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高高的,挂在屋檐下;此时的章嘉一,死的心也有了。她看着自己,像是一只肉馅的肉粽子一样,晃悠着,无处可逃的。他拿起鞭子,还有那根木棍,朝着女人的**,肚皮,大腿,雨点般的打去了。
“求亲饶了我,我错了,我是真的错了,那不是只怨我的,怨就去抱怨秦家英那头种驴啊,他勾引我的,饶了我,你不是一直说你爱我吗……求求你了,不要打我了……我从头再来了……”
章嘉一,口是心非的说真的,嘴巴里大喊大叫着。
她的心里,早已是碎裂了,还像揣着几只兔子一样剧烈的跳动着,舞动不已的。
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全身都开始发热,尤其是双腿间最敏感的部位,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上面蠕动一样,其痒无比,而且痒痒的让人难受,心里竟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和感觉,是那种想**的冲动和感觉――难道,自己是受虐狂?
她的表现,反抗中的各种暧昧表情哦,表面抗拒,实际内心需要的那一种缠绵的态度――自然是被马佩看在眼里了。
这个男人,于是更加起劲的虐待女人;并把自己的**子,从女人身后,大力弄进去了,一下一下啊,蟒蛇般的那个,从头到尾消失在一片影影绰绰的花心里了。
马佩忙忙碌碌的,忙着把个女人往半空里顶去了,充气娃娃一样的,忽忽悠悠如秋千般的感觉,最是让他喜欢而觉得刺激。
数年的爱爱生活,他第一次觉得虐待女人爱爱的过程,如此这般的刺激。
过了好长时间,那种炫目的冲动,和那种极致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此时的马佩,大脑发给他的信号是性紧张增长到终点,虽然激烈的运动还可以继续,但已有一种瞬息间的“悬吊”或“飘浮”的感觉;他击打在女人身内的肉鞭子,渐次的给他带来无以伦比的快乐感觉,那感觉,像一个**逐渐增强扩张的波涛,顺时针般的,一**朝外挹取他的灵魂。
带了绿帽子的灵魂,是一场风花雪月,太平盛世之下的悲剧。
**来临的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对于曾经非比寻常心爱的妻子,这么做,有点过分了――而这种感觉仅仅持续一瞬间。在他耳边充斥着婴儿哭泣声的时候,伴着来到,是那一种被背叛之后的绝望情绪。
章嘉一也是后悔了。在男人带着她进入幸福快感极致之后,紧跟着一个孤立的、以花心为中心的、并向上放射到骨盆的强烈感觉意识的冲动――那种冲动,让她不断地抽搐身子,感受滞后的快乐感觉的。
性的**的过程和强度,还有之后的抽搐,让彼此忘了剑拔弩张,你死我活的对立了,双双躺着不动了。等着对方的反应,瞪着大眼睛,两个人都在看着天花板,想着这一切被凌驾于自己的不幸――假如,时光可以倒来,章嘉一觉得,自己会珍惜和马佩的婚姻和爱情的。
毕竟,这个粗壮的男人,是把自己曾经当做手心里的宝贝的。
章嘉一的心刚刚平静下来,看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钟了,手机响起来了。
章嘉一看看,没作声,没敢接听。
是孔瑜雀打来了的。
“谁,你的野男人?是秦家英找你叙旧吧?”马佩眼露凶光的,伸手要抢走女人手机。
“不是,是孔瑜雀。”章嘉一轻声说道回答说道。
“接吧,看看这个女人,狗嘴里吐得出象牙来了?”
