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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舞情迷醉局长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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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舞情迷醉局长博弈

    “好,我,白先勇,我代表分局的领导同志们,祝贺这次出租车被抢劫连锁案,顺顺利利的侦破啊。大家举杯。”白先勇白局长,依然穿着他那件标志性的白衬衣,站起来,笔直笔直的,鼻子上泛着晶莹的汗珠儿,满脸健康的红润,起身站着,笑着举杯致意。

    “谢谢局领导的关爱啊。这次案子成功告破,还是全靠着各个基层派出所,和兄弟单位的协查帮忙,我们刑警大队,其实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啊。好,今天借花献佛了,借着白局长的酒,我敬上大家一杯,感谢支持啊。”康盛笑着举杯致意。

    孔瑜雀和苏真,还有几个队里的同事们,坐在另外一张桌子。看着白局长和康盛队长,唐虎政委,这些个局领导们在一起谈笑风生的,孔瑜雀很淡定。

    淡定之余,她还是心理汹涌澎湃着。不为旁的,她心里琢磨着,这是个机会,千载难逢。平时,这个白先勇,不苟言笑,很难接近的;好容易坐一起吃饭,机会不容错过的。

    孔瑜雀,早已是陷入了沉思中去了。

    这个彭海煤矿的事情,该要怎么和白局长开口。

    孔瑜雀的姨夫宁才光,还在联合执法组指定的宾馆里,呆着,等着最后的处理。

    彭海煤矿,也是早已停产歇业了。

    吃过饭,一部分人跟着白局长,呜呜泱泱,前呼后拥的去歌厅唱唱歌。

    白先勇局长,这个从外形上看上去,更像是古代文职官员,而非武将的公安局的副局长,据说是很会唱歌的,也极喜欢这样一放嗓音的,众人拍掌欢呼,而畅快淋漓感觉。

    孔瑜雀没开车,把车子留在局里。乘了康盛队长的车子,跟着白局长的车子后面,去了青花瓷歌舞厅。

    “孔瑜雀,别说师傅我没教给你。告诉你,丫头,这是个机会,可以直接给白局长找个机会,说说彭海煤矿的事情。你还没和白局长一起唱过歌吧?”康盛开着车子,时不时侧脸笑着,不忘和副驾驶坐着的孔瑜雀说话。

    “还没有。我才来多长时间呢?白局长,他人,为人处世究竟是怎么样?好说话不。我只是听说过了他的好多事情,其实,我还是不了解他这个人的。”

    “呵呵,怎么说呢,白局长的人,自然是挺好的,我觉得还行,尤其是做人没架子,和我们这些个下属们,也是很能说到一起去。不过我估计,你是拿不下白局长的。”康盛笑着说,笑的时候,是意味深长的,犹豫的很是暧昧。

    “说什么呢?你这康盛队长,就没个正行的。”孔瑜雀佯装生气的撅嘴说。她的脸上有一双带着淑女气质的、被长长的涂了蓝色睫毛液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就像两颗水晶做成的眼睛,一下一下的眨巴着,一闪一闪亮晶晶的。

    “傻丫头,我今儿说这些话,其实是为你好的。就咱们这次办案子,要不要我去给白局长说了,要给咱们队,千方百计的争取个集体三等功。最好是把局里拟给的个人三等功,我,还有薛队长,私下的意思,其实是想要让你去领。你这丫头车一次算是露脸了。”康盛笑着,开着车子,扭脸和孔瑜雀说道。

    “康队长,这怎么行?队里这么多的有经验的同志,我怎么够格呢?不行不行的。”孔瑜雀心里开心着,憧憬着,嘴里却是说着相反的话语。

    “哈哈哈,丫头,还不接受我的关心,记的我的好?你这丫头,好人坏人分不清?”康盛笑着说。满面红光的康队长,每次顺利破案,解压之后,就是这样顺畅的微笑,且极爱开玩笑的。

