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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丫头,这事情,你也就是找我了。要不然,还真是不好办的。刘雍熙,是交警队有名的刺头,外号‘老谋子’。谋略滔天,为人太过钻牛角尖。不过,我说了,他听。”康盛队长笑着在电话里说。
“康队长,那,我表哥满胜利的事情,你给帮忙,给刘警官打个电话了,拉个关系。让最起码处理起来,省去一些程序?”孔瑜雀犹豫着说。
“瑜丫头,你和师傅说话,还用那么讲究谈话艺术?呵呵,明白你的意思,我这就打电话,让刘雍熙看着处理了。其实这肇事的事情,只要把受害人的医药费和善后安抚工作处理好了,也就算了。好了,我这就打过电话了啊。”康盛笑着说。
“那就歇歇啦。康队长,这个月,你的烟酒什么,我给包圆了。”孔瑜笑着感谢。ppbsp;htt:.et
“算了,小丫头,记着你师傅的好,就行了。对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别舍不得花钱,让你表哥的家人,先去医院看看受害人,送些鲜花和补品,礼节要有的。还有啊,交警一大队薄谷子,薄队长,和我是曾经的战友,挺好的关系。要不,你先去找他说说。只要提我的名字,他绝对是一路绿灯。”
“知道了,谢谢康队长。薄队长,我认识的,吃过一次饭的。”孔瑜雀客客气气的寒暄着,很快就挂了电话了。
说时迟那时快,康盛的电话,反馈回来了的――和刘雍熙都联络好了,态度还好。
孔瑜雀站在交警队外面的人行道上,觉得自己是弱爆了,想着刘雍熙的难说话,觉得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想来想去的,最后,联系上了交警一大队的大队长,薄谷子,薄队长。
“哦,你是谁?”
“我是咱们分局刑警队的孔瑜雀,怎么了,薄队长,贵人多忘事啊。忘了我了?咱们一起吃过饭的。”孔瑜雀用无比轻松的语气,在电话里说。
“呃呃呃,记得,记得。女警花啊,咱们吃过饭的。呵呵,美女酒量惊人,很厉害的。怎么能忘?哦,一大早上的,有事吗?”薄谷子爽朗的声音。
“也没什么事。就是一个朋友肇事了。薄队长,你在哪里啊,是不是已经休假了?”
“没有,忙啊。我在路上,马上到了队上了。”薄谷子笑着说。
“那好,我在你们交警队门口等你呢。”孔瑜雀说着,挂了电话了。
给队上值班的席益辉,打了电话了,是席益辉尖锐干脆的声音,接听的:“漯云河分局刑警队。请问你是哪里?”
“你这个人,马大哈,也不看来电。是我”。孔瑜雀笑笑说,“席益辉,你帮忙招呼着。这大过年的,估计是也没事。分局没啥工作安排吧?”
“呵呵,孔组长,怎么今儿不见来上班?咱们可是今儿值班的。大过年的,该咱们这样的光棍工作,加班了。”
“我是有点事绊住了,对了,早上,咱们队上有事吗?”
