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023章 鸿门宴,肉醉金迷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章 进书架
着,尤其是坐在对面的满胜利,更是时不是看看她,那种暧昧,让孔瑜雀疑惑,会不会让他知道她和苏博中午的私情?

    孔瑜雀早已明白,要在事业上有所发展,起码为人或是私生活,要低调而检点。最起码,不要给人一种靠女色上位的错觉。尤其是是在和秦家英的关系,被好多人私下知道后,孔瑜雀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和流言蜚语。

    低调,淡定,凡事三思而后行——孔瑜雀给自己说。

    吴彪足足二百斤朝上的体重,那身材是真好,一看就知道伙食不错,三十岁出头的男人,真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和苏博他们一样,正处于人生和事业的爬坡期。

    看到吴彪彪悍的体魄,孔瑜雀算是知道物价和物价局工作人员体重,很合适的正比关系了。

    顺时针方向进行的生活恰如杯中酒,透明如水中,却是暗含五十度酒精暗箭,伤人啊。

    一杯法国原装红酒,被热情的服务生倒入杯中,颜色暗红而色泽透明。

    举杯致意,轻轻呀一口,现实透骨的冰冷冷。室外的温度零下数度,差点冻结了这酒的笑靥。带着冰碴子的小口、小口咽下去,孔瑜雀顿觉的这酒是不错,口感柔和,后味强劲,酸度和干度很平衡,收结悠长,舌尖上转身即逝的冰冷冷的感觉,那味道让人着迷。

    “我上大学的时候,班里有个同学是法国人。他们家就是酿酒世家。家里有个很大的特级葡萄园,很大的庄园和房子。他们家的酒庄城堡也是一个充满神话、传奇的酒庄城堡.”孔瑜雀兴致勃勃的说着,一杯透心凉的红酒下肚,脸色绯红,一抹隐隐约约的红晕能飞上脸蛋,让她在包间亮堂堂的气氛中,恰如摸了恰到好处的胭脂水粉的,美极了。

    “哦,不会吧,你不会和那个兰的法国帅哥,好上了吧?”苏博笑着打岔,试图活跃气氛。

    “苏处长说笑了,只是同学,也因此那时候,他送我几瓶红酒。和宿舍里的女生们喝了,觉得不好喝。现在想来,是糟蹋好东西了。据说,那酒是他们家存了好多年的酒,好东西,是在每公顷生1000千至1500公升葡萄(相当于2800瓶到4000瓶)的庄园里酿出来的。味道特点独有产量极少,质量高,所以还算是十分昂贵……”孔瑜雀口如悬河的说着当时的事情,觉得酒精是可以让人很是兴奋的。

    正吹牛的时候,温阳朔进来了。

    跟在后面的是彭程,亦步亦趋的帮着拎着包包,小跟班一样的。彭程总是那么谦逊而自卑。被苏博和满胜利吩咐去接来温阳朔吃饭,立马屁颠屁颠跑去接人,一句怨言没有。

    看到孔瑜雀,彭程更是比温阳朔还要积极,趋前几小步,笑着招呼:“孔瑜雀妹妹,你来了?我还说是把温教导员接来了,就去接你去。”

    孔瑜雀没搭理彭程,冲着温阳朔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只握手:“温导,什么风儿把你给吹来了啊?稀客啊,难得见你的。”

    “还不是苏博这小子?我说我不来了,晚上还是要值班的。走不开。苏博那小子死活要把我叫来了。我可是听说美女你来了,我闻着香水味跟来的。”温阳朔笑着,轻轻拥抱了孔瑜雀。

    “呵呵,我也是听说老领导来了,闻着男人味儿来的。”孔瑜雀笑着招呼,拉着温阳朔坐在自己身旁。

    温阳朔很健谈,席间和孔瑜雀喝着红酒说话。

    倒是彭程那小子很会来事情,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那么多的黄段子,说着,笑着,活跃气氛。

    黄色从唐朝开始成为禁忌色,最早是唐高祖将黄袍巾带为常服后,黄袍被视作封建帝王的御用服饰,臣民一律不得僭用。所以“黄色”代表的是禁忌,黄段子主要是指含有禁忌内容的段子。

    “按理,不该我说话的。这里就我一个是没文化的小字辈。斗胆,兄弟我来先自残一杯,再给大家说一段啊,祝祝酒兴致啊。我说完了,咱们大家把杯中酒喝好了。”彭程说着话,站起来笑着一饮而尽一杯酒,“话说唐僧西行遇一女妖,观其乳**肥,故欲行**,女妖见状惊呼:长老!小女月经在身恐有行房不便!唐僧听罢双手合一道:阿弥陀佛,贫僧正为取经而来!”

