员们,抵达李君所在酒店的时候,哪里还有李君和他同伙们的影子呢?

    在医院的走廊里,孔瑜雀看到了康盛的妻子,还有女儿。

    康盛这个生前风流的男人,第三任妻子,女人管彤彤,还有女儿娇娇,抱着康盛撕心裂肺的声音,使得孔瑜雀自己也是泣不成声。

    康盛的发妻,蔡淑芳,孔瑜雀的前同事,也是哭着喊着,拉着儿子康祥,来了医院了。

    “我说什么?这个康盛,迟迟早早,被他的女人们害死了。我的个妈啊……我的老公啊……”蔡淑芳直指管彤彤的鼻子,指桑骂槐的。

    “你说谁?我们家康盛,这是因公牺牲,是我害的吗?你这个老女人,骂谁?”管彤彤,不甘示弱,和蔡淑芳吵起来了。

    “就挨骂的死女人,有捡金子的,还有捡骂的?”蔡淑芳声音高亢。

    “你这个死婆子,敢骂我,你算是干嘛的?”管彤彤扑上去,打起来了。

    孔瑜雀赶紧冲上去拉架。

    谁知道,两个女人一台戏,真是厉害;连孔瑜雀全拉不住的。

    这一晚上,真是一个闹字了得了。

    康盛死了。属于因公牺牲。

    只是,这一死之后,关于遗产继承,出现了问题。

    康盛的前妻蔡淑芳,和儿子康祥,要求分割康盛的遗产。而市局因为康盛因公牺牲的问题,给了家属十多万抚恤金——这些,都是第一任妻子蔡淑芳,和康盛的第三任妻子管彤彤争夺的对象。

    因为两个女人,都是各自养育康盛的一个孩子。两个孩子,全有资格做康盛的继承人。

    闹到后来,除了闹到市局和分局领导那里,甚至还诉诸法院。

    而康盛的第二任妻子,也在后来,卷入这一场混战。

    闹到最后,还是组织介入,用公事公办的方式,处理了这事儿。

    蔡淑芳儿子,得到了康盛遗产中的部分财产;市局承诺,等康盛的儿子,康祥大学毕业,可以优先录取进入公安局工作,算是仁至义尽的。

    而康盛现任妻子管彤彤,却是因为康盛之死,因祸得福了;被安排了合适的工作,去了城管执法局,工作。

    在康盛死后不到一周,孔瑜雀掏钱,买了一个漂亮的二手钢琴,给康盛的女儿,送去了。

    管彤彤揽着她的手,泣不成声。

    而康盛上幼儿园的女儿,却是拉着孔瑜雀的手,一个劲的问道:“孔阿姨,我妈妈说了,我爸爸病好了,现在是忙去了,去了外地工作了。你说,我爸爸什么时候,回家呢?”

    “孩子,你好好学习,听你妈妈的话啊。快了,快了,你爸爸会回来了的。”孔瑜雀假装笑着说。

    康盛死了。孔瑜雀有一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觉。因为在这之后,宫廷被袭击的案子,却是因此而销声匿迹了的。专案组最后草草了结了这个案子。

    至于卢本山,据说是得了个任先锋孝敬的新欢,一对儿新欢——海蓝儿和海兰珠。两姐妹在卢本山的豪宅,整整陪着这个市委书记两天,卢本山据说很是喜欢这一对姐妹花。最后,还和姐妹俩结成了对子了。

    之后,隔三差五的,海蓝儿和海兰珠姐妹,就去陪着卢本山,在床上撒欢了。

    有一种说法,说是康盛的车子,是被做了手脚,导致刹车失灵——说白了,车祸,其实也是**的。

    幕后黑手,直指万世达。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康盛劳累半生,到头来,曲终人散,空给他的三任妻子,留下一番凄美的追忆,还有纠纷。

    此日重寻旧迹,此,也给孔瑜雀这个他最合拍的工作搭档,留下一种难以磨灭的记忆。

    刑警队全体同事们,和康盛的前同事们,都去参加了康盛的追悼会,并捐款三万块,把这笔钱,送给康盛的女儿,作为一部分教育基金——以此寄托对于前同事,无尽的怀念与追思。

    就在孔瑜雀忙于工作和康盛的后事,焦头烂额的时候,神符新区,胞姐孔海棠的家里,彭城这一个荒唐的男人,算是把自己的家,直接当做窑子了。

    龚大爱和龚小爱这两个女人,最近连着数天,都是和彭城回去,直接在他家里留宿。

    九月五号这一天,晚上。白天参加了康盛的追悼会,孔瑜雀一直在办公室内呆着。

    下午,马佩打了一个电话给她,说道的还是秦家英的事儿。

    马佩神出鬼没的在这座城市,寻找秦家英的踪迹。而他也没有和青萍再一次的正面接触了——马佩是越来也是越狡猾了。

    马佩在电话里轻轻笑着,那声音是鬼魅般的:“孔队长,秦家英这死老头,去了哪里了?”