“没有。除夕了,是一年里咱们刑警最清闲的时候。你怎么,家里有事,来不来单位啦?要采购一些东西,收拾房子是吧?”席益辉笑着说道。
“呵呵,哪里顾得上做这些事情,都是做妈妈到的在家里操心受力了。我只是有点旁的事情绊住了啊,我一会再去单位啊。有事你担着点。我先忙去了”孔瑜雀急急忙忙的挂了电话,早看见薄谷子的警车,进了交警队的院子。
看见瘦瘦的薄队长下车的影子,孔瑜雀悬着的心,暂时落地了。
“孔美女来了?走走走,到我办公室坐着。再说话啊。”薄谷子爽朗的笑着说道。上前和孔瑜雀握握手,往二楼的队长办公室走。
薄谷子简单了解了情况,之后,打了几个电话。
五分钟后,刘雍熙气喘吁吁跑来了。
“刘警官,满胜利的肇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情?”薄谷子严肃的看着刘雍熙。
刘雍熙看看孔瑜雀在一边站着,知道这孔瑜雀的门子,是从康盛那里,走到薄队长这里来了,于是陪着笑脸,谦逊的说:“具体情况,我给这位孔女士说过了。是这样,我看啊,先看看伤者伤势,再做处理。”
“那,满胜利,我听说,你已经报告分局预审科,说是要刑事拘留了?”薄队长问。
“还没。没有呢。我的意思吗看,自然是听队里怎么个说法,薄队长,你指示。我听领导的。”刘雍熙笔直笔直的站着,回答。
“去吧小刘,这事情有什么问题,你直接给我汇报。”薄谷子说道。
“知道了。”刘雍熙说着,给孔瑜雀点点头,出了队长办公室。
“谢谢薄队长。”孔瑜雀笑一笑说道,“薄队长。我这个人的性格你不了解,咱们也其实是头一次打交道的。以后,你就慢慢知道了。我是个知恩图报的女人。”
“呵呵,孔警官,说远了吧?咱们谁跟谁?你孔瑜雀啊,孔组长的名字,我还是听说过的。”薄谷子谦逊的说道。
“薄大哥,你这人是真不错的。你,放心。满胜利是我表哥,姑表哥。他的事儿,我会管的。至于医药费和后续治疗费,等等等等的,包括伤者家属的安抚工作,我会去做的。绝对不会有后顾之忧的。”
孔瑜雀的话语,干脆,直入要害。也让薄谷子原本的担忧,瞬间消失了。
车祸肇事,当时还没有醉驾罪加一等,直接刑事拘留的硬性规定。只要伤者的工作安抚好,没有扯皮闹事的事情。能够协商解决的事情,就都不是问题。
薄谷子笑着招呼孔瑜雀随意。他亲自用特有的电热茶壶,烧了一大壶普洱茶,给孔瑜雀递给一小杯。
香浓而妍妍的普洱,茶汤子透着琥珀色的褐红色,看起来悠然的诱人。
坐着,孔瑜雀喝了一口,才知道自己早已是干渴难耐的。
酒,是个害人的东西;酒,能够乱性啊――她不由得暗中在心里感叹着。
一杯热茶,下肚子之后,孔瑜雀才觉得自己一直在抖动的手,和冰冷冷的身子,和暖了一些。寒暄几句,说了些鸡毛蒜皮没小事。
薄谷子说了,说是刘雍熙警官,最近老婆和他闹变扭,所以可能说话办事有点冲,让孔瑜雀不要上心。
“怎么会呢?刘雍熙警官,为人是挺好的。也是很热情的。挺好的。”孔瑜雀笑笑。
薄谷子还说了,说他最近忙的脚步不点地的在单位处理工作,老婆也抱怨,说是年夜饭没得吃。后来去外面定制年夜饭,才发现所有的饭馆不只是饭菜提价了,还压根家家爆满。
“唉,你是知道的,都说你们刑警忙,我们这干交警的,也不简单的。忙的出力不讨好,忙乎半天,事故的双方都抱怨处理不公。咱们做警察的,难啊!”薄谷子冲着孔瑜雀叹口气。眼睛,却是死死盯着孔瑜雀起伏而**的前胸。
她胸前,是满胜利送她的一枚蓝宝石胸针。瓦蓝色的颜色,看起来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蜜蜂造型,金光四射的蜜蜂翅膀,直往薄谷子的眼睛里放电。
离开的时候,孔瑜雀笑一笑,转身说道:“薄队长,你刚才说了,年夜饭的饭局还没定好,饭馆家家爆满。你放心,我认识的朋友里,有空的包间可以提供。晚上给我打电话,我让人去接你和你家人。”
“那感情好,真是麻烦了。有包间就好。我家人不多,老老少少,七七八八的,十来口子,一个包间就够了。饭菜的预定,我下午抽空去点菜?哪家饭店呢?”薄谷子乐呵呵的说。跟着孔瑜雀,往出送。
“不用,我帮你点菜。至于买单的事情,我会打好招呼的。你尽管带人去好了。下午给你联系好。”孔瑜雀说。
“那多不好。钱还是我自己来掏,你只要帮忙预定到包间就好。”薄谷子点头哈腰的给孔瑜雀开门。
美女如此,哪个男人不心动?
