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喝。我先送你去休息了啊。”赵树林笑着,深深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了,属于女性身上那股奇异香味儿,那种特别能勾引男人的风筋媚骨的味道。盯着她高耸而曼妙的前胸,幻想了片刻,嘴角闪过一丝淫而荡的笑,才走进了房间。
一**坐在酒店大床上的孔瑜雀,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美女,你那两只那个球球,真是让我看了一晚上,没看够的。好吧,我,扶你去沐浴下啊。”
赵树林满脸色相,搀扶着孔瑜雀这个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的美人儿,飞一样的蹁跹着消失在浴室里,只给静夜而狂乱的省城夜幕,留下了惊鸿一瞥。
有一句话是“螳螂在前,黄雀在后”,秦家英带着孔瑜雀来省城曲线救“官”,却果然被赵树林抄了后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是之前,无论是孔瑜雀还是秦家英,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的;真的来了,却也罢了。
这一次应酬行动,秦家英除了给赵树林带去的厚礼,车后备箱子里,琳琅满目的,无数礼品和字画古玩,还搭上了孔瑜雀的肉身子。
这样的事情来临的时候,尽管孔瑜雀喝醉了,但是,酒醉心里明白,她的心窟窿眼,玲珑七巧;七窍之外,还有一个心窟窿眼的――心里和明镜似得。
秦家英来走门子,带上她是个什么潜伏的意思,她能不明白?
孔瑜雀和秦家英,是一条线上的两只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妙就妙在,这一条线上的两只蚂蚱;无论是小蚂蚱和老蚂蚱,都是各怀心思的。
以至于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很久,想起这事情,孔瑜雀都还是觉得荒唐的――她觉得自己真是太过激进。在私生活上面,太过随意,确实太随便了。
女人要是不矜持,谁都可以上,那这个女人的美丽和魅力,自然是大打折扣,不值钱了,一钱不值。
只缘身在此山中――孔瑜雀自己,总觉得自己处于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原始森林中,好多事情,其实是被虚无的一双手,推着朝前走的。
“宝贝,这是我和你的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赵树林大笑着,开始毛手毛脚的动作着。”
“好吧,今夜,我是你赵书记的新娘子,以后,你可得要帮我忙的。”孔瑜雀大笑着说道。她风情万种的气质,和她脆生生的笑声,是让这夜晚的神经,也是在跟着震撼的。
这是一个虚伪恶心的“伪”洞房花烛夜,也是孔瑜雀和赵树林这个重量级的老领导,之间的第一次身体亲密接触。
没有花烛,也没有旧时充满传奇色彩的洞房。没有人来闹洞房,而孔瑜雀的脸上也没有三尺红盖头――她和他的伪幸福的洞房花烛夜,没有诗情画意,也没有柔条纷冉冉的婉约,美好和平淡的感动,只有肉欲横流的满足。
孔瑜雀站在浴室的花洒下,轻柔沐浴的时候,赵树林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
脱光了衣服,只裹了白色浴巾的赵树林,站在门口,嗅着扑面而来的香味儿,女人的体香,香水和浴液混合大卫味道,缠绕在氲氤的水汽中,分不清谁是谁了。
孔瑜雀完美无缺的身体,完全彻底的全部暴露在他的面前,她丰腴柔腻的身体好美,美的晃悠花了他的眼睛。她是那种很有女人味的身材,典型的曲线美在她身上展露无余,从眼眸间流动着有一层美丽且夺人心魄的光泽,她的身体很像一件美丽的青花瓷,且是那种早年间的极品青花瓷瓶,等着心中的白马王子来捧回家。
流水声华丽丽的,在他和她的耳边响动着。水汽朦胧中,她温软的身体性感而迷人的耀眼着,闪痛了赵树林的眼。他呆呆的站在地上,湿漉漉的脚上居然还套着一双白色的袜子,沾满了满地奔流的浴液。
“不要傻乎乎的站这里啦。来啊,今夜,你是我的新郎了。老新郎了,不是等这一刻吗?我的老哥哥,老领导,来吧。”孔瑜雀撒娇的笑着说道。
赵树林笑着上来,站在花洒下,轻轻揽住她柔嫩的腰,“宝贝,我们终于成了一家人了,我终于得到你了,我喜欢你,孔瑜雀,你真是人间绝品,此物只应天上有。不料嫦娥一样的美女孔瑜雀,钻入我怀中,让我们尽情的纵欲吧!”他笑着摩挲着她湿漉漉的头发。黑黑的眸子里一闪一闪的,荡出无尽的温柔。
孔瑜雀看着他苍老而赘肉满身,肚子圆圆如孕妇的圆滚滚大肚皮,直压着她的小肚子,不由得觉得很是委屈。
赵树林老了,近六十岁的人。无论是身体条件还是健康程度,都还远远不如生龙活虎,拼命吃补品的秦家英。西装革履的时候,看着人模人样的,官样笑脸挂在脸上,打着不痛不痒的官腔,人前人后都是前后蜂拥着。
脱去华服后,男人的那身皮囊,却也是大同小异的。从前的张泽江也好,郭树强也罢,还算是不惑之年的中年男人,床上表现,也是凑合了。
要说,只有白先勇那个让她魂牵梦萦,身份地位卓越,而难以忘怀的男人,给她无论是心理还会是**,都是那一辈的思念。是其他男人超越的――更是比赵树林强的多了。
女人的心思细腻,女人的身体更是电脑的回收站一样,似乎是可以包容许许多多的男人――身体,美貌,美色,是漂亮女人官场进步的阶梯。
