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魔窟的。
更早的,是那个疑似被囚禁了半年多,长年累月不见天日,人气全无,梅超风一样消瘦而带点傻气的霞霞了。
霞霞半真半假的给小豌豆和刘洋洋说过,说是大约半年前的一个晚上,其中一名后来消失了女子,与另一被囚女孩因争风吃醋发生打斗。老虎协助后者将前者打死之后,将尸体就地掩埋。据说,在此之前,为了“杀一儆百”,老虎曾经将另外一名叫素素的女孩子打死后,也掩埋在女孩们居住的“房间”角落里。
老虎几乎每隔两个晚上,都会到来,肆意强奸和孽待她们。试图逃离是没有可能的,两只藏獒日夜守着这些女孩子。地下室的门,是从外面给锁上的。
小豌豆遭遇了被老虎日夜摧残而蹂躏的日子,自然是无法用语言来说道的清楚。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不完这些懵懂女孩子们误入歧途的血泪史。
……………
专案组,除了白先勇组长,还有从下面派出所抽调上来的几位民警,包括市局下来协助的两位刑警,包括分局刑警队的十多名警察,都扑在这一个案子上了。
在分局刑警队的大会议室里,同事们都在忙忙碌碌的分析案情,召开案情分析会。
根据小豌豆的述说而描绘的图纸,把犯罪嫌疑人“老虎”,囚禁女孩子们的地下室,挂在墙上。
刑警队的队员们,各自分析案情。
案发地点,因为“小豌豆”被孽待过,脑袋受过撞击,而记忆力下降,记忆模糊,表述不清。加上中间她还搭了顺风车,乘坐了他人的汽车,让这个案子的发生地,模糊不清。
初步估计,是在一个三十公里的大范围内。
“老虎”其人,职业不详。根据小豌豆提供的线索,老虎每次身上,指甲缝,包括耳朵眼里,都似乎有煤灰,很可能是个矿工,或是煤炭从业者。
“老虎”本地口音,是本地人。
“老虎”的画像,被分发给各个辖区派出所和联防队,包括居民小区,去排查走访。
连着忙忙碌碌的半个月,毫无进展。
最后,到了十一月中旬的时候,专案组决定,让孔瑜雀,带着从派出所抽调来的女警花,苏乐,卧底凤求凰夜总会,守株待兔,等着“老虎”出现。
在凤求凰夜总会,孔瑜雀和苏乐在报道之后,当天晚上,夜总会开场前的小姐们和妈妈桑们的例行会议中,孔瑜雀被正式任命为了新来的妈妈桑,艺名“玉玲珑”,管理十个包间和二十个小姐,其中包括化装成坐台小姐的苏乐。
孔瑜雀在妈妈桑的这个位置上,区别于服务员的端茶送水,主要是和客人们和小姐们,打交道的。
头一晚上,孔瑜雀从晚上八点上班,安排二十个小姐进客人们的包间,照顾她属下的十个包间里的客人们和小姐们,制止了两起小姐们和客人争吵和打架的世故,劝开了三起小姐们争夺客人,争风吃醋的事情,陪聊和陪酒,打发了了三波很黏糊,喝醉酒的客人们,直到两点多,才准备下班了。
和苏乐在洗手间卸妆的时候,两个人相互抱怨。孔瑜雀看着鼓鼓囊囊的钱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面如桃花,脂粉没少往上招呼,还特意烫了大卷发,那丝丝缕缕的卷发,垂垂而下到了她漂亮的脸蛋儿,苦笑着,哭笑不得了:“苏乐姐姐,累死了,这妈妈桑的工作,很是难做的。真不是让人能干的下来的活路。真是累的要死,不过收入还好,一晚上挣了三千块。”
忙了一晚上,孔瑜雀得了三千块的小费,这些钱,第二天她请示上级,要求当作赃款上交,最后被专案组给拒绝了。
“拿着吧,辛辛苦苦的,算是你的辛苦钱和脂粉钱了。这钱就是上缴了,分局怎么入账?没法子处理。呵呵,干脆你改行干妈妈桑算了,比做正经工作,来钱多。”康盛在之后的电话沟通之中,这么揶揄过孔瑜雀。
妈妈桑和小姐们一样,也是需要做三陪的。尤其是小姐们忙不过来的时候,更是救场如救火。