“薄队长,我能,去留置室,看看我表哥满胜利吗?”下楼的时候,孔瑜雀突然转身问。
“没问题,有什么不能的?这不是小菜一碟。哈哈哈。”薄谷子说着,亲自带着孔瑜雀,去了留置室。
铁门里,满胜利蹲着,靠窗,抱着头在墙角悔恨。
听着脚步声,满胜利抬头看看。沐浴在晨旭中的这个硬汉,尤其是她一身的香味儿是那么熟悉,满胜利看看孔瑜雀,要说话,却终于还是闭嘴了。
空气中有飘渺如梦幻的婉约寂寞,坐窗边的满胜利终于还是微微一笑,几秒后,笑容很快消失,又开始望着孔瑜雀发呆,一句话也没说,只点点头。
他脸上和身上,手上,是青紫和血肿的痕迹;起初,孔瑜雀以为是车祸的痕迹,之后为此特意问了刘雍熙,她才知道――是索菲亚玩出来的杰作。
满胜利抱着吃了安眠药的索菲亚,开车去往医院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车祸发生时候,两个人身上只围着毛毯;车祸之后,索菲亚被警察送去医院急救。
孔瑜雀看着满胜利,不说话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孔瑜雀尽管没说话,可是她太知道,此时此刻,满胜利的心思。
她有时候觉得,她和满胜利,是上辈子的缘分。上辈子,两个人一定是一对无缘牵手的牛郎和织女,这辈子啊,来还债来了。
是满胜利还她上辈子的情分;还是她还他上辈子的情意――孔瑜雀不知道的。
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在牵挂着他和她。
有熟人,还真是办事。
孔瑜雀先去了医院,看望了受伤的摩托车主。交了一万块的医院押金,给受伤昏迷的病人家属,留下五千块钱,离开了医院。
在医院,隔着门缝,她看到了苏醒来的索菲亚。这个漂亮的美容院老板,眼神里那种绝情的闪烁,看的孔瑜雀心寒胆颤的。
中午,孔瑜雀花钱,请交警队事故科,包括刘雍熙和薄谷子在内,在附近的大酒店吃了饭,每个人送上烟酒茶礼一份,算是过年的礼物。
忙忙碌碌的,到下午到时候,孔瑜雀亲自去交警一大队,办理了满胜利的取保候审手续。
“就这么,走了?”满胜利跟着孔瑜雀,慢慢沉闷走出交警一大队的时候,轻轻地说道。
“你还想要怎么样?过年了,除夕夜了,你难道,不回家过年,不去医院守着索菲亚,真打算去看守所吃饺子?”等着满胜利,孔瑜雀没好气的说。
做了一天的三孙子,求爷爷告奶奶的,为了满胜利,孔瑜雀好久没有这么低三下四了。
最主要的,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她似乎丝毫不了解。满胜利这个曹操一样的白面书生,身后其实还有个要死要活,妖精般的女人――索菲亚。
满胜利丝毫没有解释和索菲亚的事情,他只说了一句话:“谢谢你,瑜雀。好多事情,你不知道。以后,我会给你解释的。我和索菲亚的关系,其实和你想象的不一样的。”
孔瑜雀当没听见。她懒得问索菲亚和满胜利,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几天的失踪,究竟是做了什么;大晚上玩**,弄出车祸,到底是为了多重要的事情。
和满胜利在一起的习惯和彼此熟悉的性格,让她知道,满胜利自己瞒着不说的,她问也没意思的。
她恍然伤心的发现,她原本以为信任而喜欢,熟悉而了解的男人,其实是存在于她生命中,潜伏起来――最让她纠结而心痛的陌生人。
陌生人?满胜利!
