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并且,对于郭树强的事情,还是了如指掌的。
更多人说,是郭树强的竞争对手,因为一己私利而干的;为的,是打败郭树强,挤走郭树强,自己做一把手;理由只有一个,谁能够得到既得利益,谁才最可能干这些花钱不菲的事情。
而这个最可能坑害和匿名举报郭树强的人,用满胜利的聪明小脑袋来思索——就是博运来。
博运来这个煤监局飞二把手,和郭树强是面和心不合的;一直以来对着干,明争暗斗的。
博运来总是稍逊一筹,也不知道是到底差在哪里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似乎流言蜚语越多,郭树强就越是顺风顺水的。
前一阵子,在郭树强“包养门”,刚刚尘埃落定之后,就传出来了,说是郭树强要高升了,很快,过年后,就被调往省城的煤炭总公司,担任书记的职位——那可是掌管全省煤炭资源,权柄含金的岗位。
如此说来,仕途顺畅的郭树强,很快就要步步高升了。
扔了手机,孔瑜雀靠着椅背,思索片刻。
最后,赶着给满胜利打了电话过去:“满哥,郭树强局长那里,昨儿给我打电话,说是要一个玉麒麟摆件,说是可以辟邪镇宅的,我给你说了,你去玉器店没有?”
“瑜雀,正在这里,古乐玉器店的。怎么,着急了,这里是有玉麒麟,不过是新坑,是个新物件,不是个古董,看着品相也不怎么好,问问看看,郭局长,要不要?”
“多少钱?”
“三四万。新坑的翡翠,缅甸玉的。瑜雀,你给参谋下,行不?”
“我说行不行的,有嘛用?再说,算了,郭树强刚给我打电话,说是要玉麒麟的挂件,一对儿,你给看看吧。”孔瑜雀苦笑笑说道。
“什么。玉麒麟吊坠?这个不好找,是要新翡翠,还是古董?要是普通翡,要是古董,那可是坑爹,难找。赝品还差不多有一对。你觉得呢?怎么弄?”满胜利絮絮叨叨在电话里说。
“随便。反正,那两姐妹也是菜鸟。不懂行。对了,满哥啊,你少花点钱,弄上一对,知道了?咱们挣钱多不容易。”
“哈哈哈,好好好,等着,我给踅摸踅摸啊。有消息给你打电话的。”满胜利知道孔瑜雀的意思,是郭树强要取悦徐馨儿和徐兮然这一对极品姐妹,于是笑着挂了电话了。
这一年下来,沸沸扬扬的风风雨雨之后,彭海煤矿尽管收入也算是颇丰,进项最少几百万,也是大多都给花出去;除了购置和添加设备,主要还是散给各路神仙了。
更主要的是,因为这一年的煤炭行业,整体不算是景气,加上事故频出,彭海煤矿关关停停的。
何况,彭海煤矿是个小煤窑,产量低,远远不如二郎山煤矿;几次事故,上下打点的,也是花了不少钱。
这么一算,年底分红的时候,只按照股份,发给她五十万——就这,还是满胜利和宁才光,多给她分红了。要是按照她百分之十的股份,还分不了这么多的。
拿着那五十万现金,孔瑜雀曾经一度陷入深思;这些钱,除掉她这一年迎来送往的开销,还剩不了多少。
黑金的魅力,在她这里,只是闪着金灿灿的光芒,没有预想的一夜暴富。
这笔钱,怎么办?
是还掉银行贷款,还给曾经给她无私违规借贷的廖竹凯,拿回抵押的,坤中巷房子的房产证;还是把这钱拿去,追加投资,一股脑都投给车伟经营的樱雪花驾校?
或者,是投资旁的生意?
孔妈妈对此,就一个意见,催促女而,赶紧把抵押给银行的房本,拿回来,心里踏实;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蝴蝶谷别墅,总归是个借住的房子,算不得自家的。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笔钱如何支配,刚刚天插黑,她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准备离开的时候,发案子了。
准确的说,孔瑜雀接到的是一个求助的报警电话。
报警电话称,绿大地小区,失窃了。而这个案子,是任先锋的老婆,顾叶儿,亲自给她打来,算是私自报警的。
“失窃,你该给110打电话,派出所出警的。顾叶儿,你也算是警察家属了,这些事情,你是明白的。再说,你知道的,你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权力指派辖区派出所的民警,出警的。”孔瑜雀礼貌的说。
尽管有点诧异,但是她还是保持克制——对待顾叶儿这样的女人,她能做的,只有以不变应万变。
“要是能够报警,我早都报警了。我想来想去的,只要你帮忙了。”
“你,堂堂局长夫人,究竟是失窃了什么?”
