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肌肉,在痉挛收缩,他撤出嘴巴,试图伸出大手往上揽住她的纤腰,却发现手被绑住了。
索菲亚,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的,调整她的身子,挺起臀部背向着他。
她长开的双腿,让她嫣红而桃花瓣一样的花瓣,呈现在他眼前,一番前戏之后,粗喘着扶住她的臀部,进入那挺直的旗杆——他的腰杆用力一挺,巨大的玩意儿,完全刺入她的体内。
“啊……”被强力撑开的快感和刺激,令她呻吟不已,索菲亚抓住他的头发,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晃悠,恰恰如倒挂金钟,承受因他进入,从而填满体内空虚的快感。
被她紧紧包夹的**感觉,让他体内的欲火被煽动至最高点,他往后撤出一些,随即又用力贯入她的深处,强硬撑开抵抗的柔嫩肌理,一次,一次,又一次……
最后,她合起的双腿,正搁在他的肩膀上,他对着她私密处为所欲为的举动,让她不知如何应对,只得扭动身子,大力的配合。
以前,他们也曾不止一次的,如此这般的发生过关系;曾经恩恩爱爱的同居恋人,要分手了,这是他们最后的爱爱晚餐。只是,满胜利还不知道的,索菲亚早已想好了,今夜,要和他同归于尽。
索菲亚无法忍受被遗弃,被抛弃的绝情——她不明白,满胜利为什么,倔强,而做到这种地步?
难道,那一个女警花孔瑜雀,真是要掘开她和满胜利,爱情的坟墓?
……………
孔瑜雀却不知道,就在她忙里偷闲的,想着满胜利的时候,此刻和索菲亚沉浸在彻底分手的爱爱晚宴,品味爱情最后晚餐的满胜利,满脑子环绕的,也是她的倩影。
满胜利,也在想着她。
只是,无论是孔瑜雀,还是当事人满胜利自己,丝毫不知,他即将面临的生命危险。
满胜利处于整夜的终极欢爱中。
孔瑜雀彻夜也是无法安睡,加班加点中。
白絮飞飞的雪花中,忙着开车跑来跑去调查案子的孔瑜雀,尽管忙碌,但是她的脸蛋更是因为那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雪花飞味道——而看起来俏丽,而那双因为有点发烧生病,而显得酒红色的眸子,更是令人心醉。
一行人在外面调查到晚上**点钟的时候,才开车拖曳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四组会议室。
席益辉开了警车,在分局院子里停下,孔瑜雀自己筋疲力尽的,走下了车子。
“孔组,要我扶你下来吗?地下滑啊。”席益辉走过来说的。
“说什么呢?以为我是林黛玉吗?边去。”孔瑜雀没好气的说,歪了席益辉一眼。自顾自的下车,往办公楼里走去。
厚重的靴子,踩着雪花发出“咯吱咯吱”的美妙乐曲,冷风中,体温急剧下降;让她身上因为发烧和感冒而冒汗,或是时冷时热的疼痛感,稍减了。
夜,早已入港了。空中飘着雪花,小小的白羽毛,又像吹落的梨花细碎的瓣儿,留着冰激凌般琐碎迷离的眼泪儿,零零落落的落在她肩头和脸上,透心的冰冷冷的。
轻柔的小雪花还是没心没肺,没完没了,不知疲倦的,飘飘悠悠地落下来。
这是二零零零一年,农历年底的第一场雪,比二零零零年的雪景,来的晚了那么一个月左右。算是新旧年交替的,冬姑娘失恋的眼泪儿吧。
瑞雪兆丰年。不知道是不是预兆着孔瑜雀来年的仕途和爱情之路,会是雪花儿一样的,雪白而纯净,一帆风顺呢?
