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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郭长安的办公室门口,孔瑜雀突然转身对于赵夷狄小声说:“夷狄,你回去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不是,怎么了?孔瑜雀,那好我先走了。我在外面等着你,一会给你找你解释一下啊。”赵夷狄说着话,走了。
“说说,郭警官,郭sir,谁举报我卖淫嫖娼了?是你接到警吗?”孔瑜雀坐在郭长安面对面的椅子上,含笑问道。
“这个,呵呵,孔瑜雀,没事就好。可能是个误会吧。接警电话确实是我接的。”郭长安尴尬的笑着。
“不要和我打马虎眼,师兄,你说啊。”孔瑜雀说话的时候,一丝笑意全无了。在基层派出所干了大半年,她自然马上明白了郭长安警官的担忧;理解他要为举报者保密的意思,“你放心,我的郭警官,我只是问问而已,没别的意思。”
孔瑜雀轻言轻语的说着,却是满脸铁青。
她平静如水的外表下,只剩了偏激的暴风骤雨在她心中酝酿。
“好吧,好吧,我去问问。”郭长安暗暗发憷,看着年轻的小师妹,又好笑又叹气。转身出去了。
带回来的,却是个让孔瑜雀绝对是觉得有点哭笑不得的消息,举报她和赵夷狄搞卖淫嫖娼的,是个女人,声音沙哑而绵软。在举报电话里,还带着拿腔拿调的腔调,听着像是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好了,谢谢师哥。以后请你吃饭啊。”说着话,十分钟后,孔瑜雀告别了郭长安。
“呵呵,好了。半夜三点多了,打车不方便。要不,我让所里的司机开车送你回去?”开门出来,郭长安笑着,跟着走着,慢慢往派出所外面走,出送孔瑜雀。
“不用了。你赶紧忙着去。这值夜班啊,最是忙碌了。省的耽误了接听报警电话了。”说着话,孔瑜雀拿着那个陌生的手机号,很快就出了派出所。
走没多远,她顿身,站立在冷冷的寒风中。
孔瑜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赵夷狄的车子落入她视线的时候,她丝毫没有惊喜的感觉、一丝涟漪挡上了她的额头,让她觉得倍感失落而被戏弄的惆怅。
赵夷狄还是一个很细心的男人。他果然已经把车子从酒店开到派出所门口,站在车前等着她。
看见孔瑜雀,赵夷狄三两步上来,拉着她的手,寒暄,脸色是惊愕中带着欣然的。
“你怎么,还在这里等着哦,不是让你走吗?”
“孔瑜雀,我等你的。愕然啊,哎呀呀呀,真是没想到的,居然是出了这样的事情。这是个意外。”
“是意外吗?”孔瑜雀冷冷的说着,话里有话。
“是意外啊。你是不知道啊,你进了派出所,可是急的我,一阵好等。这回好了。你出来了,没事吧?”赵夷狄紧张的凑上来了,嘴巴里哈出长长的雾气,上来就要拉孔瑜雀的手。
“能有什么事情?无非是被苍蝇嗡嗡的搅扰了而已。我孔瑜雀领教了,也算是知道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心。苍蝇真讨厌,还是一只母苍蝇。”孔瑜雀还是冷冷的说着,眼睛盯着黑漆漆笼罩的夜色,却是压根没看赵夷狄,自顾自的说着话儿,上了车。
“母苍蝇,谁啊?这是说谁呢,你什么意思嘛?我怎么听不懂?”赵夷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给你的苟冰冰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呢,问问她老人家在哪里?”孔瑜雀冷冷的说。
“怎么了,怎么又想起这茬了?咱们的事情,不扯上她,行不?”
“让你打电话啊,你就打。那里那么多废话。”孔瑜雀满脸焦躁不安,冷冷的呵斥着。
“喂,苟总?你在哪里?”
“哈哈哈,怎么了,我的大情人赵夷狄,被警察逮住了?呵呵,要我给你和那个小贱人去送牢饭去吗?呵呵……”苟冰冰沙哑而花枝乱颤的声音传过来了,气的孔瑜雀浑身乱抖。
她一把抢过了赵夷狄手中的手机,无比恶狠狠的大吼:“苟阿姨,大晚上的你老人家这么折腾,你觉得好玩嘛?至于不至于的,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啊,苟阿姨”
苟冰冰显然是被孔瑜雀的声音吓了一跳:“你,你没事吧?怎么叫我阿姨,我才比你大十来岁,改口啊,你该叫姐姐的。啊,你这死丫头,嘴巴不饶人,你骂人呢吧?”