她没再说话,这一年最后一天,除息日黄昏的夕阳,在她身上投上了一层绯红色的浓雾,她高瘦的身条,似乎更是形只影单了。
那夕阳,渐渐地化成了一片镶着金边的丝路铩羽薄纱,像一只神奇的手,轻轻地拨开了她心里苦涩而不为外人知的面纱,让晚归的阳光,洒满了她的脸。
满胜利,被孔瑜雀接出来之后,送到郊区的家里去了。
索菲亚出院了,孔瑜雀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了。
车子停在丽水苑小区门口了,满胜利的家门口,孔瑜雀不无醋意的说道:“满胜利,你老婆索菲亚,在你家里,做好了年夜饭在家里等你吧?”
夜灯照在满胜利身上,他有点尴尬的笑笑说:“你误会了。瑜雀,她不是我老婆,从前只是一个朋友。你放心,前些日子,我就已经和她分手,让她离开我了。前两天的事情,只是个误会。”
“你随便干啥,那是你的私事儿,不用解释,这和我,也没关系的。”孔瑜雀冷冷地说着,离开了。
回到单位的孔瑜雀,和分局大年夜的带班领导白先勇,打了个电话,拜了早年:“白局长,晚上好。过年好啊。今儿你值班,我也值班,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啊。对了,年夜饭,你怎么安排?”
“呵呵,过年好。晚饭,我已经准备过了。要不,晚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起吃点?”白先勇客客气气的说。
“白局长,你这是和我客气,还是真的?”开瑜雀开开心心的笑着说道。
“呵呵,小丫头,想过来了,晚上饭准备好了,给你打电话啊。”白先勇说着,干干脆脆的挂了电话了。
白先勇永远是干干脆脆,雷令风行的行事;就算是拔出萝卜来,也绝不拖泥带水的,十足硬汉性格。
晚上,从六点开始,孔瑜雀是在单位值班。
和她一起的,还有不离不弃的席益辉警官。
四组的刑警张晓晨和孟寰宇,一起在会议室值班。
凤求凰大酒店那里,孔瑜雀早上从交警队出来,就打电话给夏宇说过了,让晚上准备一桌上好的除夕大餐。
这是二零零一年,农历年的除夕夜。
晚上七点,彭程带了蒙世豪,开了两辆车,把薄谷子一家子十二口人,全部接到了凤求凰去招待了。
磨磨蹭蹭的在值班室看着春晚,孔瑜雀看的一个劲打瞌睡。
十点多钟,白先勇打来电话的时候,孔瑜雀差点趴在会议室值班室的办公桌上,睡着了――连日来的奔波和纵欲,让她疲于奔命的。
“孔瑜雀,年夜饭的饺子,吃了没?”
“还没。白局长,怎么,真的请我吃饭?”孔瑜雀兴奋了。白先勇这一块冥顽不化的顽石,从来都是铁石心肠的;他什么时候,这么主动和孔瑜雀示好过?
白先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孔瑜雀不知道;也不明白他的意思,孔瑜雀还是匆匆忙忙的去了白先勇,分局一把手位于三楼的局长办公室。
办公桌上,是六七个菜肴。简单的餐盘,虽不丰盛,却也精致的几样小菜。
这是一场香槟酒海鲜年夜饭。菜虽少,却也是样样用心了的。
“坐啊。孔瑜雀,看什么看?不要拘束,既来之、则安之啊。”白先勇笑着说道。
看着白先勇笑盈盈的,却是一本正经的神情,孔瑜雀不知道这白先勇说的话里的真假成分,按理说自己也只是一个小小刑警队组长。离着局长位子,还远得很,和白先勇不是一个档次。
曾经上赶着让局长潜规则自己,未遂――今儿,这白先勇一反常态的,怎么就突然给热情的请客吃饭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激动得孔瑜雀,听的“砰”的一声打开香槟酒的声音,心情舒畅了。当那一瓶香槟酒碰洒出丰富的沫子,洒向孔瑜雀的时候,孔瑜雀爽快的笑声,和着白先勇淡然的笑容,顿时,静态的香槟酒,带着一种纵酒高歌的豪放气氛,让孔瑜雀浑身放松了。
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说着局里八卦的好多事情;白先勇几杯香槟酒下肚子,更是说了一些官场上,尤其是市公安局今年来数次大的人事调动的事情;尤其是他夹心层一样,虽是公安分局的局长,但是上有市公安局,省公安厅的层层施压,下有卧虎藏龙的同事们在虎视眈眈――公安局长的日子,也不好过的。
“你是不知道的,孔瑜雀,公安局长不好干,今年,虽说我当上了区委常务,兼了区政法委副书记,可是没有什么大的实权。在分局这一亩三分地里头,我只是一个被人仰视的公安局长;出了这一片土地,我什么都不是。”
“呵呵,白局长,你是我的偶像。”轻悠悠的说着,孔瑜雀一直笑盈盈的,她努力想要营造热烈而和谐的气氛出来。却还是总觉得自己的笑容,有一点那么虚伪呢?