孔瑜雀和苏乐,为了将这次卧底,完成的很是完美,把自己打扮的和坐台小姐们一个样子,穿着高高裙摆的晚礼服,大半个酥胸露在外面,没少被客人们揩油。
“真是受不了。我不干了,明个我就给头辞职去,我还回去我的派出所干活去,这活,我干不了的。不过啊,孔妹妹,真是看不出来,你的手段真不简单。和真的妈妈桑,一个样子的。举手投足间,风尘味十足的。”苏乐比孔瑜雀大几岁,已经结婚了。
“呵呵,没法子啊,工作需要。”孔瑜雀叹口气。
此刻,她站在孔瑜雀身边洗脸,小声嘀咕了句,“你看看我这一张脸,画满了化妆品,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就是av女星。”。
“再坚持几天啊。等一下啊,苏乐姐啊,我等会和你一起走,开车送你回去。”孔瑜雀说道。
“不用了,我老公开车,在外面等我下班。我怕是坚持不下去了。我老公说了,我要是明儿还来这种地方卧底,就和我离婚了。”苏乐说着,满脸通红的,扭搭着一个大肥屁股,嘴里气哼哼的嘀咕着,就走了。
望着苏乐离开的背影,孔瑜雀有些失落。
果然,第二天,苏乐就没来;专案组打电话过去,说是生病了,请假了,住院了。
苏乐做了逃兵,只剩了孔瑜雀一个,在坚守卧底夜总会的阵地了。
分局领导们,物色的局里和派出所,几个长得还拿得出手的女警花,一听说是卧底夜总会,打死也不来。
孔瑜雀孤军作战。一周之后,在凤求凰夜总会下班之后的孔瑜雀,走到地下停车场的,拉开车门,要进驾驶室的时候,挨了一闷棍子,昏死过去了。
孔瑜雀孤军作战。一周之后,在凤求凰夜总会下班之后的孔瑜雀,走到地下停车场的,拉开车门,要进驾驶室的时候,挨了一闷棍子,昏死过去了。
孔瑜雀是在一个黑漆漆而潮湿的地方,被刺骨的寒冷和疼痛,给折腾醒来。
一个温润可人的女警花,被彪形大汉抱在怀里,一根硬硬的东西,就插在她体内。
男人身强力壮的,力大无比,满脸胡子拉碴的。顺着这低瓦数的灯光,孔瑜雀看起了这个那男人的脸——老虎。
孔瑜雀心中一急,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感觉,内心只觉得要崩溃的———此人,大约就是传说中吃女人的老虎了。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这个抓老虎的女卧底警花,被老虎给逮住了。咬在嘴巴里了。
失败啊,真是是失败;岂止是做卧底太失败,简直是做人也太失败了的。
孔瑜雀翻身就想把老虎压倒在自己身下,未遂;她,被绳索和**,绑得结结实实和粽子似的,像是一个圆滚滚而雪白,皮肉外露的肉粽子,就躺在男人的身下。
“哈哈哈,女警花,你也有今天啊。对于你这样的臭女人,施以暴力,会让你有着不一样的体验,美女,喜欢捆绑起来,受虐吧?”老虎大笑着,在孔瑜雀身上和脸上,用一根铁锁链抽打着,把一根木棍子塞入她嘴巴里,鲜血直流;疯狂而彪悍叫嚣狞笑的男人,直到她被打的满身是伤痕,昏死过去,人事不省了。
当女人被绳索束缚起来时,那种强烈的刺激和**,会使男人们兴奋不已,很多男人都对这种做法感到非常有兴趣。女人们的求饶和剧烈的反抗心理,会使他们产生一种冲动,当他们看到女人们被捆绑和束缚时,好戏即将上演。
满身鲜血的孔瑜雀,似乎诱惑了老虎再接再厉的**,她痛苦的呻吟,刺激了他。
老虎的嘴巴按在孔瑜雀的红唇上,激烈的香吻起来。
“求饶啊,可怜的女人。看看给打成什么样子。”老虎说着话的时候,孔瑜雀的两只大球球,却被他两只手又捏又拉、又打着,“好乳,好女人,真是一把好乳。真是一个美极了女警花,我真是不虚此行啊。”
老虎大笑着,突然发出了这声感叹,就势把孔瑜雀压在了肮脏而散发着恶臭的简易床铺上上,瞪着双眼看着她含着泪水的眼睛说:“求饶啊,你这嘴硬的女人。”说着,他几棍子打在她前胸,疼的她只喊叫,“你这个杀千刀的杀人犯,你是老虎吧。是你吧。”