“东西,钱财,都丢了不少,一个保险柜给启开了,上五十万的现金,十万美金,还有金银首饰,结婚钻戒,那可是南非裸钻加工定制的。”顾叶儿苦苦强求,哭哭啼啼的,几乎是泣不成声可,“啊,孔瑜雀,对了,七八根金条,还有一些存折和有价证券,国债,都丢了。那可是我的私房钱,那些东西,还罢了,可是,我的私密视频,u盘,也丢了。”顾叶儿是明显的很着急的。
“什么?”孔瑜雀一听,脑袋微微地响着,和繖黄的鸡蛋似的,思维不整齐了。
“是啊,视频没了。包括,还包括,你的**视频,”顾叶儿小声,结结巴巴了的说着。
孔瑜雀一听,连直接把手机扔给顾叶儿,砸死她的心,都要有的——要是面对面坐着,她一定掐死这个害人害己的,放浪形骸的女人的。
孔瑜雀想了想说:“好吧,你什么意思,是想让我用非正常手段,去侦查破案?”
“好吧,就算我求你了。要是那视频追回来了,我就还给你,行不?”
“顾叶儿,你这个,是和我做交易?”孔瑜雀冷冷的冲着手机,惨笑着。
“也不是的,我是没办法,只要你可以帮我。你放心,只要这一次办好了,帮我把钱财和东西都追回来了,以后,只要你需要我帮忙的,我顾叶儿,上刀山下火海的,绝对不说二话,我顾叶儿在江湖的名声,还是很好的。”顾叶儿絮絮叨叨的说。
“好吧,十分钟之后,我赶到。”孔瑜雀说。
“好好好,好好好,我让人,在小区门口,等着你。”顾叶儿诚惶诚恐的说道。
在小区门口,等着孔瑜雀的,是匡大成。
匡大臣敲打着孔瑜雀的车窗玻璃,轻轻地笑笑。
“瑜雀,孔队长,你来了?”
“匡警官,一下午没在单位见面,说你是请假,忙着给家里备年货;原来,在这里,呵呵,跑这里来了?”孔瑜雀笑笑说。
“没法子,还得见谅,这顾叶儿,这不是出事了?我还得来的,我这个人,你知道啊,心软,落入美女温柔乡,无法自拔了。”匡大成,尴尬的笑笑。
“知道你忙,忙着和顾叶儿在一起。怎么,你这个老刑侦队员,还破不了这么个小案子?”孔瑜雀脸色变得冷冷的说道。
自从那一次,和匡大成大打出手,脑震荡之后,孔瑜雀和匡大成,虽彼此保守秘密,没有外传——但是,孔瑜雀早已是对于这个汉奸走狗男人,是恨之入骨。
匡大成曾经私下和孔瑜雀道过歉,表达自己的歉意;同时,他还说了,说是过了年,会离开分局刑警队,调去市局,刑侦处工作,据说,可以得到提拔和升迁的机会。
孔瑜雀明白匡大成的意思,是给自己递话的;孔瑜雀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多一个朋友的,自然是多一条路,少一个朋友,多一堵墙,何况,匡大成也是为了他自己不如意的仕途,才靠上任先锋的大粗腿。
匡大成给了台阶,孔瑜雀就坡下驴算了,难道,还非得闹得鱼死网破吗?
跟着匡大成,孔瑜雀的车子,缓缓开进了小区。
在顾叶儿的家里,孔瑜雀看到了这个一度嚣张的漂亮女人。
顾叶儿,如丧考批,穿黑色紧身裙,虽精心打扮,化了浓妆,仍难掩面色苍老,还有脸上的泪痕。
红肿的眼睛,出卖了她的憔悴——昔日局长夫人,八面玲珑,威风八面的形象不再。
对于顾叶儿来说,宛如世界末日来了。
“瑜雀,求求你,帮帮忙,我是没法子了。你看看,怎么办?”顾叶儿揽着孔瑜雀的手,哭哭啼啼的,要死要活,泪流成河。
“说说,具体情况,哭有多么用处?”孔瑜雀不耐烦了。
顾叶儿擦擦眼泪说:“好的,我说。这你也看到了,这房子不大,装修还是老样子的。”
“是啊,这房子,不到一百五十平米吧?”孔瑜雀看着这套四室一厅的房子。
最为主要的,是看着门窗和房子结构——小偷,是从哪里进来的呢?
“面积啊,只有一百四,这,还是我结婚前,嫁给任先锋之前,自己的房子。我原说是,以后要是离婚了,这也是我的产业的。”
“任先锋,知道这房子吗?”
“他不知道的。我就是在这里存放物品,还有金银首饰的,买了个保险柜”,顾叶儿,直指身后的大保险柜。
“除了你,还有谁会来这房子?”孔瑜雀问道。
“没人。除了我,就只带着大成来过。他,总不会干这事儿吧?”顾叶儿直指匡大成。
匡大成尴尬的笑笑,搓搓手,满脸的通红。
“顾姐,你多久,来这里一次?”
“我一般不来的,怕,怕万一被任先锋这个老狐狸发现了,就不好了。”顾叶儿说。
“你上一次到这里,是什么时候?”