忐忑的吃着菜肴,喝着白先勇局长亲自倒上的香槟酒,她真想不明白,白先勇这个人到底葫芦里卖得啥药。不过,白先勇,优雅的态度和谦逊而平易近人的态度,还是慢慢的让孔瑜雀放松了。
“别这么说。对于我这样胸怀抱负的男人来说,不愿意太过谦卑的同流合污,也就知道随大流,听领导的,为了保住自己微薄的权力。我有时候想,是不是我太过杞人忧天的缘故?上个月新路程小区拆迁血案,你是知道的?区里和市里的领导,压下帽子,说我们分局配合不力,有渎职的嫌疑。差点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要不是我的老上级,黄局长斡旋,我也已经不坐在这里了。”白先勇淡漠的说道。
“别这么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再说了,领导也是明察秋毫之末的。”孔瑜雀说。
那个案子她知道,暴力拆迁,死了一名钉子户。分局派人去了现场了,可是怎么控制现场?当时孔瑜雀自己也去了。根本进不去。据说,光是拆迁公司雇佣来的全副武装的闲杂人等,几百个;别说是分局的民警,连市局的民警也增援去了,被拆迁公司堵在外围――这家拆迁公司据说是有市委书记卢本山撑腰,他小舅子做老板的,谁能怎么着?
好在这个案子,被压得严严实实的。连当地媒体,包括网络都没有传播――算是让白先勇这个处于风口浪尖上分局公安局长,有惊无险地度过去了。
“罢了,今儿我穿着这身衣服,明儿不知道还能穿上不?还是先喝了今晚的酒,再说。”白先勇笑着,夹了一筷子蟹黄给孔瑜雀。
一款煎明虾段,先吸引了孔瑜雀的眼睛。还有芙蓉蟹肉,蟹扒鲜猴头菇,菠萝鸡炒笋尖,椒盐九肚鱼,参巴酱炒牛腩肉,还有几样孔瑜雀叫不上来名字的小菜。
“呵呵,白局长,大过年的,海鲜开会吗?”孔瑜雀笑着问道。
“呵呵,不是的。你这孔瑜雀,说话有意思啊。这是我一个朋友送来的,一个青岛的朋友,是做海鲜生意的。火车托运来最新鲜的海鲜。委托相熟的海鲜酒楼厨子,给做了送来的。特意请你尝尝鲜。怎么样,味道还行吗?”白先勇笑着回答。
夹一筷子蟹黄,浓香四溢的爽滑而扑鼻的味道,果然还是有阳澄湖的鲜爽。
“嗯嗯嗯,真不错。白局,这蟹黄吃着香嫩,河鲜的香味里,带着海洋的味道,这是怎么做出来的?”
“呵呵,做大事如同烹调海鲜。这个做法我可是特意问过了。大概是用了人参l0g,干贝、熟猪肚各30g,鲍鱼50g,鱼翅若干,冬笋60g,水发海参、鸡肉各300g,各种干鲜菌类、水发口蘑、海米各20g,猪肋肉200g、葱、姜、调料适量。等等等等的食材,我也记不清了。总之,烹制了这一款蟹肉。”白先勇如数家珍的说。
“这倒是费事了。难为你记得这么齐全,我想,白局长,你在家,一定也是这样,擅长烹饪的高手。不是有个传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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