马佩恶狠狠的说道。
“喂喂喂,章嘉一,怎么样了,你和马佩,还在吵架了吗?”孔瑜雀这个时候,已经是要离开陈顺利了。她看着坐在床上,点燃香烟,眯缝着眼睛的陈顺利,悄悄的,点着脚尖的,直接自己去了洗手间打电话。
大半夜的,兴奋过度了,睡不着,也没有睡意。
而她,作为朋友,还是不放心马佩和章嘉一的。
要是真的因为自己帮忙给章嘉一找工作,导致这个女人居然勾搭上了老色鬼,还是生下秦家英的孩子――那她这个介绍人,还真是罪过了的。
“孔瑜雀,我真是活不成了啊,我要和马佩这个变态狂离婚,我要和孩子,奔着新生活而去的。你救救我的,马佩这个死男人,要打死我啦……”章嘉一痛哭流涕的声音。
“怎么这样子了?章嘉一,别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好好说,和马佩好好过日子,两口子吵架,怎么总是这么惊心动魄的?”孔瑜雀叹口气说。
马佩抢过去电话。他冲着孔瑜雀,厉声说道:“孔瑜雀,孔警官,你还记得吗,七宗罪?”
“你想说什么,沉默的羔羊?”孔瑜雀胆战心惊了,想起那个根据著名小说家托马斯。哈里斯的同名小说改编而成,由乔纳森-戴米执导,朱迪-福斯特、安东尼-霍普金斯主演,的恐怖片。
“我要让你们,都变成在屠宰的羔羊,你信吗?你听,我听到了,我听到奇特的声音。已经是听到了羔羊们在号叫。”马佩大声冷笑着,在电话里说。
他的声音,从前是温和而谦逊的,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在手机里听上去,就活脱脱像是野兽在嚎叫。
“你疯了?马佩,你这可是一名警察的,你要干嘛,你打章嘉一干嘛,你那是属于家庭暴力的。”孔瑜雀小声呵斥。
“这是我的地盘,我的家务事的。我已经是听到了一种声音,那是尖叫,一种尖叫,像孩子般的声音。我要让你们,都舒服不了的,付出血的代价的。”马佩笑着,尖声如太监的声音,吓得孔瑜雀毛骨悚然的,直接扔了手机了。
刚刚扔了手机;陈顺利穿了睡衣,就推门走了进来。
笑嘻嘻的,蹑手蹑脚的来到洗手间的男人,也是吓了孔瑜雀一大跳的。
“吓死我了,我的陈哥哥啊,人吓人,可是要活生生的吓死人的,你这个悄悄进来的场景,真的是太吓人了。”陈顺利走进来的时候,孔瑜雀吓得拍着胸口说道。
她的脸上除了有一抹潮红外,还是看起来似乎很平静。
“怎了,有事儿?”那男人笑着问。
“没什么,还是我那朋友,遭遇家庭暴力的事情。”孔瑜雀终于是淡定的笑笑,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好了,咱们去卧室再说说话儿,我和你,是相见恨晚的。”陈顺利拉着她的手,往出走。
……
在星源小区的家里,扔了手机的章嘉一,和马佩再一次拼命的争吵起来了的。
两个人吵得乱七八糟的。争吵中,马佩变的让她不认识了。这个抽搐着嘴脸,面目狰狞的男人,章嘉一,不认识了。
端起桌上一瓶白酒,马佩一仰脖子,咕嘟咕嘟的,连喝带洒,一饮而尽了。
不足五分钟,一瓶白酒干完了。这个平时不一个人喝闷酒的马佩,终于哗啦啦,华丽丽的蜕变了。章嘉一,悲伤的看着自己变的陌生而可怕的老公,喝了一瓶白酒。
到了最后,马佩怀揣了一把匕首,朝着雾气茫茫的雨夜中,面色如狰狞的野兽,要跑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马佩转身,看着眼神惶恐的章嘉一,大声的,摇晃着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说:“记住了,章嘉一,我先杀了奸夫,我再来找你。”
“马佩,你去干嘛?”章嘉一绝望的朝着马佩喊着,声音凄厉一如被捏着嗓子的母鸡,那声音是划破雨季的紧张。
“干嘛?等着,你等着吗,明儿早上,我上古城日报的头版头条了。等着,等着我来找你,来杀了你和儿子。”马佩说着,转身走了。