“孔组长,我去食堂给咱们弄饭去。也不知还有吃的没?”席益辉跟着在后面,插句嘴。
席益辉不说,孔瑜雀自己都差点忘了,同事们也都没吃饭呢。幸亏康盛康队长,早早给分局食堂打了电话,给外出的警员留了饭的。
“额,有点饿了,康队说了,给咱们留饭了。你去,带几个协警去帮忙端饭,一个个的,嘴里不说,却是都累的够呛啊。”孔瑜雀说着,转身进了办公楼。想着每次这样白帮忙的活,都是让席益辉这个来自农村的同事,主动去干,心里有点内疚,突然转身笑了笑,“席益辉,辛苦了。”
“辛苦什么?我是新人,小字辈,原该是我多干点。谁让我在组里是资历最小呢?我把车停好,就去食堂。”席益辉冲着孔瑜雀笔直的背影,笑着说道。
席益辉的话,被渐渐地变大了的雪花淹没了,变的依稀,只听得孔瑜雀说了一句,头也没回,淡漠的语气:“谢谢了,拜托。”
孔瑜雀一直是以这样似乎没有感**彩的口吻,和席益辉说话。席益辉从来不恼的。
席益辉似乎要么是有受虐待狂,要么就是变态,要么,就是,只有一个靠谱的答案——他似乎也是爱上了孔瑜雀。
孔瑜雀自己有点感应,她似乎能够感受到来自席益辉眼神的,那种炙热到灼热眼球的热情。不过这和她,好像,似乎也没有关系。她懒得知道这些事情。
自己的事情,她理不清楚,混乱的人际关系,让她已经是无所适从了的。
孔瑜雀觉得,是该收心了,顺便理清自己一头雾水的,和几个男人之间的关系。
彭海煤矿开的不顺利。
办的一波三折,三天两头儿的被调查,被查封,无法生产。无数个婆婆在拿着尚方宝剑,用有理、有利、有节的态度,高高的悬在高处,等着管理。这个煤监局的郭树强局长,好容易搞定了,安监局的副局长张泽江,总算是也搞定了。
秦家英那里,还是时不时打电话,还要她去作陪。
还有谁在觊觎她呢?
她的人生,还有什么样子的坎坷呢?
她不知道。但是,她有耐心,她等着。
这等待,这装三孙子的滋味,几乎让她失去耐心,也让她伤透脑筋。要不是彭程和宁才光的倚重,加上满胜利在后面打气,她也懒得搀和这事情了。
满胜利——想起这个人,想起这个名字,在凛冽寒风中走进办公楼的时候,孔瑜雀的脸上是微笑哦。
工作上的事情,也没有个头绪。这个案子完结了,那个案子;来了。更有无数没有完成的案子,积压在那里,等着去破案。
曾经无比的热情,对于刑侦工作的热爱,让她到此为止,依然是痴心不改的。每一次扑在案子上的时候,她是全身心的投入的。
如果说她当初上大学的时候,特意选择政法大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妹妹孔梅;那她在真正投入这个行业中去了的时候,还是真真正正的感受到,这份职业带给她的满足和荣耀。尤其是案子侦破时候,那种全身轻松的感觉,让她对于自己职业的选择,无怨无悔的。
她,孔瑜雀都是为了警察这个美好而神圣的事业,来到这世界的吧——孔瑜雀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此时此刻的孔瑜雀,满心里想着的是案子。也早已把身体的疾病抛在脑后了——凡夫俗子的事情,不是她不惦记。只是她实在没时间,压根也懒得去想这些个事情了。
席益辉带着协警蔡瑁,甿俗,从分局食堂端来了包子,馒头和咸菜,还有小稀饭,全部摆放在刑警队会议室的长方形大木桌上。
孔瑜雀溜溜的在外跑了一天,连口水都没顾上喝的。她回到会议室,一**坐在椅子上,不想动换了。
“怎么,你那线索怎么样。没消息,白跑了?”不苟言笑,匡大成走过来问道,轻轻递给她一杯热气腾腾的速溶咖啡。
“没有,白白的忙了半天。所有的线索到最后,都是断头线。”孔瑜雀叹口气。