    “康队长,你逗我玩呢吧?”孔瑜雀愉快地舒展笑着,像个感叹号一样的张大了嘴巴,伸手过去要摸摸康盛的脑袋瓜子,试试温度,“发烧是不?康队长,大晚上还没睡觉的,你就做梦呢。三等功这么好给的?康队长,你不会是心里打着什么坏心眼,不安好心吧?你惦记什么呢?”。

    “傻丫头,三等功是不好得的。必须是大案要案,还有枪案之类的重大案件侦破后,或者是有突出贡献的警察,才得到的。”

    “那你怎么想起要提携我?论交情,咱们还不至于那么好吧。再说了,康队长,在我面前你是领导。在咱们局长和上司面前,你可什么都算不上。和我画饼充饥呢?不怀着好意啊,和我老倚老卖老的。“”孔瑜雀摇摇头,笑笑。

    “丫头这张嘴,伶牙俐齿的,我是说不过的,美好的愿望总是真的吧?何况,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算是不行,师傅我这心意还是在的。这话语,真是给队里的几位头,商量过的。”康盛急眼了。看着孔瑜雀,急急忙忙的,赶紧分辨。

    “黄鼠狼之心,小鸡子们自然是最明白的。不听你瞎许愿。苏真干了十多年刑警,劳心费神的,才得了一个三等功的。我算干嘛的?论资排辈的,也轮不到我的。”孔瑜雀自嘲的说道。

    江湖规矩,她是不大懂的;不过公安局这点规矩,她还是懂的。提拔干部,任用干部,就算是不任人唯亲的;最起码也是论资排辈,工作年限和成绩,还是要严格遵守的。

    严格的说,各行各业的,包括着官场的升迁,其实也都是一样的。

    除非是能力很高,或是能量巨大,有领导愿意破格提拔;或者,是上头有人――孔瑜雀,难道是也有这个好命运?

    孔瑜雀是不信命的,纯粹的唯物论者。

    “傻丫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你是我徒弟的徒弟,按理,按照咱们国人的老话说,我可是你的大师傅呢。”

    “徒弟的徒弟,什么意思啊?”孔瑜雀会说话,眼眶里有水的大眼睛,就那么直勾勾,忽闪忽闪的看着康盛,像是在看传说中的外星人。

    “王启明是我徒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还是在市局特警队工作的。我做副大队长的时候,他王启明就和我在一起没少破案子。我们很能谈得来的。半个月前,我去看守所公务关人的时候,和他一起吃了饭。王启明说,说你是个好女人,说让我多关照关照你的。说他算是废了,被发送到看守所做管教,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到青云路派出所。你说,孔瑜雀,今儿你给师傅我说句实话,你和王启明那小子,

    究竟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康盛突然说了这样一串话。

    这话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声炸裂雷声,让孔瑜雀有点晕菜了。

    王启明,这个前师傅,和徒弟孔瑜雀半开门的办公室恋情,只是藏在了地下,没人知道;从来没有见过阳光雨露的。

    这样让孔瑜雀一时心动的恋情,刚刚有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意思,就被扼杀在萌芽中了。

    这让孔瑜雀的小心脏,怎一个后悔,惆怅和难过呢?

    “没什么关系。他是我师傅,是我进了公安局之后,第一个师傅,你是我第二个师傅。我们之间的事,就和你和我的关系一样。真的是没什么的”。孔瑜雀淡淡的说。她低着头,侧脸看着车窗外的夜景。

    前额碎碎的刘海盖下来,遮住了些许惆怅的眉目。在路灯的照耀下,她层次分明的茶褐色头发顶上,那枚蜻蜓钻石发卡,发出一圈儿很漂亮的亮光,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啊,像是一只漂亮的花蝴蝶,栩栩如生的在夜色中呼啸着翅膀,华丽丽而过――美丽的爱情蝴蝶,在夜色中闪着黑眼睛的光芒,美轮美奂得一塌糊涂。

    青花瓷休闲夜总会。

    夜总会被灯火辉煌的灯光所遮掩。门前这些豪华而锃光瓦亮的小轿车,将这一消费层次的**和金光闪闪,暴露无遗。

    康盛的车子,挨着局里同事们的车子,停在夜总会门前。孔瑜雀看着走马灯一样的人和车流,在眼前走过,想着心事,忘了下车了。

    “丫头,孔瑜雀啊,怎么了?想什么呢,想男人了?走了,下车,发呆干嘛。”康盛笑着打开了车门,邀请孔瑜雀下车,“还要我亲自亲请你下来,难道要我抱你上楼吗?”