“我是老虎。”老虎大笑着,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没想到,黑猫警长,被老鼠给抓住了啊”。
“嗯,你会有报应的,警察随后就来。”孔瑜雀咬牙切齿的骂道,吐出一口血水。
老虎这一次并没有打她,而是横着抱起了她,一边走,一边还拿留着胡茬的下巴在她的前胸之间乱扎,扎得孔瑜雀只觉得痒酥酥,浑身一阵阵麻醺而刺激的感觉,这种感觉倒是她没有经历过的,也是让她觉得奇怪的感觉。如果不是浑身的疼痛,她便愿意更紧地抱住了老虎,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之间撞击着,摩挲着。
一夜折腾和孽待。
孔瑜雀被老虎折磨的死去活来的。
似乎按照时间来推算,是快凌晨的时候,老虎才饶了孔瑜雀,推开了一道门,走了。
随着一阵铁链的声响,脚步声迟疑走远,离开了。
孔瑜雀躺着半天没动。无论是地上还是地下,都铺着肮脏而臭烘烘的被褥。
整个房间里,除了孔瑜雀,还有两位女人。不用问,孔瑜雀知道,一个是刘洋洋,一个是胡霞霞。
老虎走了。除了女人们彼此的呼吸声外,就是紧张的心跳声,还有孔瑜雀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你是警察吗?”刘洋洋伸手触摸了孔瑜雀的脸蛋,喃喃地对着她的耳朵说。
“你是怎知道的?”抬起了头,孔瑜雀望着满脸绯红而胖乎乎的刘洋洋说。
“老虎说的。他是在夜总会,听几个坐台小姐们说的啊。他说,他跟了你几天了。你真傻,你和另一个女警察在洗手间说话,老虎都听小姐们说了,隔墙有耳啊。”瘦瘦的胡霞霞惊叫着。
三个女人,躺在一张床上。那床占了整个房间的一半,硕大,别说睡一对人,就是睡上四、五对人也丝毫不会有拥挤的感觉。
这间暗室墙壁都是砖石。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恐怖的地方。
满房子除了性用品,性工具,就是皮鞭和绳子,棍子,等等等等的凶器,满是血迹的。
似乎是半夜,老虎来了。带来了方便面和食物。他伸手在孔瑜雀脸上拍了拍说:“好好听我的,我就不揍你了。我今天要好好享乐你。”说完,就伸手尽情在孔瑜雀身上摩挲,“我来啦。接着招数”
“哈哈。”孔瑜雀突然大笑起来,发出**表情了。随着笑声,老虎靠近了孔瑜雀,附在她的耳边说:“乖,被我打傻了吧,听你老虎哥哥的话,把眼睛闭上。”
孔瑜雀便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老虎很快变戏法一样拿出了绳子,乖乖猫一样的,孔瑜雀的双手很快被他绑在了床架上。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双脚也被绑上了,孔瑜雀突然就惊慌失措地大声的责问:“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这变态的男人。”
“玩你啊。折磨你啊,美女警花,哥哥我玩过无数女人,玩死过不少女人,就是没和女警察玩过的,今儿我遂心了,你们警察不是全城大搜捕,要抓住我吗?哈哈哈哈,做梦去吧。哥哥我就喜欢这样玩女儿,直到玩死你为止,难道,美女警花,你不喜欢吗?”老虎一脸的狰狞,而且威武,身上有着很是巨大的武器。孔瑜雀不再说话,任由老虎去随意的折腾着。
而老虎急切需要用他的方式搞掉这个女警花,急切需要用强暴的方式干得这个女警花求饶,傻叫,那样的撕裂的疼痛,那样的血迹斑斑,那样的痛叫,那是让他觉得自豪而兴奋的。
被绑的结实了,无法逃脱的孔瑜雀整个傻眼了。那一瞬间,她绝望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吗?