“孔瑜雀,你平时也不这样啊,总是生龙活虎的,一有案子就精神百倍的。不过着今儿却是粘孢子一样,扶不起来了的。瑜雀啊,你今儿怎么给累成了这个样子了?满脸通红的?”匡大成说着,摸了孔瑜雀一把额头,“不对啊,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怎么。外面太冷,冻红脸了。这一进来办公楼,还是暖和的很多。脸被冻花了。外头太冷了,一冷一热的,交替起来,就冻坏了。”孔瑜雀淡淡的笑笑。
康盛是这晚上,刑警队的带班队长。
分局的习惯,从局长起,都要上夜班,轮流值班。一个局长,一个政委,四个副局长,硬性规定是五天轮一个夜班。其实很多时候,这些分局的领导阶层,常常是连着加班,白天的正常班,包括值夜班。要是赶上逢年过节,或者是发了大一点的案子,都是集体扑在工作上。
舍小家、为大家的警察们,虽说是为了各自的生活或是收入,也在忙忙碌碌的工作,其实更多的还是来自对于这份工作的热爱,还有对于身上警服和警徽的热爱。
据说白先勇白局长,有连着一个月扑在工作上不休息,三过家门而不入的传说。
下来的各个科室和大队,都是轮流值夜班的。带班值班的各级警官负责值班期间的工作秩序和警员调配,接警出警,以及职责所在的全盘管理工作,等等等的其它工作。
谁带班的时候,出了案子和事故,任何事情,带班领导都要富有领导责任的。所以说,责任和权力之下,其实也是责任重大的。用如履薄冰,来形容公安局上上下下的工作状态,一点不过分的。
其实,让孔瑜雀佩服的是,她的师傅,顶头上司康盛队长,在生活中是很有一些不检点,喜欢搞点婚外情,闹闹婚变,玩玩小情调啥的,或许有小瑕疵。但是,他在工作中也是个拼命三郎。
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现代社会疯狂了,女人**太强了,绵羊开始吃狼了,猫和老鼠上床了,兔子也吃香肠了,同性恋都算正常了,没外遇就白忙了。
有外遇的康盛,还是个好警察。最起码的,对于孔瑜雀来说啊,他是个好老师。良师益友的康盛,很有职业精神的。遇到只要有案子,连着十天半月不回家的时候也是有的。弄的他小媳妇,那个卖精品女装的原小三管彤彤,带着两三岁的小女儿,隔几天来看她一次。
康盛的小女儿叫娇娇,康娇娇。挺漂亮的一个可爱小姑娘。扎着两个小小的羊角辫,总是穿着最漂亮的公主裙子,叽叽喳喳的在楼道里跑来跑去的。康娇娇似乎挺喜欢孔瑜雀的,会画画,爱唱歌的一个小姑娘,一来刑警队就缠着孔瑜雀讲故事。
………
孔瑜雀一回四组办公室,和同事们立马在会议室展开碰头会。
席益辉端来碗热热的粥,递给孔瑜雀。
“开饭、开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孔瑜雀,孔组长,开饭了的。”席益辉小声招呼着。
席益辉总是像个保姆一样,事无巨细的替孔瑜雀考虑。事实上,这个刑警队四组的内勤警员,在生活和工作中都是一副婆婆妈妈的面孔。工作是做的很细致。只是他的偶尔自以为是的,对于孔瑜雀的示好,让她觉得这个男人,是从大西洋跨海捞到太平洋——真以为自己是太平洋的警察?简直是捞过界了。
她想要狠狠瞅上他一眼,说一句“真烦,你还是个男人不是?工作都坐蜡了,谁有工夫吃饭”。想了想也罢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
孔瑜雀只喝了一小碗,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懒得喝粥了,很快就投入了侦破战斗。