“马佩,你留下来,我求你了,不要去胡作非为的……”章嘉一撕破喉咙管喊着。
她凄厉的声音,被所有的烟雨声音,给淹没了的。
打完了电话凌晨三点不到,到马佩冲出家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啊,这个晚上,过的是惊心动魄。
这一晚上,窗外的雨水,一直淅淅沥沥的下着。
那闪电和雷雨,吓得章嘉一,一直抱着个小婴儿,哭哭啼啼的,不敢睡觉的。
天塌了,地泄了。
章嘉一喂着啼哭不已的婴儿,喝了奶粉。等她做完这件事,便一头倒在床上,仰面躺着,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忙活了一天,几乎没吃东西。她很饿,可是她并不想吃东西。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即将冲上沙场的战士,紧张兴奋,还有一点儿恐惧和忧虑,整个人都处于绷紧的状态,完全顾不上饥饿和劳累。
她在,马佩,怎么办。还要想明天,要怎么办,她不想成为被马佩拳打脚踢的施暴对象――哪怕始作俑者,是她自己。
章嘉一,不想与这个男人,再有瓜葛。她想要离婚的。
可是他好像对她很痛恨不已的,非要和好好和她,还有那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秦家英,扯上关系的样子。
马佩的意思,好像是要去杀掉或者是报复第三者,那条老蛤蟆一样的汇入这个小家庭第三条腿,秦家英的。对此,章嘉一是不置可否的。
就马佩那个蚂蚁也不敢踩死的窝囊废男,敢去杀人?
章嘉一不相信的。
然而,这一次,她似乎是有点害怕了;马佩的眼神,是让她惊惧的。
要不要向秦家英,赶紧求助呢?也许他有办法改变马佩的决定;或许,这名当地高官,可以施以威逼利诱,让马佩放手。
或者,她可以逼着秦家英离婚,自己取而代之,孩子是秦家英的――可以做亲子鉴定的。这个儿子,初生婴儿,如假包换,是他秦家英的。
母以子贵,嫁给秦家英,母子不是有着说不完的荣华富贵?
想起来这个,章嘉一突然变得兴奋了。
让激动的她,拿起来手机,给秦家英打过去了。
没人接听。手机直接转型了秘书台。
睡了吧?
反复拨打,无人接听的。碾转无眠的章嘉一,喝了一碗牛奶,继续开始拨打电话。
秦家英始终没有接听。
看看手机,凌晨五点半钟。
两个女人一台戏,她们终于是明白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的意思。
然而,覆水难收。
两个女人,正在犹豫要不要给对方打电话,章嘉一的电话就首先给打过来了。
孔瑜雀看着躺在身边的陈顺利,她镇定情绪,接起电话:“喂?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马佩疯了,说是要去杀秦家英!”手机里,不高兴了的章嘉一,大声吼嘶。
“恩……没事,我说章姐姐,你也是不像话了,不要和他吵架啊。好了。不理他,你睡吧。”孔瑜雀应了一声,看看身旁的陈顺利,看着陈顺利一脸狐疑,说,“我听人说……你真是生了个别人是孩子?算了,不说了。对于你们夫妻的事情,不要找哦,这个,和我真是没关系的。”
“我没说和你有关系,你是好心,帮我联系工作,可是马佩疯了。“章嘉一,清清楚楚的说。
这个女人的话语,让孔瑜雀想要哭――这都是什么。
什么破事儿,怎么也牵涉她?
“对不起,孔瑜雀,真是不是故意的。”章嘉一说到。
果然,看着身边的陈顺利,孔瑜雀释怀了。
这事,真和她没关系。她看着男人,笑笑想想,说:“是,好了,章姐姐,不要生气了。这样不好,
睡吧,孩子要紧的,马佩,呵呵,不要紧,是个急性子男人,如此而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