    彭程他说完,众人都说不好笑。谁也没有喝酒。彭程没法子,自己又干了一杯,算是赔罪。

    “我来说一个啊。说是婚前检查的事情。一对恋人去登记结婚。工作人员问:“做过婚前检查吗?”女青年答:“查过了,他房子、车子都全了。”工作人员解释:“我是说去医院。”女青年脸红了,小声回答:“查了,是个男孩。”温阳朔也说了一个。

    他说完了,苏博立马说;“不好笑,温导,这酒你也得自己喝啊,自残三杯。谁让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就是一个小故事而已。”

    “好好好,我认罚,我喝一杯还不行?”温阳朔笑着推辞。

    “那自然是不行的。你温导可是喝的和我们喝的不一样,你那是女士酒,红酒,女人爱喝的。再说论酒精度,你那可是低度酒,我们这是白酒。”满胜利插句嘴,笑着说。

    “就是就是,温兄,干了三杯。”吴彪附议,众人也说不好笑。

    “温导,真不好笑。不过,精神可嘉啊。他们不喝酒,我孔瑜雀斗胆陪着温导喝一杯酒。”孔瑜雀伸手,帮温阳朔轻轻倒了一杯酒。

    孔瑜雀脸上发出难以抗拒的柔然温情。

    “还是孔瑜雀会疼人,干脆,你还是回到咱们青云路派出所来工作,也好让我常常看见你。”温阳朔看着孔瑜雀笑笑说,他还伸手摸了人家的**,并且轻轻地拍了一下。而孔瑜雀没生气,一味放纵前领导对她的轻薄和猥亵。

    看到温教导员这副十分猥琐滑稽可笑的样子,孔瑜雀再也忍俊不禁地咯咯欢笑起来,并且娇声问道:“大哥,我端给你这这酒,香不香啊?怎么还是这样一幅猴急样子,从前在派出所的时候,你老人家不是一个正人君子的么?”

    “香、香”,温阳朔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哈哈哈,瑜雀,男人里头,难道也有正人君子?温教导员从前没对你下手,那是不好意思啊。”苏博笑着寒暄。

    孔瑜雀看看苏博,没说话,瞪了一眼。吓得苏博只吐舌头。

    漂亮女人,无论嬉笑怒骂,都让在座的男人们,总觉得身上一种温热的东西,从体内升腾起来了。

    在青云路派出所的时候,温阳朔除了对于孔瑜雀的美丽有过好感之外,和这个女警花,自己女下属,并没有多余的交涉。现在想想啊,真是有点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个有福气的男人的。

    自己身边今夜有了这么好的小妹,真是妙哉,可是自己却老是心生邪念,嗅着孔瑜雀身上和发丝间的香,他在心中骂自己,温阳朔啊,你也太不讲究了。真是放弃了接近美女的机会,现在想来,要是当初在派出所的时候,自己多主动点,说不定,能和美女孔瑜雀有一夜的欢情呢?

    后悔啊!温阳朔和那些之前、或者是之后,让孔瑜雀在她芊芊手指缝溜走的男人们一样,对于错过的孔瑜雀女人花风景,有点郁闷和后悔。

    “温教导,也再喝了我手中这一杯酒?”孔瑜雀甜滋滋的递上酒。灯光下,脸上的光晕也变得迷离暧昧,墙上的那些嫣红海蓝橙黄的小彩灯,照得她漂亮脸蛋儿,愈发玲珑剔透,她还是那样的美,美丽俏佳人,最迷人的美女警花一枚。

