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最伟大的赵总,这里的常客了。给你说啊,今晚上把赵总陪好了。赵总可是个大方男人,伺候好了,小费少不了你两个的。”秦家英早看着两位美女轮番用色相进攻赵树林,笑翻了,说着,“赵总,你唱歌,我去外面打过电话了。”
赵树林头也没抬,只顾得上摇摇手,那嘴巴早朝着美女脸蛋儿和前胸,拱上去了。
孔瑜雀在介绍春家姐妹给赵树林之后,早离开了这间包间。去了外面。
秦家英在外面大厅里,找到看表演的孔瑜雀,只翘大拇指,笑容可掬:“瑜雀。你真行。哪里找来这一对儿姐妹花?真是厉害,把赵树林给迷住了。今晚上,能够搞定了。”
“只要有女人,赵树林还是好搞定的。干爹,呵呵。晚上怎么打算?你是留在省城,还是回去?”孔瑜雀喝着拉菲,笑着问道。
夜总会暧昧的灯光,转着圈子的照在她脸上,她银粉色的眼影在灯光下,发出魅惑的光芒。像是七仙女的眼神,夺人魂魄的。
孔瑜雀还是很美的。这种似乎有距离感的美丽,让秦家英心里痒痒的,可也只好压抑自己的**。
“哦,我要在省城住几天,后天还有个会议要参加,过几天省委领导还要约见我,考察我。你知道,这考察干部,可是个好机会。说明,咱们的行动奏效了。我听说,省里头,还有市里,都几乎首肯了我的组织部长职务。”秦家英说。
“那,恭喜了”
“先不要忙着恭喜我了。要我说,凑着这个时机,这几天我好好的和省城的官员们,拉拉关系,走走门子。瑜雀,陪我在省城忙几天,也见见那些省城的高官?这对你以后的工作和进步,是有好处的。”秦家英轻描淡写的说道。
只是,他眉宇间那种志在必得的神情,还是让孔瑜雀,心头一凛。
“我就不留下来,单位忙得要死呢。你是知道的,上次的红叶小区爆炸案子,还是忙的乱七八糟了,没有头绪,杨老三在逃。真是头又大了。我大舅的官司,也在铿节骨眼上了。我就回去了。一会,等我给那两个小姐安顿好了,买了单,我开车回去。”孔瑜雀说着,眼睛看都没看秦家英,只一口口喝着滚烫的黑咖啡。那种一点糖不加的咖啡,能让她所有的萎靡不振,顿时烟消云散了的。
“要是这样,那你就今晚上回去。路上开车慢一点啊。”
“知道了。”孔瑜雀冲着秦家英莞尔一笑啊。那种小清新的高贵气质,让秦家英不由得感叹——烟花巷的卖笑女人们,怎么比得了女警花不卑不亢的气质呢?
等秦家英和孔瑜雀说完话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海棠馆包间,春鸽子和春熙姐妹,正在两个拉长了腔调,用细细高高,含羞带笑的语气和赵树林寒暄。
“怎么,赵总,这两妞,如何?”孔瑜雀笑着问一声,冲着赵树林甜滋滋一笑,“要是满意,就手干了我这一杯酒。”
“好好好,还是孔瑜雀有能耐。这两妞,姐妹花,真是姐妹花,你瞧瞧,双胞胎呢。这还是我第一次遇到的。”赵树林乐滋滋的干了孔瑜雀递过来的酒,顺手摸了她前胸一把。
“有美女在,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孔瑜雀笑着躲开了。
“我猜猜啊,赵总是做什么生意的?”春熙笑着,捏着耳朵问赵树林。其实她们早知道赵树林是大官,可是故意装傻充愣的——这也算是她们的本事了。
“猜猜,我是干嘛的,你们这姐妹两个,猜对了有奖金。”赵树林说着,从身旁的包里拿出一沓人民币。
“我先猜猜啊,”春鸽子笑着说,“要我说,赵总人高马大,肚子大,脖子粗。但是长得一看就不是伙夫,一看就是大款样子。脑袋大,脖子粗,肚子挺,眼睛色,走路慢,红光满面的,一副西北色狼样子。是个厨子吧?”