    “马佩,你还是来公安局,投案自首啊。会从轻处理的。”孔瑜雀说。

    “废话不再说了,没意思。我不傻。忘记我是干嘛的了?你给捎个话,就说,他儿子在我手上,他要是再不见我,我就杀了他儿子,撕票。”马佩说,冷冷的笑着。

    “马佩,你听我说话——”没等的孔瑜雀说完,马佩挂了电话了。

    等孔瑜雀手忙脚乱的,根据技侦手段,寻找和定位马佩踪迹的时候,马佩早已是不见踪影。

    离开了街头公用电话间,马佩手脚麻利的,上了一辆公交车,驱车去了那家和银环约定的咖啡馆,见面。

    晚上七点半钟,马佩和银环,在咖啡馆见面了。

    马佩自然是做了伪装了。

    甚至,这个男人,还化了妆,打了耳洞,戴了墨镜——这个一头长发,戴着一只夸张的原型耳环的马佩,穿着一身嬉皮士韩装,安安静静的站在银环面前的时候,银环几乎没认出他来了。

    “马佩?”银环抱着孩子,从椅子上面站起来了。

    尽管她一身风尘之色,显然有点憔悴;而看她的神情也十分的疲惫,但是一双带点浅绿色的眸子,依然清凉的象沙漠里的甘泉一样,清澈明亮的如同一泓碧水,令人见而心生怜惜。

    怀中的婴儿,睡得很香;这个名义上是章嘉一和马佩的儿子,其实,也是秦家英的私生孩子,已经被马佩交给银环,抚养了数天了。

    看这个明显变得风尘仆仆的女人,马佩心里愧疚。伸手接过来孩子,他说:“对不起,让你为难了。你说说,如你一个未婚女人,带着孩子,真是对不起了。”

    “马哥,说什么呗?你和我客气嘛?找我,啥事?”银环,笑着,问道,“哥哥,给你来点什么?咖啡?”

    “来一个套餐吧。饿了。”马佩上下移动着喉结,说道。疲于奔命的马佩,还是夜夜留宿在英子家里。夜夜有美女伺候,马佩觉得自己要消磨了斗志了。

    温柔乡,最是让他觉得难过的;比美人关口,还要难过——像是华山的羊肠小道,举步维艰。

    他看着眼前的美女,想着啊,不如,带着英子,或者是眼前的美女银环,带着这个小婴儿,去往外地;哪怕是去戈壁滩,学习苏武,去放羊;或者,去一个再也没有人惦记和找到他的地方,生活,度过余生,那不也是一种生活状态吗?

    这款艳丽的桃红色裙装,使得银环漂亮非凡。抢眼的湖蓝色凉鞋,和同色系的手袋,反客为主的当上了主角,桃红和湖蓝的混搭热闹非常,犹如一个暴发户,把家里全部值钱的东西,一样不落的全堆在了身上。

    和英子的痴迷爱情,还有她乡下丫头的土气比较起来了,马佩其实还是喜欢银环的漂亮,还包括她身上城市贵族女孩子般的优雅气质。

    男人是滥情的,马佩觉得自己尤其是这样的性格——在知道自己日夜期盼的儿子,居然是秦家英的私生子之后,马佩就把自己变成了一枚破罐子;马佩这只一桶不满,半桶晃悠的破罐子,阴差阳错的,一步步的把自己送上了死亡的绝路。

    咖啡厅人来人往的。吃了几口简餐的马佩,拉着银环的手,抱着孩子,去了附近的一家,看起来萧条而生意不好的小旅馆。

    用银环的身份证登记之后,两个人进了客房。

    把打包的食物,煎蛋,套餐,火腿,腰果,还有两瓶红酒,放在桌上,银环和马佩,堂堂正正的坐着,团团坐,喝酒,划拳,玩蝴蝶飞飞,开始最后的晚餐。

    不到半小时,两个人开开心心的说话,已经喝了一瓶红酒,不亦乐乎的。

    马佩和银环,真是你一杯我一杯,喝得银环是脸上红霞飞,而马佩的脸红扑扑的;再喝下去,马佩的脸蛋,不止是红了,简直是红得发紫,像茄子一样,脖子粗粗的,也变了颜色。

    月色星光正亮,凉风微微,室外的栀子花香怡人。

    马佩早已是去掉了胡子,假发,包括他百搭的墨镜,脱了上衣搭到床头上,露出强劲的上身,看着壮硕而帅气。

    一瓶酒下肚,不胜酒力的马佩,挥汗如雨,手指头是灵步跳跃,双手迅猛出拳,直摆双手和银环划拳。

    马佩,哪里是职业伴酒女郎的银环对手?银环芊芊玉手,不断出击,组合连击,拳风呼呼有声——输少赢多的银环,使得马佩多喝了几杯酒……

    “哥哥,你不行。你啊,你喝酒不行,划拳也不行,斗不过我吧?”银环笑着,挨着马佩坐着,伸手去抚摸男人的脸庞。

    “我的妹妹,我是业余的,你是专业的,我怎么喝的过你?”马佩笑着,看着女人前胸那一抹白色的风景;女人肥硕而漂亮的前胸,是让他恋恋不舍的。

    银环年纪不大,酒龄不短。她,也不是第一次喝这么多的白酒了。其实她知道自己特能喝酒,是在她刚刚走向社会的那一年。

    第一次陪着客人们,是三位商人。他们啤酒红酒白酒一起上,光酒水就喝了三千多块钱,最后虽说不是个个都不醒人事,还是喝醉了。

    银环也喝醉了。后来在陪酒坐台的时候,银环也充分发挥了她特能喝的这一优势,为自己每日小费收入,做出很大贡献。

    银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女人,为什么这么能喝,有一次她见自己喝了一斤白酒后还没怎么醉,竟然吓得不轻,以为自己是个怪胎,于是特地跑去医院全面彻底认真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身体,结果没什么异样,一切正常,健健康康,她才松了口气。

    “你就笑话我吧?哥哥,你不会瞧不起我吧?”银环腼腆的笑了。摸着男人英俊的脸庞。

    “怎么会,我是太烦呢,逃犯啊。”马佩惨淡的笑着说。

    月光从窗外斜撒进来,房间里因为银环这个女人的体香,宛如玫瑰花香,显得更为浪漫而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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