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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 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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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没多少。我真恨不能把自己的心肝肺都给转卖了,只要谁给我钱,我就把自己给她。五斗米折腰,算是个啥?为了五斗米,为钱,我什么都不在乎了”。蒙恬口是心非的抱怨着,哭着说。

    酒吧里吵吵嚷嚷的声音,淹没了他的哭泣。闪烁旋转的彩灯投影在他脸上,是雪白的渗人,几乎没有多少血色的。

    “蒙恬,你知道吗,你是我的恩人,你更是我的偶像。我喜欢你的每一幅画作。那些充满理想和梦幻色彩的印象派画作,总有一天,会标注蒙恬的名字,像是曾经的大将蒙恬一样,秦始皇时期的著名将领,被誉为“中华第一勇士”,蒙恬,总有那么一天的,你会变成驰骋画坛的将军,所有的后来画家们,都要为你马首是瞻。”欧阳皖梅大气而动情的说道,娓娓道来。

    “骗子,都是骗子。不要笑话我了。”蒙恬哭着说。

    酒吧里吵吵嚷嚷的声音,淹没了他的哭泣。闪烁旋转的彩灯投影在他脸上,是雪白的渗人,几乎没有多少血色的。

    哭着,喊着,喝多了。

    蒙恬总是自己把自己喝多了。他似乎喜欢这种酒醉后的洒脱和忘我的感觉。

    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欧阳皖梅,揽着半醉的蒙恬,离开了彩云居酒吧。

    两人喝的醉醺醺的,原本是不打算去了欧阳皖梅的家。

    “我要回家。”蒙恬在空旷无人的街头,哭喊着。

    “好好,我送你回家去。”欧阳皖梅答应着,“蒙恬,你家在哪里?”

    “我要回家。”蒙恬在空旷无人的街头,哭喊着。

    “好好,我送你回家去。”欧阳皖梅答应着,“蒙恬,你家在哪里?”

    “我没家”,蒙恬结结巴巴,醉醺醺的说。“送我回画室算了,那里就是我的家”。

    最后,欧阳皖梅还是答应把蒙恬送回去了,送到他在景新苑画室的宿舍。

    出租车拐了弯,最后经过了景新苑画室,朝着欧阳皖梅租住在盛世桃园小区的家,驶去。

    这一晚,欧阳皖梅终于如愿以偿了。

    一进门,欧阳皖梅就搂着蒙恬,用脸蛋,还有冰冷冷的手,拂过男人的脸庞,柔声说着:“蒙恬,今晚你是我的,我爱你。”

    “哦。”蒙恬摇摇晃晃答应着,被扶着往床上躺,淡淡的哼了一声,一下子跌落在床上了。

    欧阳皖梅扑上去,扑到蒙恬。她冰冷冷的手,壞住了男人的身体。

    “你知道吗?蒙恬,你忘不了孔瑜雀,我能理解。可是,那种在我工作的,特殊的驻场女,给酒吧买醉的客人们,卖场卖笑的时候,我的心里还总弥散着一种奇怪的让人一生难忘的耻辱感觉,那耻辱在我来彩云间酒吧仅仅半年多的时间里,渗透了我的灵魂和内心,渗入我的皮肤和五脏六腑的,如影随形。又似乎总有一种声音在我耳边回响。那声音像是一种来自十八层地狱的呐喊声,你来吧,来吧,享受一种自由而快乐的家庭生活,感受爱人和孩子的温暖吧——这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要一份足以养家糊口,养活孩子的工作,幸福的家居生活。”她泣不成声了,“我渐渐明白,那耻辱感,是曾经金钱在向我招手,贫穷的嘶声在我嘴边嘶鸣呢。遇到你之后,现在我不要这些了,我要的是幸福感”。