    “算了,老不正经的师傅。康师傅啊,你要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以后别说我是你徒弟了。康大大,唉,心里烦闷,想着事呢。”孔瑜雀笑着下了车。

    踩着突然就有一种感觉非常暧昧的夜总会地毯。呼吸着夜总会,色色的,且黏稠、潮湿,仿佛变成了能使得孔瑜雀穿越时光的滚滚**的音乐声音,所有的烦闷都尘埃般的浮在她眼前,让她处于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中。

    眼前声色犬马,灯红酒绿的光景,霍然让孔瑜雀想起,眼前全是当年盛极一时的八大胡同里的花儿们,和久负盛名的红尘女子小凤仙,在勇救蔡锷时候的豪情万丈;想起名声在外的,过往的所有出名不出名的红尘沧桑。

    转念,想着这都是金钱的力量,想着没钱没权大人,自然啥也干不成,不由得叹口气。而却又能从心底的犄角旮旯里,腾腾升起内疚和自卑感觉。孔瑜雀没钱,这种在清新俊逸的声色犬马场所前,摸摸自己囊中羞涩的口袋,却也使她莫名地心痛,心悸,心碎而突然的黯然神伤。

    虽说自然不是第一次走进这样子热闹的,纸醉金迷的大型风月场,孔瑜雀还是觉得乱花渐欲迷人眼,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小心翼翼的在楼梯阔绰的,铺有豪华厚厚如草坪般的地毯上走着,怯生生的看着这个改革开放之后,横跨出海的新式娱乐场所,新版的妓院,或者是娱乐城――孔瑜雀,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接下来的事情。

    白先勇,真的会给她面子,帮她的忙吗?她忐忑中。

    一踏进夜总会的门,两排身材高挑的迎宾小姐,穿着大红色中国色而长长及地的旗袍,异口同声说到“请进,欢迎光临”,并辅以足足九十度的鞠躬。

    青花瓷夜总会是这座城市,最大气的夜总会之一。自然,不亏是大场子,大手笔。全部黑色大理石的地面,锃光瓦亮的。鎏金盘龙的红柱子,视线极高的挑高大厅,一个颇费心思设计的室内水池。水池中许许多多名贵的鱼儿,游移在那若隐若现的水草间,自由自在。

    大厅四周的墙上,桌上和展台上,还点缀着不少雕塑和工艺摆设。富贵奢华的气派,很有些让进入此地的客人们,有了醉生梦死,想要一掷千金的派头。

    这里迎宾小姐和服务生的身体素质,自然是好的;笑的时候,都齐刷刷的露出八颗牙齿的,始终微笑的精神面貌,也很看上去不错,全部都一米七以上的个头,模特似的姿色上乘,旗袍的叉一直开到腰间。白生生,光溜溜的大腿,发出象牙色的光芒。

    这里自然是男人们的天堂啊。

    青花瓷夜总会的消费,用两个字也可以捎带脚,搂草打兔子做个终极总结――烧钱。

    刑侦局聚会的二十多个人,就被安排在五楼的潇湘苑包间里。

    硕大的包间,是以套间的形式存在的,里面光是卫生间,都有两个。

    孔瑜雀始终和康盛紧挨着坐着,说话,喝啤酒。

    看着同事们热热闹闹地唱歌,想着自己难以言传的心事。

    除了孔瑜雀,唯一的一名女性苏真,挨着白局长坐着,热热烈烈的说着话。

    孔瑜雀自从进了分局,似乎就和这个组长不对付。论长相,还有姿色,都是平平的苏真,是搞刑侦近十多年的老刑侦队员了。似乎她跟孔瑜雀尿不到一壶去,总是瞧不上孔瑜雀的。

    苏真也看不上孔瑜雀小里小气,按部就班的工作风格;她更是不喜欢,办事工作时候,似乎慢慢吞吞没有个麻利劲头的孔瑜雀――孔瑜雀不明白她为什么是这样子想的。她觉得自己已经是很雷厉风行的急性子了。