“我的傻姐姐啊,猜错了。瞧这样子,不过赵总当然也不可能是伙夫,伙夫也没钱到这种地方来消费不是?要我说,你是开饭馆的大老板,是不是?”春熙笑着说。
“哈哈哈。有意思,那你猜猜,我们这个秦老板是干嘛工作的呢?”赵树林笑着,摩挲着春熙的大胸脯子,笑着问。哈喇子顺着赵树林的嘴巴,淋漓到女人的雪花一样雪白细腻,吹弹即破的身上了。
“不行,猜对了要给钱,你答应的。给其去年钱啊,给钱,给了钱,我再猜、”春熙笑着咯吱赵树林的胳膊,直到他满是肥肉的恶心胳肢窝。
“钱来了,春熙美女,你说,我是做什么生意的呢?”秦家英塞了几张钱,进了春熙的胸罩里,顺带着摸摸,才说。
“我猜猜,我猜猜。”春鸽子笑着,自告奋勇了,“我知道你是干什么生意的了。”
“哦,你猜出来?我不会也是厨师吧?”秦家英乐不可支的,大笑着问。
“不是伙夫,你是大款,对不对?”春鸽子笑着说道。
“哦,这你也看出来了?那你说,他是大款,他的钱,是哪里挣来的呢?”孔瑜雀笑了问道。
“他啊,他是开帽子店面的。”春鸽子指着秦家英的光脑门,语出惊人。
“你说,我是是开帽子店面的,你怎么看出来的呢?”秦家英更是吃惊了。他甚至怀疑,这个春鸽子小姐,难道长了透视镜;要不就是听懂了他和赵树林的谈话,知道自己是组织部的官员?
组织部的官员,差不多也是批发官帽子的。不是吗?
“哈哈哈,简单,你总是阿谀奉承赵老板,总是油嘴滑舌的说话,恨不能那个给他戴上一顶瓷实的高帽子。你不是开帽子店面的吗?还是卖的高帽子。专会拍马屁,卖帽子。”春鸽子笑的前仰后合的。
众人大笑起来了。
世人把奉承人称为戴高帽子。曾经有两个学生,初次被任命去外省做官,一同去向老师拜别。老师说:“现在这个世道,忠直之道行不通,见人就给他戴顶高帽子,这样就可以了。”其中一人说:“老师说得不错,现在的社会上像老师这样不喜欢戴高帽子的有几人呢?”老师很高兴。等到出了门,他看了一眼同来的同学,说:“高帽子已经送出一顶咯!”
秦家英是标准的批发帽子的官员——春家姐妹,差不多是蒙对了。
尤其是孔瑜雀,简直是笑的满肚子牙疼。秦家英倒也不尴尬,跟着笑着。
赵树林直往春鸽子的前胸塞钱,边塞边说:“说得好,说得好,该给钱。那你顺便看看,这个孔瑜雀,这美女,是干什么工作的?你不会认为她裙子长,是个卖衣服的小老板吧?”
春鸽子头也没抬起,端起一杯酒递给赵树林:“我自然是知道她干什么工作的。我要是猜对了,你把这酒,喝了。”
赵树林一口干了酒,指着孔瑜雀才问春鸽子,点点头:“她,是干嘛的呢?”
“干嘛?她一来我就看出来了,她是秘书,女秘书,知道不?”春鸽子笑着说,指着孔瑜雀,“姐姐,我说的对不?”
孔瑜雀捂嘴光笑。
“对,对对,她是秦老板开的帽子店面里头,招待客人的女秘书。”赵树林说着,兴致勃勃大笑着。
接下来,春鸽子和春熙姐妹花,在海棠馆里,陪着赵树林喝的半醉半醒的男人唱歌,跳舞,八卦,摇骰子。
“服务生,倒酒。”春家姐妹不断大喊着,笑着,叫着。
海棠馆是个中号的包间,每晚光是包间费就是几千块,加上酒水和付给小姐的消费,没几万块,进的来,出不去。
昏暗的灯光下,浓妆艳抹的春家小姐,不停的倒着酒,拉菲喝腻了,这回上的是上了年份的是xo,服务生是个男孩,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男服务生毕恭毕敬的给每人倒了半杯酒。琥珀色的酒水,在高高的高脚杯里荡漾,伴舞。
孔瑜雀不大会摇骰子。就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春家的小姐妹们,和赵树林和秦家英划拳,摇骰子,不停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