“呵呵,算你聪明。”孔瑜雀冷笑着,对着手机说话,她似乎看到了苟冰冰那张皱纹满脸起舞的脸庞,气的条条皱纹通鼻尖的样子,心里舒缓多了。
“你想干嘛?还嫌弃和赵夷狄那头大种驴,没丢死人?”苟冰冰的话语尽管咄咄逼人,却也是显出底气不足。
“鸭子嘴,肉烂嘴不烂。多费点柴和炭火,迟早是被煮了吃的老女人货色。”孔瑜雀慢慢的回一句。
“注意素质。骂人不吐脏字,吃人不吐骨头、小丫头片子,和我斗嘴?别让我那天去你们单位,检举揭发你乱搞男女关系。”苟冰冰大笑着在电话里和孔瑜雀斗嘴。
孔瑜雀是干啥的,雷厉风行的女警花,害怕苟冰冰那些伶牙利嘴的?
孔瑜雀只淡淡的在电话里笑着说道:“呵呵,算了。苟阿姨你放心了,我没事。不过我只想告诉你,别玩火,玩火者必**。”
孔瑜雀尽管是尽量保持淡定的说着,像是在电话里和闺蜜聊天,声音轻柔而淡定。只是那平静的声音下,是她愤怒的心机。
在坤中巷子分手的时候,孔瑜雀对着赵夷狄情深义断,斩钉截铁的说:“赵夷狄,你,你和我,我们两个人之间,谁也不认识谁,桥归桥路归路的。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以后记住了,你别说你认识我啊。”
“别这么说啊,你这是矫枉过正的。”
“不和你矫情了、我们,我和你赵夷狄,从此恩断义绝了,我和你之间的恩恩怨怨,到此为止。”
孔瑜雀眼睛里的冰霜雪雨般决绝,让赵夷狄心中一凛。
他犹豫着没动,心里翻江倒海倾,纳闷的。
然而,当孔瑜雀的俏影子一闪身进院子的时候,赵夷狄追上来了,伸手要拉着孔瑜雀的手:“孔瑜雀,瑜雀,你听我说。”
“没啥说的了。好了,下月工资下来么,我找人借钱,先还你一点钱。你不要来缠着我了。很快会把你八万块钱还给你的。”孔瑜雀说着,一脚把大门踢上,转身靠着院子门,眼泪扑扑簌簌的落下来了。
孔妈妈,慕容鑫孔早已听到了动静,出来了。
“怎么,和赵夷狄不是分手了,怎又在一起了?大半夜的,赶紧进来,看冻着了。”做买卖的穿着厚重的棉睡衣出来,挽着女儿的胳膊进去了,“我说孔瑜雀,该找个靠谱的对象了,老是和赵夷狄这样没个长性的小子在一起。靠不住的……”
孔瑜雀黑着脸一言没发,进了隔壁自己的屋子,一猛子扎在床铺上,痛哭流涕的。
深深地把头埋在枕间,各种委屈,各种难过和失意来袭,怎一个晚来风急的落寞说道的清楚!
……
彭海煤矿的老板宁才光,最终成功的拉了几个人入股。
青云路派出所的安毅所长,市物价局处长吴彪,消防大队副大队长冯斌,质监局的刘长天,各自投资了十万块。算是借贷的性质,月息一分利息;煤矿收入好的时候,会有分红。
“这些钱虽不多,算是给你个面子,也算是兄弟们认识一场了。吴彪子和刘长天,都说你这人不错,没有生意人身上那些小肚鸡肠。不错,消防上一会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一路绿灯。”冯斌再一次宁才光请客的饭局夜宴上,把钱亲自交给了宁才光,这么说。
宁才光暗自高兴。知道自己在渐渐靠近成功。他需要的不是这些菲薄的资金,而是这资金背后的权力。尽管是很微不足道的权力,但是他自然明白,他已经一脚快要踏进这个圈子里了。
做了一辈子,不,对于宁才光来说,是做了半辈子农民。好容易要转型了,自然是要来个华丽丽的转身才好——彭海煤矿的人脉,在渐渐聚集。
没文化,没文凭,没权没势半辈子的宁才光,终于把自己仰望的头颅,渐渐的摆到了要和政府工作人员,一个水平线了。
安毅所长,是在思考了良久,才不算痛痛快快入了十万块。据熟悉安毅的人说,这钱是安所长和老婆,辛苦一生的积蓄。
也是啊,从前工资低,生活水平差。到了着二零零零年,安毅的工资也才刚刚过了两千块,加上老婆的工资,够了吃饭穿衣,不够给孩子请家教的。公务员的工资也是稀薄啊,没有一点外快和奖金,真不如做生意去。
靠工资吃饭的工薪阶层公务员,要是没有个外快和额外的收入,基本的生存状态也是如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的安所一样,生活清贫,日子过的很平凡的。
靠工资吃饭的工薪阶层公务员,要是没有个外快和额外的收入,基本的生存状态也是如步步为营,小心谨慎的安所一样,生活清贫,日子过的很平凡的。
安毅为了拿出来这笔钱,堂堂的安所,居然是和老婆秦雨,一个市政府外贸处的女公务员,差点打到头破血流的。
行动很迅速。正月要过完了的时候,安毅终于把老婆说服了,答应给彭海煤矿投资。