    “还好,好好好好,我看在女人面子上,就再喝了这一杯。”温阳朔说着,和孔瑜雀一碰杯子,一口干了。

    杯觥交错间,说着段子,吃着昂贵奢华的海鲜,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是红酒、还是白酒,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了。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酒过半酣,满胜利还是接到了宁才光忍不住打来的电话:“胜利,煤矿发生了透水事故了。”

    满胜利听着宁才光嘶哑而焦急的声音,知道情况不大好的,他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孔瑜雀,小声说,不动声色的:“好了,我知道了。等一下我给你打过去。”

    满胜利巨变的脸色,**的嘴角,还有他猛皱起的眉头,让孔瑜雀早已透过眼神的余光,捕捉到了。

    满胜利去外面打电话。

    借口上洗手间,孔瑜雀也追出去了。

    楼梯口,满胜利正小声在电话里问情况。

    “怎么了?”孔瑜雀看着一脸忧郁的满胜利问道。

    满胜利没说话,只小心翼翼的把手机递给孔瑜雀。

    “二次透水事故开始了。这一次,怕是不太好,凶多吉少。现在,所有人都在朝着井上撤离,救援出现很大的困难。不好了,好像有记者闻风而来了……”宁才光几乎声嘶力竭的声音之后,就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了。

    “喂喂喂喂——”孔瑜雀冲着手机喊了几声,没回应了。

    “满哥,煤矿出事了?”孔瑜雀小声问道。

    “不要紧,煤矿里,这样的透水事故常有,没大事。”满胜利漫不经心的回答。

    满胜利的淡定,让孔瑜雀有点放心了。

    “满哥,真没事?有事你可得要告诉我。”

    “没事,等一下,我赶紧开车过去看看去,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满胜利笑笑说道。

    “满哥,需要我一起去吗?”

    “不用,煤矿里这会溃乱不堪,山上风大。那里都是乱哄哄的。你去了,也帮不上忙的。”满胜利说。

    敷衍了一会在座的朋友们,打了招呼。满胜利匆匆忙忙的开车离开了,去了发生透水事故的彭海煤矿。

    宴席继续——与此同时,透水现场,在煤矿井下,和死神作斗争的悲催矿工们,在生与死之间,做着殊死搏斗。

    阎王爷他老人家摆好了一桌子鸿门宴,狞笑着坐在首席,等着这些为煤矿主挣钱,为他人作嫁衣裳的工人们,去吃大餐。

    杯觥交错间,苏博这些人,包括孔瑜雀在内,说说笑笑的喝酒。在温暖的酒店包间,用纸醉金迷的金色大毛笔,书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的荒唐。

    一直喝到晚上十点钟都过了快一半了,苏博提议去酒店的酒吧间,继续喝酒。

    孔瑜雀着急彭海煤矿的事情,借故喝多了不去。被温阳朔倚老卖老的硬拉着去。

    孔瑜雀更是想要知道,这个苏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究竟想要解释什么——难道,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来?

    五星级酒店的酒吧间里,人不多。苏博和孔瑜雀一席人,要了个小包间,坐在里面喝酒。

    外面舞台上,载歌载舞的驻场驻唱女郎,声嘶力竭的唱着最新的歌儿。有的孔瑜雀都没有听到过的。只好感叹自己和社会时尚潮流,快要脱节了的。

    喝着,说着,说认识的人和事。不知不觉的,七七八八喝的差不离的时候,十二点多钟,温阳朔在隔壁包间里快活出来之后,擦着汗珠子,说是要走。

    苏博笑着拉着温阳朔的手,去了隔壁。

    很快,服务生来请孔瑜雀:“隔壁包间里的苏处长,让你去一趟。”

    孔瑜雀绝对是有点喝晕了。尽管矜持着喝点红酒。还是被温阳朔和苏博强着喝了的白酒。刚刚也喝了点啤酒和洋酒,真正肚子里在开会了——酒精开会。闹得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冷冷的要往一块儿抽抽。

    还是苏博有心,帮她去要了热茶,热热的红茶来喝了,才暖流袭来了。

    站起来的时候,孔瑜雀觉得自己要晕倒了。还是被男服务生抢先一把,扶住了她。

    隔壁小包间里。

    孔瑜雀一进去,苏博关上门,一把就从身后抱住了她。

    那种似曾相识软热的感觉,让孔瑜雀心软了一下。

    狠狠心,孔瑜雀还是一巴掌就打过去了:“你怎么死心不改?我还以为你弃恶从善了呢。再这样子,我报警了。怎么,白天,没把你踢到报废了?”