满桌子除了案卷,就是席益辉收拾过来的晚餐。匆匆忙忙,风卷残云般的大块朵硕啦,大家伙连着作战,对着大银幕上的监控录像,还有汇总的信息,分析案情。
刑侦队四组的全体六名警员,连续作战,打算熬夜。
聂磊这一天,包括前几天都打来了电话,还是说的做系列节目的事情,要采访孔瑜雀,要采访“1.15飞车抢夺杀人案”的最新进展。被孔瑜雀给他吃了个闭门羹。
孔瑜雀头晕眼花的和同事们忙碌着,聂磊的电话,又一次幽魂一样的追来了。
“聂磊,你要是来了,我可不理你。可别给我添乱。拜托拜托你了,分局领导,这一次可是下了封口令,案件信息高度保密,不许外传啊,你可不要瞎折腾。别惦记。”孔瑜雀老实没客气,把聂磊直接给堵回去了。
“别啊,瑜雀美女,无关紧要,无关乎案情秘密的内容,还是可以采访的,比如,我可以安排一个采访你们警察生活,和办案子时候的工作状态的采访活动。”聂磊在电话里不死心的说道。
“这案子棘手。一个个都怕是要坐蜡了。你以为是作秀的节目,跟踪拍摄,就等着开庆功会了?好了。要采访,要做节目,去分局宣传科申请去。公事公办,不要公私不分,假公济私。好了,不要和我废话。我要累死啦,你别打岔了,挂了啊。”孔瑜雀断然拒绝了。
“行行行,美女,咱们的关系,会用公事公办的口吻?拒人千里之外吧?好吧、好吧,不打扰你了,等你办好案子了,我再好好的犒劳犒劳你啊,再请你吃饭了啊。”
“算了,聂磊,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没安好心。”孔瑜雀老实不客气的给堵回去了。
“瑜雀啊,到时候,你可不要说不来的。总这么和我发飙装淑女的,没意思不是?咱们兄妹,关系挺好的,谁和谁呢?”聂磊嘴里嘻嘻哈哈的说着,挂了手机。
这个聂磊,讨厌——孔瑜雀叹口气。
正开会,康盛队长走进来了。
“大家辛苦了啊。加把劲,这案子,可是分局和市局领导,都重视和过问的。下午,分局几个领导还去市局,报告案件的最新进展。不要让局领导下不来台面啊,同志们呢。家里就算是有事情,只要不是火上房的,一律在案子破获之前,不许请假。大家加把油,好好干了啊。谁也不许关键时刻掉链子。”康盛的大嗓门,一进来就风风火火的打气。
“康队,别加油了。谁不是一心扑到工作上了?别的组,二组的进展如何。有突破没?”孔瑜雀问一句。边说话,一边使劲吸溜着鼻子,感冒症状明显。
“孔瑜雀,怎么样,没进展?看你说话瓮声瓮气,脸色不大好,是不生病了?”
“没有,没休息好。康队,现场指导一下工作,说说你的下一步设想。”孔瑜雀说道。
康盛和后赶过来的薛奎元队长,加上二组的几位警员,一直忙乎到半夜两三点钟,还是没有任何新的进展。
所有线索,到最后都断了。
“大家先休息,明天再投入战斗。都要悠着点啊,等着吗,这个案子完美收官了,就批准你们,好好的休息几天。”康盛板着脸和大家嘱咐着,转身走了。
席益辉守着大办公室值班,趴在桌子上打算打个盹,其他人回各自办公室休息去了。
孔瑜雀吃了感冒通,和衣的躺在她自己十多平米的办公室里。
孔瑜雀的办公室,程设简陋,除了办公桌椅和沙发文件柜,电脑桌,为了上夜班方便,特意放置了一把简易折叠床上。她拉开折叠床,扯了一张毛毯,迷瞪着。
大约近半夜四点钟的时候。孔瑜雀在床上,刚刚昏昏沉沉的要睡过去了,手机响了。
接着就是楼道里的急促脚步声。
“孔组长,出事了。”席益辉过来了,敲门大喊的。
孔瑜雀一古脑从折叠床上爬起来,差点摔下去了。
“怎了么?又发案了?”孔瑜雀的声音是颤颤巍巍,如江南细雨丝,在午夜的空中飘飘忽忽的。
“是。刚刚分局110指挥中心发来通告,飞车抢夺案子,五分钟之前在泰松路一个僻静的银行门前,再次发生了。”席益辉隔着门,急促的说道。
“受害人如何?没受伤吧?”