    “别说了,皖梅。我受不了这个,求你了,别说了。我理解你。”他哭着说。

    “不,我要说。蒙恬,这是个秘密,我从没给人说过,可是我今不得不说了。我生过孩子的,给我前男友,孩子爸爸乡下的亲戚去抚养了,是个女儿的,八岁了。我和你一样啊,蒙恬,我也渴望向上和富贵荣华附身的那一天啊。我更是渴望爱情和家庭的团团圆圆,而不是备受诟病的酒吧兼职陪酒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抽抽搭搭的说着,哭着。明亮的眼睛,黑曜石一样的在夜色里闪着梦想的光芒。

    “皖梅,不要再说了,别说了。听的我心里不给力的很,我理解你。我能知道那种无法突出爱情的围城,突出感情重重包围,被重围的感觉。那感觉会让人觉得生不如死。我爱瑜雀,真的,这爱,此生不变的。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蜗居如蜗牛般卑微的我,自然是当你是个好女人,你和那些个男人之间的事情,和我没关系”。

    “不,你可以不在乎,我在乎。”欧阳皖梅从头到脚的舔着他的身体,试图用湿爇的爱爱,来俘获他。她扭动着稍显肥的肉身子,两**还是那么饱满嫩白,只是如同老女人的**,大木瓜一样的垂垂而下垂了——蒙恬一直是认为,欧阳皖梅该是生过孩子的。

    事实上,欧阳皖梅果然是生过孩子的——这个近三十岁的剩女,因此,那种渴望婚姻和稳定感情的心思,比海啸还要强烈的。

    “不要了,我受不了你这么热情的。皖梅,我无法成全你。可是您能告诉我,你真的,真的爱我吗?”心情纠结而繁复的蒙恬,凄然握住了欧阳皖梅的手,抬起她的头,看着她伸长的舌尖,那么绯红,那么长,那么灵巧的,红蛇般蛇形舞动。

    他的眼睛,含满了泪水,对视着她早已泪水横流的脸颊。

    “蒙恬,我的男人,我爱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忘了你曾经救过我的。你给我的爱和感动,那种你曾说过的,对于理想的执着追求,曾经引导和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我爱你,难道说,你一点也感受不到我的爱吗?”

    “不要这么说,我会受不了了,也不配你这么着看重我。我只是一个不入流,挣钱连自己的都要养不活的落魄画师。你只是现在空虚寂寞冷了,只是现在眼睛迷离了,以后,你会明白。我不配你的。”

    “怎么会,蒙恬。我爱你,一生一世的爱你。这辈子我都要做你的女人。如果我不能做你的新浪,咱们可以期待来世做夫妻,恩恩爱爱在一起,一生牵手,再不分开,永不背叛。好吗?”

    “不要说傻话了。”蒙恬酒醉,但是心里明白的。

    “好的。蒙恬,我不瞎说了,我答应你。咱们约好了,下辈子再见。真有传说中的下辈子,我们高调再见,再牵手。你牵着我的手,我拉着你的手,一起看朝阳初升的辉煌,和夕阳西下几时回的淡定。好吗?求你别恨我这辈子心太狠。我也是没办法啊。”欧阳皖梅早已泪流满面了,她拉着他的手,不愿松手。似乎怕那一松手,蒙恬就会化蝶而去了

    “我不配你这么对待我,我比你,差点太远。”蒙恬感到此刻,此时,他的心碎了。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蒙恬,我和我的家人吗,真是贫穷窝里挣扎了很久,我们贫穷怕了,真是穷怕了。我不希望我自己和我的父母家人,永远沉没在无边的穷窝里,永世不得翻身。蒙恬,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呢。我曾经是个酒吧驻场女,你嫌弃我,我理解你的。可是我手里还要几十万,我们可以从头再来了,好吗?”

