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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1章 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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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所有能够连接着心灵,诠释情感,和**交融的器官。

    情网,编织出浪打浪的爱情,一浪浪的惊扰着夜的清静。夜婆婆张开慵懒而糊满了眼屎的昏黄黄眼睛,看看这对嬉戏快活的怨言鱼儿,羞涩的闭上了眼睛,继续梦她的情郎周公去了。

    一次之后,休整片刻;两个人点燃一支烟。

    你一口,我一口的抽烟,直到一双脸蛋,被那烟雾所笼罩,看不清楚对方的面目――真面目,都是深藏不露的。

    梅开二度。

    刀枪一擦亮,袁凯旋的武器,被女人柔嫩的双手,和猩猩红的唇齿,很快的,给挑逗起来了。

    这一次,下决心征服眼前的帅哥小男人,已经完全掌握了主动权的孔瑜雀,翻身而上了,凶猛的一次次发起猛烈的进攻,完全彻底的征服了袁凯旋的身心,让这个青嫩的小男人,甘愿做一个女人身下的残兵败将。

    这一刻,孔瑜雀很满足,她觉得自己就是传说中那个,快活不打折的查特莱夫人。

    **一刻值千金。

    一直缠绵到午夜早已过去了,筋疲力尽,腿脚发软的孔瑜雀,轻轻的吻了袁凯旋的唇:“我的小帅哥,我回去了啊。你好好睡个觉,好好休息啊。”

    “别呀,再陪我一会好了。”袁凯旋笑着,一翻身,睡眼惺忪的拉着孔瑜雀的手。

    “不早了,你也,累了,该休息了。”孔瑜雀笑着,从床头的架子上,取出衣服,拍打一下,抖落一下,赶紧穿上了衣服,准备走人。

    “呵呵,我的姐,着急回家干吗?当逃兵的那女人,可是不招男人喜欢的。你是承认自己不行,是我的手下败将吧?”袁凯旋突然笑了,追着孔瑜雀的背影喊着,之后,赤而裸裸的他,一把抱住了女人。

    已经是午夜,不,凌晨五点多钟了,也该走了。回家,看看小蝌蚪,帮忙收拾了东西,送走小蝌蚪,也该上班。

    活着真累!

    孔瑜雀叹口气。

    就在袁凯旋抱着她,一起再一次倒在床上,打算来个梅花三弄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康盛打来了的。

    “孔瑜雀,起床了么?”康盛急促的声音。

    “怎么了,天还没亮呢,不会是又出来案子了吧?”孔瑜雀吃了一惊。她自己知道说道的是非好,没出大案子,康盛闲的,大早上给她打电话?

    “凶杀案子。在漯云河的河边,一对情侣,双双死亡。神符派出所辖区的案子,赶紧来,一起去。”康盛说着,挂了电话了。

    “出事了?单位的事?”袁凯旋看着她深沉的脸色,问道。

    “不该问都不要问,记住了?”

    “知道哦。”袁凯旋小声说话。

    “走了啊,我的小帅哥。你自己休息吧,”孔瑜雀黯淡的笑着,出了袁凯旋家的门。

    离开袁凯旋的热被窝,孔瑜雀从橘子洲小区开车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五点半。

    人间四月芳菲尽。

    凌晨的时候,气温还是有点凄凉的,作为北方城市,早晚温差大。

    然而,已经是阳历四月天了。

    一只蝴蝶风筝,大红色的,血迹一样,从树上摇摇欲坠的,落在孔瑜雀的车头,吓她一大跳。

    又是一年三月三,风筝飞满天。

    拍着胸口,孔瑜雀看着消失在远处天边的明月一轮――突然想起来风筝一样飞远,而私奔的明月和毛安宁。

    这一对情侣,飞的够远,飞出任先锋,任局长的手掌心了吗?