“不很清楚,红河派出所的民警,已经接到110的指令,出警了。具体什么样的情况,还在等待。”
“知道了。席益辉,赶紧通知咱们组的同事们,开始工作。”孔瑜雀说完,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警服,冲出自己的办公室,到四组综合办公室。
孔瑜雀分别打了几个电话,集结在岗的同事们。
红河派出所,也是漯云河分局下属的派出所。孔瑜雀她在大学毕业实习的时候,落实的实习单位就在那里。
很快,康盛队长带队,孔瑜雀和席益辉,匡大成,杨虎,还有几位警员,抵达出事现场。
红河派出所的所长,于洪波已经先期带人抵达现场。
在孔瑜雀她们抵达前,红河派出所的警车,已经把受害人于珊珊,紧急送往医院急救了。
红河派出所和分局刑警队,立马联手展开了现场勘查。
但是,现场勘察的进展其实并不顺利。因为案犯是戴手套,鞋套,所以警察们在现场不但没有提取到一枚可疑的指纹。甚至连死者的指纹痕迹也没有。
足迹痕迹和摩托车的印记,倒是收集到了。
孔瑜雀和她的同事们,各司其职的在各自岗位上,夜以继日的忙碌着。
……
棕榈园小区。
索菲亚和满胜利的**大戏,没有结束。
这是一餐无法结束的盛宴。你死我活的爱爱,加上咬牙切齿的怨恨,让这凄美的爱情,仍然在荏苒而火辣辣的上演着。
男人,被索菲亚捏在手中,压在身下了,已经是大战三个回合,满胜利早已是有点疲惫不堪了,他只剩了被动接受的份儿了,被索菲亚一次次弄起来,再折腾下去了;这个时候,他有点神思恍惚了。他脑海里回荡的,都是孔瑜雀那张有点漂亮的炫目,而让他受不了的面孔。
此时的他,脸颊被女人咬的红肿,身上到处是牙印子,还带着血印,应该会很痛吧?
鬼使神差的,索菲亚拿了鞭子出来。
“你怎么拿出来这个,你到底要干吗。好了,索菲亚,放开了我,我该走了,好吗?”满胜利的眼神里,有着惊恐,他已经嗅到一些野兽和血腥的味道了。
“你走不了了。满胜利,你玩弄我这几年,说不要我,就把我当作破袜子扔掉了。我是谁?索菲亚也是你想甩掉,就甩掉的?”索菲亚冷冷的笑着。
她眼中的男人,已经不再是男人了;满胜利,在她眼前,就像是那一只落在牧羊女手中的大肥羊——鞭子甩起来的时候,是大肥羊声嘶力竭的呐喊和求救:“索菲亚,你疯了,快放开了我,你是要了我的命的,索菲亚,你不能这样,你要再这样子,我就呼救了……”
满胜利大喊着,躲闪女人的肆虐。他还裸露着上半身,包括下半身,身上几乎没有丝线了的。
索菲亚冷笑,很不高兴,手起鞭子落身,之后,她再次恏住了男人的根基,使劲蹂躏着,疼得满胜利呲牙咧嘴的骂着:“索菲亚,你这个梅超风一样的疯婆子,你要把老子变成太监吗?”
索菲亚左右开弓,打了满胜利几巴掌,哼了一声:“哼,满胜利啊,怎么,这是我家,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难道不可以吗?从前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总把我当作妓女一样的玩来玩去的,我总是迁就你的。忘了,全忘了吗,满胜利?”
“索菲亚,你是个好女人。这真是你想要的效果吗?男女朋友做不成了,难道说,我们连普通朋友都做不成了吗?”满胜利轻轻的说道。
他似乎害怕惊了这个,已经是心灵严重受伤的女人了。
“无论如何,现在你,和我,还是住在这间房里,你和我,还是亲密恋人,你说,我是你的爱人,你要和我结婚,说啊?”索菲亚坐在男人身上,滑落进去,开始左摇右晃的成年人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