    “我也理解你,不怨你,皖梅姐。社会就这样子,所有人都在金钱的汪洋大海之中迷失了方向。何况你一个弱女子呢?我只希望你幸福。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爱瑜雀,我也喜欢你,皖梅姐姐。我不希望我的爱人和我一起受穷,受苦。你的幸福和快乐,就是我的快乐。原谅我红尘颠倒,无法背叛和孔瑜雀的感情,而和你在一起。我是个龌龊的,卑鄙的坏男人的。”蒙恬紧紧握住欧阳皖梅的手。

    泪眼婆娑中,两个人双双凄迷的拥抱着,躺在沙发上。欧阳皖梅能感受到蒙恬的心在空中碎开了。她自己的心,又何尝不是飞花四溅,碎成了再也无法收敛的碎片呢?许多年清贫困苦的生活,让她的心,在碎裂之后,还是清晰的觊觎飞天的辉煌呢。

    冷风吹过窗户,宛如拂过这宫阙万重,冥冥中,仿佛有谁在幽幽长叹。洗掉伪装,换上华美的衣服,戴上绚丽的首饰,抹上诱惑的胭脂……穿衣镜中的女人,俏艳红唇,胜雪娇肤,青丝流云,婀娜芙蓉,凄然一笑,冰雪般的黑眸中,竟是动人的明丽,美得让人目眩神迷!此刻的欧阳皖梅,眼睛里没有了曾经风尘驻唱酒吧女的红尘迷醉,而有一种撼人心魄的美,特别是她的笑,眉眼里都透着一股妖魅的征服力。

    蒙恬的手,不由自主的深入女人红裙子的时候,欧阳皖梅淡淡一笑,那是至高者的微笑,睥睨天下,无穷自信,然而云淡风轻。

    欧阳皖梅热情的用红唇,不断亲吻蒙恬的嘴巴,脸颊和身体上上下下的部位。

    吻着,吻着,蒙恬的底线在节节败退了。

    眼前的他忘了孔瑜雀,忘了曾经的海誓山盟和青梅竹马的爱恋;他就感觉到身体里一股燥热,下身忍不住硬起来,面对极具诱之惑的欧阳皖梅,忍不住就要动手去解她的腰带,解了一下,居然没有解开女人的腰带——那腰带,贞节牌坊般的厉害,都要比普通妇女的系的严密。

    哭笑不得的蒙恬觉得,欧阳皖梅的腰带,似乎是比孔瑜雀曾经的严防死守,还有异常的要紧,似乎这个女人,是故意吊着蒙恬的胃口了。

    蒙恬只好手隔着腰带,就向欧阳皖梅的腹部以下伸出。

    他,已经触摸到欧阳皖梅的小腹部下面的毛毛了,女人急切的扭动身体,撒娇着半推半就。两人都喝了酒,都半醉半醒,都有点控制不住身体里涌出的原始**。在蒙恬的努力下,一帆风顺的,很快是就要解开欧阳皖梅的腰带,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眼看就要解开,伸第三条腿进去了;突然,蒙恬的手机响起,蒙恬只看了一眼,是画室老板打来,蒙恬刚要接,不提防欧阳皖梅伸出手,一把就把他的的手机夺过来,一把顺手就扔到地上,连电池都摔出来,接着搂住小男人蒙恬的脖子,继续亲吻。

    欧阳皖梅含混的说:“什么都不要管。忘了吧,就当做这是世界末日来了;把整个世界忘掉了,把孔瑜雀也给忘了吧。”

    身子慢慢靠上去的同时,蒙恬抬头一眼就看见,床头上挂着欧阳皖梅在做酒吧女之前,曾经在黄梅戏的戏班子里的,剧照的相片,剧照特别惊艳的。

    年轻时候的欧阳皖梅,在照片中嘴角含笑,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看,艺术照片上的欧阳皖梅,看上去要年轻而漂亮的多了。