“半个月之前。”顾叶儿吞吞吐吐的说。“昨晚上两点,我和匡大成回到这里,才知道失窃了。”
说来说去的,孔瑜雀大致了解了这案子的来龙去脉的。
后来,他和匡大成,再一次去了小区物业办,提取和调查监控录像。
反复查看,直到她和匡大成,看的头晕眼花的,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晚上七点多,分局110指挥中心打电话,说是出了人命案,匡大成和孔瑜雀,才离开了顾叶儿的房子,回了刑警队。
死亡的男人,是死在高架桥下;现场没有其它可疑的痕迹。
从这名貌似流浪者身上,没有找到有效证件和财物品,身上只有十多块钱,身边还有个破袋子,里面是塑料瓶之类的废品。
和辖区青云路派出所的民警一起,孔瑜雀和席益辉,走访附近还没关门休假的店铺,说这人,半个月前都住在高架桥下,避风挡雨的。
前几天,其它流浪人员,陆陆续续的返乡过年了,只有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似是无家可归的。
从这名貌似流浪者的身上,没有找到有效证件和财物品,身上只有十多块钱,身边还有个破袋子,里面是塑料瓶之类的废品。
和辖区青云路派出所的民警一起,孔瑜雀和席益辉,走访附近还没关门休年假的店铺,说这人,半个月前都住在高架桥下,避风挡雨的。
前几天,其它流浪人员,陆陆续续的返乡过年了,只有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似是无家可归的。
联络医院,把死者送去太平间。按照惯例,如果以后找不到死者家属,一般会做“深处理”。
忙到十点多钟了,孔瑜雀才是准备要离开了单位,收拾桌子上的物品,电话一个个响起来。
除了拜早年的,就是请客吃饭的再有,就是送礼的。
孔瑜雀一一的全数回绝——凡尘俗世,重重琐事,已然是让她疲于奔命。
忙碌一年来,她也是想要一个欢乐祥和,安安生生的年。
孔妈妈的电话,**辣的亲情电话,一个个催来了。
“丫头,赶紧回家,你明个要值班,咱们今儿,提前过年,饺子都煮好了,等你回来了。赶紧回来了,小蝌蚪和我,我们两个人,等你过年的。”孔妈妈沧桑的声音。
“好的,马上,马上啊。”孔瑜雀匆匆忙忙的说道。
十分钟之后,开车回家,路过彩云居酒吧的时候,特意放慢车速,朝里看去。
孔瑜雀突然透过车窗,看到一个疑似很熟悉的背影,朝着酒吧里走去——高大而瘦瘦的,头发是寸头发型,连颜色也似乎是灰蒙蒙的;额头一缕弯弯曲曲的头发,带着灰黄色,主要是走路的样子,肩膀左右晃动,吊儿郎当的**丝男人模样。
袁凯旋?
一个急刹车,差点撞到自己了。
等她追进去的时候,袁凯旋不见了。
袁凯旋没在酒吧。
那他,一定是顺着,上了三楼和四楼的,孙豹子非法经营的地下娱乐场。
难道,袁凯旋是做了牛郎?
戴着她曾经带过的孔雀羽毛,那一具暗蓝色的面具之后,进了包间。
驾轻就熟的按了电铃,她叫了这里的皮条客——妈咪。
妈咪来了。妖妖而艳艳的一个家伙。
是个和人妖一样的人,黄头发的,说不上来是男人还是女人,笑嘻嘻的,看上去二三十岁,浓妆艳抹,大**扭扭哒哒的时候,胸前那像是装了大皮球的乳峰,颤颤巍巍穿过孔瑜雀的眼睛,让她受了——作为异性恋,正常人一个的她,受不了女人在自己面前扮**丝,卖萌。
“看我,怎么样?”黄头发的妈咪,笑嘻嘻的凑近孔瑜雀,摸着她的脸蛋。搔首弄姿的媚笑着,露出一嘴板牙,还有喉头的喉结。
孔瑜雀差点吐出来。
是人不是人的;男不男女不女的,都往上凑合——气的她一脚踢上去,差点把这个妈咪踢趴下。
“哎呀呀呀呀,人家是个男人的。踢坏了,怎么挣钱?”说着,妈咪呲牙咧嘴的,前胸的皮球和胸罩,也给孔瑜雀打掉了。
妈咪喊叫着,忍着疼痛,朝着孔瑜雀扑过去,要打她,立马换上了粗声,粗声大嗓门的,“姥姥的,孙豹子的地盘,也敢闹事?”
孔瑜雀早飞起一脚,把这个冒充“人妖”的家伙,踢趴在地上。
“孙豹子不要说是没来,他就是在这里,也得把我叫姐姐,明白了?孙豹子那个悲催的小老板,你拿来吓唬我?”孔瑜雀冷冷一笑。
人妖妈咪,看着孔瑜雀,不知道是哪路神仙的,腾云驾雾的驾临,让他摸不清底细。
这是孙豹子办的,占了两层酒店位置,几十间包间,隶属于彩云居酒吧的——所谓私人俱乐部。
事实上,来这里玩
第065章 红楼女人-->>(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