而赵树林,却是老骥伏枥,人老心不老的男人了。年纪虽大,却也还想着在女人;在女人们的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青春气息――看着眼前陌生而位高权重,连秦家英都要巴结的男人,孔瑜雀伪装幸福的依偎在他的手臂里,沐浴在花洒下,背影看上去,真是一对佳人。
一对幸福鸳鸯鸟的身影在,昏暗的浴室灯光下拉长,在幽蓝色的墙壁上寂画出长长的影子,水墨画般的流动。
男人拥着她的时候,她的心里咯噔的想起了王启明,还有他的微笑,他的满身肌肉,他曾经期盼和做过的公安局长梦――不由得蓦然心伤。
每一个她生命中飞过去的男人们,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水流,哗啦啦的划过她的身体,娇媚的让人迷醉的眼眸,却是泛着淡淡的忧伤,很勾男人胃口。
这是一张再精致标准不过的古典瓜子脸,看上去仿佛一朵婉转流莺的五月蔷薇花。孔瑜雀是很美,美到让男人惊艳,让女人艳羡的地步了。尤其是她如今在心爱幸福的二人水世界里,在水汽熏陶下养成的淡定而恬美的微笑,一笑一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就象从最标准的美女漫画上走下来的人,走入清华池的贵妃池子里,去沐浴一样。
她的眼睛瞧着他的时候,清凉如水,清幽幽的一弯湖水似的让人喜欢。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睛不同,她的眼睛不算大,是长长的,剑鱼一样的丹凤眼睛,大而有神,似乎眸子里有不甘寂寞的水波荡漾,仿佛无时不刻在默默倾诉着什么。
她的高挑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点男性才有的英气,恰到好处的提高了美女的整个气场。
最美的是那一头让女人羡慕嫉妒恨,让男人流连忘返的秀发。一头泉水一样柔美顺滑的,乌亮亮的长发,流瀑般倾斜下来,随心所欲的一缕缕湿漉漉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惹人怜爱极了的。
她用芊芊玉手,轻轻褪去了他的浴巾。半闭着眼,让自己忘了眼前的男人,她不喜欢,是老牛吃嫩草的老男人――她骗自己,眼前的男人,是堪比潘安的美男子。她仔仔细细按摩他细微的地方,让这个男人觉得自己,此时是到了仙境中去了的。
她先笑着出浴了。
穿上了内衣,换上了包里带来的睡衣。她轻轻的滑落了浴巾,露出她来之前,特意去商场内挑好的一身宝石蓝的睡衣。站在卧室的镜子前用毛巾使劲弄干头发,看着镜子中的美女。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满意自己的身材和长相。
镜中的美女,着一袭宝石蓝抹胸睡裙,精致的黑色蕾丝花边衬出修长白皙的双腿,玲珑而挺拔,将她苗苗条条的身体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来。不经意间,她轻轻的抚摸自己的唇,划出抿在嘴角的一丝儿细细的发丝,指尖的轻灵盈动仿佛蓝精灵的笑靥在流动。发丝划过那嚣张夜空的地方还残留着淡淡的洗发水和香水交替出现的余香。
恍惚间,她想起和白先勇在一起的每一个白天。尤其是每一个暧昧而难忘的黑夜。
“孔瑜雀,小宝贝,你说,你怎么长的这么让人喜欢,你就是那传说中的林妹妹,是我的心中女神,你知道吗?美女,你这是要男人的小命啊,我要是年轻一些,一定娶你。然而你比那林妹妹强的多了,你比她漂亮,比她善解人意,比她健康,比她懂得什么是爱情的。”赵树林把她按倒在床上,说着甜丝丝的情话儿。
如果是被男上司潜规则,她宁愿是被白先勇潜规则,
分局的局长白先勇,曾经也是这么甜甜蜜的趴在她身上说着情话儿,做着不厌其烦的男人和女人都最爱的游戏,软绵绵的小船似的女人身体,让他废寝忘食的流连而忘返。
想起白先勇,还有他的那些让她想起来就脸红心跳的情话,她笑了。她的笑容,和她的目光,此时仿佛秋日横波荡漾在秋雨的情爱中,款款且深情,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无法言传的风姿绰约,兼具了少女的楚楚动人,少妇的素雅风韵,熟女的热情奔放,在她身上似是浑然而天成。
为嘛,她总是突然想起来白先勇,不是王启明,更不是赵夷狄和满胜利,她自己也是说不清楚了的。白先勇身上那汇总起来的硬汉气质,那种意气风发的男人气质,那让她痴迷的男人性感身体和内涵,让她难忘――和她属于有缘无分的一夜情侣啊,注定只能插肩而过就算完,注定是前世冤家,今世的情人,来生的夫妻吧――或许是。
身在城市的夜幕下,被另外一个老男人抱着在怀中,她惆怅了。
遥远而恍惚的记忆,突然让她觉得,那个叫做白先勇的男人,那个梦想朝前走,渴望美好的生活,而却被婚姻命运的绳索拉着,步步后退的男人,他是否真的在她的生命中,存在过?在她的心里,那么锥心刺骨的驻扎过?
忘了吧。忘了白先勇这个男上司,也忘了王启明那个一夜之情的男人,忘了前缘,忘了所有的爱情桥段,也忘了所以的耻辱和烦闷吧。
脑后的发丝间,一枚漂亮大气的水晶小熊发卡一挽,高贵清高而清秀典雅,发丝在身上飘落,从肩上自然的垂落下来,划过耳际白皙粉嫩嫩的脖颈,掩映着那对饱受疼爱的,隐约可见,我见犹怜的珍珠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