    算一算,这一天,正好是风筝节了。

    依稀仿佛的记得,还是这一年,二零零三年的,正月初二早上,下起来雪花了的那一天,孔瑜雀亲自开车,把毛安宁和明月,送到附近的一座小城市,远离任先锋,大局长的势力范围。

    两个月了,就算是走路,这一对情侣,怕也是走到天涯海角了吧?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孔瑜雀一路开车朝着分局走去,一路念叨着,祝福着。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孔瑜雀一路开车朝着分局走去,一路念叨着,祝福着。

    明月和毛安宁,走的时候,拿走从顾叶儿那儿偷窃来的,几乎所有的钱财的――这笔钱,足够他们在异乡,创业和生活了吧?

    几千年来,凡是与中国政府官爷作对的,凡是违背官爷意志力的事物,包括爱情,都在衰落之中,消亡――这就是正义,始终无法战胜非正义的道理,和宿命。

    明月这个任先锋看中的女人,她,试图逃离做金丝鸟的命运――她,会如愿吗?

    忐忑啊。心狠手辣如任先锋,会放过明月吗?

    孔瑜雀不知道。

    她只记得,当时两个人穿着同色系的羽绒服,雪白的羽绒服。明月的手上,带着一串七色的翡翠平安扣手链――毛安宁的手上,也是一模一样的一枚。

    但愿翡翠平安扣,能够给他们带来快乐和安宁的。

    …………

    等孔瑜雀她们分局刑警队的同事,到达漯云河的河边时候,已经天色都亮了。

    早于她们半小时抵达的,神符派出所民警,包括教导员卢海洋四五名警员,已经是拉起来警戒线,开始现场勘查工作了。

    “你好啊,大早上的,分局的同事们,倒是来的挺快。”卢海洋握着孔瑜雀的手,说道。

    “嗯嗯,卢导辛苦了,情况,如何?”孔瑜雀的手是冰冷冷的。

    “死亡时间,最少一个月以上。死亡的原因不明,已经可以确定是他杀。”卢海洋说。

    自从蔡国权出事,进了看守所,在新的所长到任之前,卢海洋就是说一不二的教导员,兼职代理所长了。

    发现尸体的,是这附近的村民,一个胖乎乎的老者。

    发现尸体的,是这附近的村民,一个胖乎乎的老者,王安一。

    “说说,你是怎么发现的?”孔瑜雀看着卢海洋带过来的报警人,说。

    “昨儿半夜,我做梦都梦到了我家祖坟进水了。你知道,我家这一块福地坟地,是靠近河水的。连着一周,我都是做到这样的梦。”报警人王安一,结结巴巴的说着,看着孔瑜雀,身子发抖。

    “嗯嗯,继续说。说点和案子有关系的。”孔瑜雀轻轻地点点头。

    “当年啊,我家贫穷,只好把坟地放在这里的。这然后,我就从噩梦中醒来了,怎么也睡不着啊。”报警人说着,身子不断抖动如筛了糠。

    孔瑜雀疑惑的看着报警人,再看看一旁的卢海洋,说:“卢导,你说说啊。”

    “是这样,这个王安一,和他儿子,王小安,大早上来河边看祖坟有没有漏水。发现祖坟有被移动过的痕迹。赶紧顺着被挖掘的痕迹挖掘,发现一些零星物品,直到挖到墓道里,才发现里面多了俩个死人。”卢海洋简单的说。

    王安一家的祖坟,靠近河边,是位于神符山下。荒凉而无人烟的一个山脚旮旯里面,除了凌乱的干枯植物,还有乱石岗,就是一片片的黄土疙瘩。

    不是耕地,完全几乎长不出庄稼,连树木都不多的地方,就是几户人家的祖坟所在。

    “是你,还是你儿子发现的?”孔瑜雀扭脸看着王安一,问道。

    这个貌似老实巴交的农民,战战兢兢的回答:“我,我我我,我儿子先看到的。”