这一个见不得天日的地下室,难道是她最后的归宿吗?
这样的场景,她听过,没亲自见过的。作为女警察,她远比一般的女人见多识广,各种变态的方式,各种变态的男人,听过倒也不少。
只是,她实在没想到,她会落入犯罪嫌疑人的天罗地网,真是笑话,是耻辱,是悲剧!!!
孔瑜雀吓得深身颤抖,别说是抗拒了,连个正常的话都不敢说。
老虎满意孔瑜雀的温顺和老老实实的,他笑着伸手扯了一把孔瑜雀的下身说:“跟着我,和老虎在一起,拧不死你,打不死你,刺激死你。让你享受你享受得不到的刺激,无比的刺激好玩的爱爱。哈哈哈……”
老虎大笑着,开始在孔瑜雀的身上使劲肆虐。
孔瑜雀的心里,真的其实害怕极了,可是,她都这样了,成了瓮中之鳖了,能逃得了吗?以后要想一个什么办法,好逃出去的?
孔瑜雀正想着,老虎狰狞着脸色,整个人扑了过来,那架式,哪里是爱爱,简直比杀人还粗野。
咬咬牙关,孔瑜雀含泪告诉自己,忍。忍住了被老虎折磨的这一关,麻痹这个男人的神经,她才可以找到机会逃出去了。
她早看出来了。老虎这个男人,虽说是粗中有细,也不会是没有破绽的。
卧底虽说是悲催的失败了,她不可以再在这里当个逃兵,等死——何况,还有两个受害的女人。
就算是为了刘洋洋和胡霞霞,孔瑜雀也要逃出去。
想到了这里了,孔瑜雀于是笑着,故意装着很感兴趣地说:“呵呵,老虎,你好猛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玩性孽待的?”
“喜欢就好”,老虎大笑着。开始用力的厮打孔瑜雀的身体,完全是那种要人命的架式,孔瑜雀便明白,老虎这个变态的男人,要的就是这种的刺激和放纵。
老虎这个死有余辜的犯罪嫌疑人,已经是沉沦成为了一匹真正吃人的老虎了。
于是心猛地抽抽了一下,任由老虎在自己身上折腾着。
床单被疼痛难忍的孔瑜雀撕破后,棉絮被老虎扯出来,塞在了她的嘴里,一股要窒息的恶臭,让她恶心地想叫,却除了唔唔声外,她喊不了,也动不了。
“快点结束吧。求你啦,上天有好生之德,难道,就是这么的对待孔瑜雀的吗?”孔瑜雀忍着被折磨的剧痛和耻辱,在心底叫着,她的眼睛一直闭着,她不敢看,也不想去看。这种变态而肆虐的方式,她不想记住,一辈子也不想去回忆。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明白,人生最珍贵的,不是美貌,不是金钱,不是豪宅和豪车,不是权贵的地位——是自由。
而这种换来自由的代价,却是隐忍的屈服。
她试图用给女人留下一辈子阴影的耻辱,一辈子不提起的残酷记忆——来换取三个失去自由的女人,永恒的自由。
这是一个悲催的难忘冬夜。
“啪,啪啪啪,啪啪啪”,皮鞭的响声,还有棍棒和皮肉击打的声音,响彻房间,接着痛楚传遍了孔瑜雀全身,之后是女人们的尖叫和求饶声。
孔瑜雀不得不睁开了眼,吃人的老虎,竟然握着皮鞭往她的**上抽着,也在刘洋洋和胡霞霞的森上抽打,打的两个女人尖叫不已。
他举起皮鞭往下抽时,一身的黑胖肉肉全部抖动,涌挤着,黑漆漆的一片,在孔瑜雀半睁开半闭上的眼里,如刀光剑影一般烧灼着她的眼睛,她的心灵,甚至是她永远难过的记忆。
老虎这个男人打累了,却没有干她,朝着刘洋洋的身体进入了。
只是,老虎举着鞭子又朝着她抽了下来,又是耻辱,又是痛的感觉,针刺火烧般地刺激而灼烧着她的身体,她想要逃,无处可逃;她想哭,可她坚强地拼着命地忍着,用眼睛看着这一切的痛苦。