    平时有案子,她苏真也不大叫孔瑜雀一起搞,似乎刻意要孤立起来了孔瑜雀。

    平时有案子,她苏真也不大叫孔瑜雀一起搞,似乎刻意要孤立起来了孔瑜雀。

    孔瑜雀曾经亲耳在单位楼道里的女卫生间外,听过里面的苏真,在手机里给人抱怨,“我们组里新来个傻丫头,倒霉催的,分给我干活,让一个小丫蛋跟着我混,简直是四六不懂的。你是不知道啊,傻乎乎不懂事的,破案,跟人,分析案情,勘察现场什么的,都是生手啊,生瓜蛋子一枚呢。就这样子,也敢来刑侦队?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的。这哪是是来做刑警的,分明是给我弄来个花瓶和拖累的。真是的,也不知是谁的关系,也不知道是花了多少钱弄进来了的…姐姐我真是郁闷死了,摊上这样子的傻丫头,傻丫蛋一个啊……”

    孔瑜雀听了苏真矫情的这话啊,当时的就脸红了。想要冲进卫生间和苏真好好地理论,问问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要这么挤兑自己。转念再想一想,究竟也没意思。退一步海阔天空啊。自己是初来乍到,论资历论本事,确实还是差得远,避其锋芒啊,做人,尤其是做女警察,还是低调的好呢。

    舌头底下压死人。舌头除了有压死人的权力,还有做菜的义务。权利和义务总是一把双刃剑的――哪天惹毛了我,我把你苏真一半红烧,一半凉拌,做了口条两吃了。

    反正苏真讨厌孔瑜雀;孔瑜雀自然也厌烦苏真。似乎职场的女人们,尤其是在男人扎堆的刑警队里工作的女人们,是天敌来的。

    “这地方真不错,承包和装修,投资花钱也少不了吧。青花瓷夜总会的老板,挣钱不少的,把钱捞足了吧,羡慕嫉妒恨啊。”孔瑜雀捞着康盛,使劲的聊天。

    “可不是?不过这儿的老板九十年代就是腰缠万贯了的。也是白局长很铁的一个朋友,柴进步,柴老板。咱们在这里的消费,自然是不花钱的。柴进步老板,自然全包了。瑜雀啊,小丫头,去唱会歌。”

    “懒得折腾。不和你跳舞了。我就觉着这里的每一寸地方,寸土寸金的含金量都极高的。”孔瑜雀看着金碧辉煌的所在,答非所问的。

    “机会,机会,丫头,忘了?那你也去请白局长跳个舞,一起唱个歌啊。”康盛小声凑近孔瑜雀,看着不远处的沙发上,喝着洋酒,和苏真聊天的白先勇,怂恿着孔瑜雀。

    “等等,等下我再去,也不知道白局,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孔瑜雀说着,看着前面的白局长,和苏真声情并茂的唱歌,还是唱的二重唱。

    一曲完了,孔瑜雀看见白先勇,英气逼人的白局长,笑着朝着她走过来的时候,脸红了。幸亏是包间里灯光昏暗,还有此起彼伏的小夜灯和霓虹灯,满满当当的遮盖了她的尴尬。

    包间的气氛,是萎靡里带着亢奋。白局长和孔瑜雀碰了一杯啤酒,说了一会话,主要是问问孔瑜雀在刑警队干的是顺心不,工作中有什么困难,等等等的。

    之后,孔瑜雀提到了亲戚开的彭海煤矿,因为没正规的手续,证照不全被查出,而等着联合执法组查处的事情。

    “白局,你看看,这个事,能不能帮帮忙,帮忙转圜一下,这也是我自家亲戚的煤矿。你知道的,那手续很难办的。煤矿原来拥有的,村办煤矿的手续,也早已不被承认了。办好手续,除了要花钱,那方方面面真是很难搞定的。”孔瑜雀终于鼓足勇气,开口了。