    “你儿子呢?”孔瑜雀看着这个报警人,说。

    “在,在那边。”王安一说。指指附近一个笑嘻嘻的小伙子。

    孔瑜雀朝着小伙子走去。

    “你是叫王小安吗?”孔瑜雀看着这个穿的脏兮兮的小伙子。胖乎乎的,穿着一身军绿色的大衣,一双破旧的旅游鞋,手里拿着一串东西。

    “对对对,小安子,就是我,哈哈哈,这个,好玩不?”王小安举起手中的那枚手链,问道。

    “对对对,小安子,就是我,哈哈哈,这个,好玩不?”王小安举起手中的那枚手链,问道。

    七彩的手链,是十多枚花生粒子大小,翡翠原石的平安扣组成,看起来是翡翠下脚料做成的,红色编织绳子,每一枚平安扣的样子,都是中空而圆润的――似曾相识啊。

    “卢导,死者身上,穿的什么衣服?”孔瑜雀看着在墓地里里外外的,忙着做现场记录,拍照,做痕迹记录的同事们,问卢海洋道。

    “白色羽绒服。”卢海洋说。

    “死者是一对情侣吧。”孔瑜雀说。

    “是啊,通报案情的时候,说过了。两个人死了之后,也是紧紧拥抱着。”卢海洋说。

    孔瑜雀突然就觉得自己,要晕厥了。

    她摇摇晃晃的朝后倒去,被卢海洋一把扶住了。

    “怎么了,孔警官,孔队长,是不是没有休息好,我派人送你去医院啊。”

    “没事,没事,我看看死者。”孔瑜雀努力的使自己清醒――她已经猜到,死者,是谁了。

    裹尸布,雪白的,裹起来已经面目全非的一对情侣。看不出来轮廓的衣服,还是让孔瑜雀看到那衣服下面的女人――依稀的脸庞,还是曾经年轻而俊美的样子。

    那是孔瑜雀熟悉的明月;明月,其实只是她的一个艺名。

    明月,她是薛菲(薛羌笛)的妹妹,亲妹妹,她曾经的名字是叫薛小爱。

    小时候的薛小爱,孔瑜雀也是认识的。因为她的妹妹孔梅和薛羌笛是同学,孔瑜雀熟悉这个腼腆而漂亮,聪明懂事的女孩子。

    如今,这女孩子,和曾经的孔梅一样,变成一个传说中的漂亮女人了。

    传说,仅此而已;成为了再也没有了什么生命的,没有呼吸了的灰尘了。

    孔瑜雀哽咽了。她原本是要嚎啕大哭起来了的,然而她没哭。

    冲着被抬上车的尸体,孔瑜雀微微鞠躬。看着那已然没有雪白颜色的羽绒衣,觉得那是被折翼的翅膀――明月,终归和男友毛安宁,没有逃脱任先锋的魔掌。

    机关算尽太聪明;孔瑜雀大年初二,满腔热血,一直把明月和毛安宁,开车送出这座城市百十公里之外了――还是涛声依旧,原地踏步。

    原来,任先锋是一只监视明月的。

    针对这一宗杀人案子,离奇出现在王安一家祖坟里的死者,毛安宁和明月――漯云河分局刑警队牵头,和神符派出所一起,组成专案组。

    上午十一点,在刑警队大会议室里,召开案情分析会,并开会研究决定,成立专案组,还有专案组成员的问题。

    除了刑警队成员,分局的局长,白先勇,也列席参加了。

    二三十名警官,针对现场勘查的痕迹和足迹,包括初步尸检结果,展开了讨论。

    就在孔瑜雀她们忙忙碌碌的的时候,在这座城市的雅荷花园小区,一栋房子里,吴晴儿陷入纠结中。

    从看守所回来后的,第一晚上,和男友徐峥爱爱了几次之后,徐峥累的睡着了。

    吴晴儿自己,却没有困意,一点睡不着了。

    躺在床上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吧。起来站在露台上,看着外面沉睡的城市。城市的灯光,在鳞次梯比的楼房间此起彼伏的闪烁着,照耀着每一扇充满了爱意和诗情画意的窗户。

    那每一扇窗户后面,都藏着一个或悲伤,或喜悦,或幸福,或开心的家庭故事。

    不知道那一扇扇黑漆漆的窗户后面,也潜伏着和自己一样睡不着,而望着窗外的女人,在觊觎外面的灯红酒绿吗?