    “别别,我给你跪下了,我不是人,我错了,真的错了。孔瑜雀,我给你赔礼道歉,只要你愿意,我和你结婚。”苏博跪在地上,使劲的自己扇自己的大巴掌,打得一张胖脸,通红的。

    “算了,还是和你那个赌鬼老婆,慢慢混吧。世上的男人死绝了,我也不要你。”孔瑜雀说着,转身要走。

    苏博一把抱住了她的腿,泣不成声的:“温阳朔,温教导在旁边等你,好歹给哥哥我一个面子,去说说话。有事求你。真的,求你了。”

    孔瑜雀叹了口气。

    女人的心底,是最为柔软的。

    苏博拉着孔瑜雀的手,去了隔壁的包间。当着温阳朔的面,和孔瑜雀说起他老婆易秀梅的事情。

    易秀梅的赌博案子,从赌博案子的角度来看,其实原本也不算什么。赌博最多是治安处罚,罚款拘留,无伤大碍的。不过易秀梅这次算是抄上了。

    易秀梅顺利了很多年,事业和情场双丰收。不过人要是顺起来的时候,怎么都是顺当的;人要是倒霉了,岂止是喝凉水都塞牙缝,那简直是西北风都塞牙缝的。

    易秀梅出老千诈赌的事情,从一个小范围内扩散;之后却是因为梁天一兄弟的上访,上了报纸和媒体。闹得满城风雨满城尘,事情不算大,可也够恶心人的。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易秀梅出老千被识破,硬气的反告黄忠奎抢劫。

    黄忠奎进去了,自然不服气,他的兄弟和家人也告易秀梅涉赌诈骗。

    “孔警官,咱们不是外人。我也不兜圈子了,直话直说。我听说怎么,黄忠奎还告我老婆出老千,算是诈骗?”苏博气呼呼的,“那小子真是条冻僵的蛇,死而不僵,想这几年我对他不薄,他好多货物,都是经我介绍给卖出去的。他和他二弟合伙的装修公司,我也介绍了几宗好生意。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怎么办,现在你们分局,打算怎么处理黄忠奎,我老婆没事吧?”

    当着温阳朔的面子,孔瑜雀当做和苏博之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就事论事。

    “易秀梅,我倒是觉得没事。聚众赌博,最多罚款处理。再说了,你老婆这案子弄得沸沸扬扬的,谁不知道啊,这也不是秘密,大概是这样的。”孔瑜雀老老实实地说道。

    “那他们不是诬告我老婆吗?孔警官,你说的对啊。我可是找人,找律师打听过了。我老婆聚众赌博,根据治安处罚法,最多罚款三千。他黄忠奎可不一样。胁迫他人,暴力索要钱财,那是抢劫,这案子到哪里都是这个理的。”苏博说,转而看看温阳朔,“温导,你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温阳朔半靠着沙发,迷迷糊糊地,半醉半清醒的,笑着点点头。

    “苏博,苏兄,这事我也说不好,你知道,我是小小的,不能再小的刑警队组长。要是有事,你该找康盛队长,薛队长,或者是局长什么的。我说了不算。”孔瑜雀笑笑。

    “你们薛队长我不熟。没交情。至于康盛,康队长。其实说实话啊,我们从前是关系可以,可是两年前,我无意中得罪他了。”苏博尴尬的笑笑。

    “谁让你苏博的老婆,教委主任,亲自带队,带着物价局和教育局的一行人,一到了要开的学时候,就去各大中小学和幼儿园大检查。上次你老婆去人家康盛小姨子做副园长的幼儿园检查,说是人家乱收费,收费不合理,开巨额度的罚单。康盛的小姨子找你帮忙说情分,说你儿子当年在她们幼儿园上学时候,她怎么照顾的。你还不给面子。”温阳朔说的。

    “说起这个我来气、我儿子上幼儿园,他们没给照顾好,还把我儿子越带越瘦的。再说了,每年开学我都给儿子他班里,他们每个老师,无论是授课还是生活老师红包,最少一千块红包,我也没亏他们啊?”苏博有点委屈。

    “你那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的,还不是你老婆从学校罚款来的?最后那次罚款有点离谱,没办法,康盛替他小姨子找你老婆帮忙,说你老婆居然还是还义正言辞的,不给面子减免?康盛气的什么似的。”旁边的温阳朔笑着说.