    欧阳皖梅……她曾经是一名出色的黄梅戏演员,这是蒙恬后来才知道的。

    这此时此刻的,女人脸色红润光滑,应该是有了来自蒙恬的,不确定爱情的滋润,仰起了头盯着蒙恬,然后不由分说一张红唇就凑了上来,而蒙恬只有忙着应付的份了,他感觉到欧阳皖梅穿衣很大胆,穿的这套宽松的裙子,衣服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心里痒酥酥的,顿时就春心萌动。

    中国的传统女性在性方面,由古到今都是被动,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女性也变得可以很主动了,至少是因为时代的进步,正在改变着一切。

    相比于蒙恬的内敛,脱去衣服的欧阳皖梅,主动的让蒙恬受不了。

    双手隔着她的衣衫,抚摸着她饱满的胸部,算是回应她的疯狂了。

    蒙恬大胆起来了。他慢慢的抹去欧阳皖梅仅剩的衣服,于是乎就露出了双肩、锁骨,她含笑看着这个小男人巨变的反应,笑眯眯的。

    蒙恬也只能双眼直直的盯着她,但还是觉得双颊发烫,呼吸也变的急促了起来,尤其是裆下那玩意,不受管制,已经在悄然间起来了。

    此时欧阳皖梅的衣衫,已经慢慢褪到了腰部,她白皙的上半身已经显露在男人面前,**因地球引力微微下垂,但却不是松弛的下垂,两颗樱桃般的**点缀在她的**上,看得让蒙恬心跳陡然加剧。

    他冰冷冷的手,伸进了女人的怀里,笑着盯着她的眼睛,知道她是看到了自己火热的反应。

    欧阳皖梅是深谙男女之道的,她的这一种欲擒故纵,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状态勾引男人很要命,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抵挡。

    蒙恬咽了口唾沫慢慢,坐了起来想要去抱她,欧阳皖梅笑着,慢慢往后退了几步,随后要开始褪下她的下半身的遮挡。

    欧阳皖梅的欲拒还迎,老辣的手法,彻底的勾起了蒙恬的**,令他有了沸腾的感觉,一个成年老女人,那种觊觎性的经验,正在驾驭着一个初入爱情中的小男人,似乎是正要心甘情愿的爱上她?

    “你知道,男人的心跳在什么时候是最快的,而我,又爱你什么吗?”欧阳皖梅揉搓着男人的命根子,用嘴巴亲吻男人的那个,笑眯眯抬头问道。

    蒙恬被女人的深吻,挑逗的要死要活的,他的双眼已经有些迷离了,身子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女人的舌尖,任由女人的唇齿划过身体——只能盯着她的**,离不开了,机械的应了声,“什么?”

    “根据科学家的研究说,是在脱下女人内裤的时候。”欧阳皖梅停了下来,然后朝蒙恬得意洋洋的看了过来,“而我之所以爱你,就是因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我靠近你到时候,你的心跳并没有加速。”

    蒙恬笑了。他的脸颊,贴着她的**部位,闻到了一些充满了原始野性的气息,脸颊感觉到了女人的内裤下面,是已经湿润了。反应了过来之后,欧阳皖梅随后瞬时再一次的薅住了男人的下身,或轻或慢的爱恋着——她,等待着男人对她的亲密接触,等待着两个**的水和**融、合为一体。

    有些时候两性之间真正的亲密接触,也许时间可以很短暂,但是如果前戏很足,同样会感到很愉悦,会让彼此之间的肉之欲关系,变得很是越发的有意思了,

    事实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蒙恬都快分不清,究竟算是他在勾引她,还是她在勾引他了,客观的来说,她的确也带给了蒙恬,比和孔瑜雀之间更为热情的感觉,和更为新鲜的刺激,她甚至觉得和欧阳皖梅在一起的感觉,要比和孔瑜雀在一起的时候,还要随心所欲地;没有丝毫心理负担,身心放松而安逸。

    蒙恬终于扯下最后蒙在脸上的矜持,扯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牵绊,然后扑到了床上,压到了欧阳皖梅的身上,眼、耳、口、鼻、皮肤、手、脚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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