老虎骑到了孔瑜雀的身上,皮鞭还在他手上,她的那个洞洞被这个死男人塞进了,皮鞭又抽了下来,“痛啊,疼疼,好了我的老虎哥哥,我稀罕你很是温柔的爱爱呢。”
孔瑜雀大叫了起来,她的叫声,让老虎开心而兴奋得,猛用棍子抽了她雪白的身子一把,顿时,她的身上留下几道血印子。孔瑜雀撕心裂肺分,发出一声又一声撕裂地叫声,而此时的老虎狂笑着,发出几声呼啸的虎啸声音,猛烈地撞击着孔瑜雀的身体,惊惧,害怕,疼痛,再加上莫名其妙的的鼓胀,让她竟然生出一种很异样的刺激。
接着老虎又是一皮鞭,一边抽,还不忘了一边对半死不活的孔瑜雀她说:“这就是一个女卧底的下场。这辈子,你就交代在这里了的。”
“饶了我吧。”孔瑜雀求饶的声音变调了,痛却怕,无法逃脱的纠结和后悔的心情等等,这场景痛苦而复杂得让她自己都无法正视。
“老虎你这个吃人的男人,来吧,”孔瑜雀猛烈地大叫着,而且在这种叫声中,她竟产生了从来没有的快乐感觉,还有征服感,这种感觉刺激得她不由大喊着:“快,干我。老虎,来吧”
一听孔瑜雀主动的叫喊,老虎更加兴奋,他终于找到了一个不惧怕他,愿意配合他虐爱的女人。他越战越勇,战到后来,孔瑜雀和女人们的喊,他抽打皮鞭和棍棒的声音汇集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哪。
血雨腥风间,女人们血泪流成河。
一周之后,对于孔瑜雀的曲意逢迎,已然是放弃了警惕的老虎,在一次酒醉之后,到了这一间地下室。
在他半醉半醒,在女人们身上折磨完了之后,忘了和往常一样离开了。
孔瑜雀一个颜色,刘洋洋和胡霞霞都扑上去,一个按头,一个捂着老虎的嘴巴,让他窒息,和失去反抗力之后,孔瑜雀用最快的速度,把老虎绑起来了。
当近乎一米九,二百多斤的黑胖子老虎,被女人们抓住之后,被刘洋洋和胡霞霞扑上去,咬牙切齿的揍了一顿,差点打了一个半死。
刘洋洋甚至差点咬下了老虎的耳朵,被孔瑜雀制止了。
老虎的嘴巴被破袜子塞满了,只剩了呜呜呜呜的呻吟。
撬开房门,孔瑜雀和刘洋洋,胡霞霞,把老虎抬上来地面。
上面,是一套农家院落。
传说中的藏獒,只有一只,被用铁链拴起来了——后来审讯老虎的时候,孔瑜雀才知道,这条狗是白天才拴起来的,晚上那个就被放出来了,看家护院的走狗一只。
因为老虎喝得多了,所以忘了放开藏獒了。
老虎被抓获。
老虎,原名张老虎。家在离着市区三十多公里外的神府山下。
一个靠运输煤炭发财,养了两辆煤车的小老板。因此,他身上残留有卸煤留下的煤屑。
他有虐待狂的毛病,三个老婆,都被他打跑了。
之后,心理变态的张老虎,深夜诱骗坐台女外出,并圈养在他家的地下室里。
父母早死,一个儿子被老婆带走了;加上他为人很是嚣张,以至于他的房子,没有村民进来。
按照被解救女子刘洋洋和胡霞霞的描述,市公安局组织的“打老虎专案组”,查清楚了,老虎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以‘包夜外出’,“请客吃夜宵”为名,分别从市里不同的夜总会、ktv,酒吧和咖啡馆,诱骗了8名女子到他家的院子里,将这些女子下了**绑架,并带到事先挖好的地窖中,长期囚禁,并进行性的
第017章 卧底魔窟佳人囚怨-->>(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