    吴晴儿难过不已;她在纠结着,究竟要还是不要自己的亲生女儿,小蝌蚪?

    她,不知道答案;彷徨了的。

    刚刚过去的,暴风骤雨般的爱爱,那一种**的短暂满足,一下子如暴风雨般的冲淡了连日来,吴晴儿的郁闷和烦躁。作为近三十岁,二十五六岁的尴尬年纪的单亲妈妈,吴晴儿非常的满意徐峥对于自己无微不至的讨好,和晚上在床上的刚劲卖力的表现。

    近半年没有和男人亲热,吴晴儿觉得自己是干旱的一尾小鱼,积蓄了良久的**;急需要男人雨露的滋润。

    到底是自己眼光好,没看错,这个徐峥,尽管是一个从前拉架子车,后来蹬三轮车收破烂的下里巴人,然而在床上的力量,是无穷而让她满意。

    事实上,她和徐峥,就是在杨老三出事前,就因为卖酒瓶子而认识,并有了一腿了。

    在吴晴儿进了看守所之后,还是徐峥隔段日子,去看望她;给她送物送钱,看望她――就是这个行动,感动了她。

    吴晴儿曾经在看守所的家属会客室,信誓旦旦的,哭着答应了徐峥――等她一出来,就跟徐峥结婚。从此,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做个收破烂的,坐在架子车上的,和废品为伍,幸福的老板娘。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处于患难中的吴晴儿,在看守所的时候,除了徐峥去看望她,除了死了的杨老三在梦里看望她――从前无数和她有关系的男人们,全部忘了她。

    只是,横亘在她和徐峥面前的,是女儿小蝌蚪。

    小蝌蚪,怎么办?

    吴晴儿一出看守所,去蝴蝶谷别墅,看过小蝌蚪之后,就找到徐峥。

    商量之后,徐峥的意思,是把小蝌蚪留给孔瑜雀;总比跟着个收破烂的父母,走街串巷的做个下里巴人的好吧?

    徐峥的话语,让吴晴儿纠结了。在蝴蝶谷别墅的时候,小蝌蚪几乎不认识她,只和孔妈妈,孔瑜雀亲热。

    公主一样的小蝌蚪,生活在一个富足的屋檐下,住在三层楼的别墅里;这让吴晴儿既高兴,也难过了。

    “怎么,睡吧,天亮了。咱们今儿要走的,离开这里了。也留下小蝌蚪,不是吗?”徐峥翻身起来,看着她,拉着她的手,说。

    “可是,我舍不得小蝌蚪,那毕竟是我一手带大的,我的亲骨肉,可怜的孩子啊。”吴晴儿枕着徐峥的胳膊,哭哭啼啼的。

    “你傻啊,跟着孔队长,住的大房子,吃香的喝辣的,以后上学,也可以上贵族学校。跟着咱们,吃苦受累的,留下吧。”徐峥摸着她硕大的乳,摸着她黑紫色的葡萄,说。

    “可是,我这不是遗弃孩子吗?”

    “傻老婆,小蝌蚪总是你的孩子。以后等她长大了也做了警察,你怕她会不认你,不对你好吗?“徐铮说着,翻身舔弄着女人的乳,一下下的拍打着。

    吴晴儿激动了,她觉得徐铮说的是真对的。这个徐铮,除了在收破烂这个行业,是个新生的骨干力量,在床上却是很灵性,很会来事的。

    然而还是很郁闷。郁闷了许久的心灵,坐牢的阴影,还有尽管走出看守所,但只是取保候审,随时要接受警方调查,不能离开本地的禁令,让她害怕再被抓进去,判刑的后果;看守所也好,监狱也罢,她是一天也不想进入住了。

    不自由,毋宁死――对于失去自由的恐惧,让她的心理,蒙尘了一层薄薄的飞灰。

    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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