    和白局长说了几句话,她就看出来了,这个白局长也没架子,是个绅士般的男人。

    白先勇,时年四十四五岁,算是年轻有为的公安分局的副局长了。尽管是副局长了,可也是第一副局长,除了老局长,老上司贺龙辉,他就是和政委唐虎,几乎平起平坐的二把手了。

    分局的副局长白先勇,这一个曾经在部队呆过近十年的白局长,生活也是严谨而认真的。讲究生活质量,讲究衣着的整洁。包括袖口和领子,从来是纤尘不染的。

    白先勇的为人特执着,抽烟只抽一种烟,且是很地道且普通的一种外烟。价格不高,以至于送礼的都不知道应该送他啥烟好。抽烟的小事,似乎预示了这个局长男人的一些小固执,和他严谨认真到极致的工作和生活作风。

    香烟的价格高低不论,除了他自己抽烟的牌子的烟,他不收;就是勉强收了,也是给了同事们去抽了。

    白先勇白局长的香烟,就像是招魂幡一样的,勾搭着局里的烟痴男人们――尤其是连续搞案子,把香烟抽到弹尽粮绝的时候。

    以至于后来局里和白局长关系铁的同事们都知道了,没烟抽的时候,去白局长办公室,总不至于走空的。

    康盛就是其中一个,最爱去白局长办公室,工作汇报之余,顺手牵羊、将计就计“顺”烟的一位。而白局每次都是有准备的,绝不让自己的下属空跑一趟。

    香烟的力量,弄得康盛有事没事的往白局办公室跑,说说话,汇报工作;顺便去找白局不要,不爱抽的烟,蹭着抽抽。

    白局在漯云河分局同事们的眼里,口碑极好。无论是人品还是能力,白先勇都是一顶一,毫无悬念的好。

    分局的同事们都说,众口一词;都说白先勇这个人,可以勉强算是廉洁奉公,不贪图功利,能帮忙的地方尽管帮忙的好局长了。最主要的是,白局长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几乎没有绯闻传出――总之,在此时孔瑜雀的眼里,白局长是个不招人讨厌,异常优秀的好男人。

    尤其是白局长的生活态度,严肃;工作认真负责,据说私生活也不泛滥,在这一点上说,比是个漂亮美女人都想亲近,尝尝鲜的秦家英强的多了。

    当官不容易啊。公安分局的一个小局长,在官场上也只算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什么官员,在这个以能源和煤炭为经济增长点的城市,连个市委常委都远远的混不上的――级别太低。

    严格的说,白先勇不是个有太多权势的官员,不过在孔瑜雀眼里,年富力强,未来非常有潜力,而为人长相和外形也过得去的白先勇,还是值得她去花费时日和精力去攀爬的。

    孔瑜雀甘愿把自己变成一只美丽的娇媚小蜗牛,雌性的那一只,头顶着妖娆女警花的光环,一步步向着既定的理想,攀爬,绝不气馁的。

    韩青羽说过,不想做局长的警察,不是好警察――这话曾经让孔瑜雀觉得很是有点汗颜,总觉得这话语对于她来说,似乎有点荒唐。如今看来,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潜伏的很深沉的,关于理想和未来的设想。

    那些曾经让她不屑一顾的权力,再回首会发现,那只是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曾经的懵懂。

    权力和身份地位,是人人艳羡需要的。权力更是个好东西,可以包容一切一切的污垢――孔瑜雀越来越深刻无比的,感受到这一点了。

    关于孔瑜雀提出来的,彭海煤矿这件事情,白先勇是这么回答的:“我回头问问呢,看看。问问那个煤监局的郭树强局长。呵呵、孔瑜雀,一直没和你交流。我也是很忙的,你是知道的。你自从来这局里工作,自己没感觉怎么样啊,和你从前工作的派出所相比较,哪个压力大一些?”白局长一脸深沉的笑容。

    白先勇看着美丽地,令人浮想联翩,孔瑜雀摇曳的漂亮臀部,咽了咽口水。

    “我觉得,其实好像是差不多的。不过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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