    “没办法,我老婆说了,说她们教育局里,领导要换新车子,钱不够,不得不去外面找补,罚款。谁让她们那个幼儿园后台软和呢?谁知道我还得找他康盛帮忙?”苏博叹口气,“不说这个了。那黄忠奎的诬告我老婆,总成立吧?”苏博说。

    “黄忠奎他已经进去了。至于诬告不诬告的,你还真打算把这事情越倒腾越大?要我说,还是息事宁人的好。别越弄事情越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岂不好。你也是干部,官场混的,这道理你比我知道得多。”孔瑜雀说。

    “那就这,有事了,孔警官,孔大美女。我还得请你帮忙的,别说不认识我啊?”苏博说。

    “好吧,知道了。苏处长啊。我是喝多了,先走了,那边包间里还没走的朋友,我就不打招呼了啊。”孔瑜雀说着,起身要离开。

    温阳朔起身拉着她,笑嘻嘻的:“小孔,说说话呗。”

    他身上分明是满身的香水,男人和女人的用的香水,全都有的味道。还有满身蹭来女人骚劲的味道,闻的孔瑜雀有点郁闷——男人怎么都是那副骚样子呢?

    “算了,温导,改天啊,改天我请你啊。”孔瑜雀客气的笑着,一闪身子出门了。差点闪了温阳朔一个跟头。

    孔瑜雀逃离了男人花天酒地的天堂。

    那可是男人们的天堂,不是她孔瑜雀的。她和那样的氛围似乎也不合拍的。

    摇摇晃晃的走在街上,她不知道大半夜的去哪里。后来工作忙,她忙忙碌碌的搞案子,于是住在单位办公室的时候多。家里的老妈妈,她只是每天打上几个电话说说,报告安全就好。

    孔瑜雀直接去了彩云居酒吧,楼上牛郎聚集的一整层酒店房间。

    戴上孔雀羽毛的面具,她半躺在一间标准间的酒店房间,一张大水床上,等着属于她的女权夜晚。

    她需要一场孽待男人的疯狂纵欲,来摆脱被男人们欺凌的被动局面,和心中的耻辱,郁闷,彷徨……

    房间门开了。

    一个带着狮子面具的,一米八左右的男子,西装革履的,走路声音一点没有,慢慢走过来,靠近了她。

    “姐姐,今晚上,你想要我怎么伺候你,想不想尝试一下新招式。新花样、”牛郎小声问道。

    他的声音很富有磁性而轻柔的美妙感觉,像是人妖版的牛郎。

    孔瑜雀笑笑,之后,她很期待地点点头,想着这个牛郎,这个据服务生介绍,才刚刚十八岁的大男生,能够用什么新招式,新花样,来招待自己。

    牛郎轻巧巧的,脱去了她裙子,脱去了她的纤巧内裤,柔软细手,在她的两腿之间轻轻地抚摸着,跪下来,跪在她面前,用他粗壮而灵巧的舌尖,在她溪水叮咚,早已水漫金山的双腿间,不规则的吸着,不断卖力的允吸,舌尖如蛇形飞舞。

    舌尖上的爱和怜,挑逗起来所有的女人**,让孔瑜雀不由得大声呼唤,她需要更为刺激而强有力的爱爱,她的声音,骄横而娇滴滴的呻吟声,充斥了整间房间:“帅哥,脱了衣服哦。快点,我要你舔我,这里,这里,痒痒的……啊啊啊啊啊……”

    “姐姐,喜欢我这么一下下舔进去吗?”牛郎说着,用他活色生香的舌尖,在女人水帘洞里,出出进进的。

    这很快让孔瑜雀,快活无比的大声喊起来:“嗯嗯嗯,给力。继续。”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章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