这一天的下午。宁才光带着女婿彭程,开车来派出所里取了这些钱,郑重其事的打上收条。顺便用安所办公桌上的红印章,按上了大个的手指印——和犯罪嫌疑人做完了笔录一样的。
“好了,姨夫,怎么着,这么郑重其事呢?”孔瑜雀进了安毅所长的办公室,笑着说。
“那是自然的,这做生意,就当是亲兄弟明算账的。一分一粒的都得算计好,尤其是合伙生意,更是的要把账务弄得汤清水利,清清爽爽的,才好呢。瑜雀额,你以为这是你们搞案子,和稀泥,在上级和媒体那里,交代过去了就好?”宁才光笑着说。
“姨夫,怎么说呢?当着安所长的面子,别满嘴跑火车。”孔瑜雀撅着嘴。
“呵呵,安所长一看就是个光明磊落的好人。”宁才光卑微的笑着,笑的大嘴巴都扯得和开口石榴一样的,露出嘴角的一丝儿韭菜叶子,“你放心,安所长,这些钱我一定给咱们套用到刀刃上。等着年底分红了。会给你最为丰厚的回报的。”宁才光拿着一沓现金,庄重的说道。
“煤矿要是挣钱最好了。要是不能挣钱,千万别赔了啊。这可是我活了四十多年的所有家当了,还等着给儿子攒钱买房子呢。”安毅双手抱拳,看着那些钱,像是把一套房子,亲手就交给了宁才光。
安毅和老婆住在一套四五十平米的房子里,还是公有性质的。等着单位分房子,等待到了花儿开了又谢了。
安毅都不指望单位的福利房子,更别说孔瑜雀和王启明这样的小字辈了。
“你放心。安所长,我办事,你放心。”宁才光拍着胸脯子,两眼放光的,“对了,我上次吃饭的时候听说你,说是和市发改委投资科的廖缘科长是老同学?”
“是啊。宁老板,怎么?”
“有空了,晚上你能不能请他出来吃个饭?”
“没问题。晚上了,天堂口大酒楼,那里的老板和我关系挺好的。怎么样,八点整,我把包间定好。人给你请到,具体的事情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去,我就管不住了。最后你来买单好了。”安所长满口答应了。
晚上,天堂口大酒楼。豪华奢侈自然是不必说了。
市物价局处长吴彪,消防大队副大队长冯斌,质监局的刘长天,廖缘,全部出席。
市物价局处长吴彪,消防大队副大队长冯斌,质监局的刘长天,廖缘,全部出席。
下班之后,请了假;王启明和同事们还在忙着上夜班,孔瑜雀也去天堂口大酒店了。
廖缘还带着个年轻漂亮的小蜜,花儿一样漂亮的美人儿。他的两位同事,另有一名交警队的齐涛队长。
齐涛,孔瑜雀自然是认识的。之前,和王启明一起参加一个饭局的时候,齐涛正好和孔瑜雀坐一桌。三五句话寒暄着说过去,就算是认识了。
这再一见面,齐涛扑上来就给了孔雀一个熊抱:“孔瑜雀,廖哥说了,说这是你请的客,我还不信。果然啊。美女,抱抱。”,
“呵呵,齐哥,下回等我有车子了,给车子上牌照,消违章啥的,可就拜托你了。”孔瑜雀笑笑说。
“这给美女效劳,那是自然的。改天啊,改天我单独请你吃饭去。”齐涛毛手毛脚的朝着孔瑜雀前胸抹去,吃豆腐。
“行了,没见过美女不是?谁不知道你齐涛的老婆,是税务局的一枝花,还这么如饥似渴的?”孔瑜雀笑笑,给了齐涛一拳。
出了校门走向社会,孔瑜雀很快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那一套。
善于察言观色,看人下菜碟的本事,她还是有的。
孔瑜雀她身边的同事和朋友,很多都是男性。面对他们的热情和疯狂的追求,孔瑜雀早已处之泰然了。她渐渐发现,年轻和青春漂亮的脸蛋,是一张通行证,能够让她无往而不胜。
除了廖缘身边的美女,还有满胜利,宁才光,彭城,都在座。
廖缘身边小三的美丽,是带着小家碧玉的局限和矫揉造作,自然难敌孔瑜雀落落大方,大家闺秀的光辉。举手投足间,书写大方魅力精灵一样的米女孔雀,那种通灵大家气质,是廖缘小三,这样凡尘味十足的女人,庸脂俗粉的女人,望尘莫及的。
席间最美的女人,自然就是孔瑜雀了。
风尘女要是带着良家妇女的气质,那自然是男人们趋之若鹜的头牌小姐了;良家妇女要是身上带着风华绝代的,风尘女放纵而形骸的气质,那自然也会是让男人们见了就活不成了的的——孔瑜雀就是红尘味道十足的女警花。
这晚上孔瑜雀没少喝酒,被这些男人们灌得七荤八素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感谢各位给我姨夫和姐夫的抬爱,以后,也算是认识了,有事的时候啊,我孔瑜雀自然免不了找你们帮忙。”孔瑜雀喝的半醉不醉的时候,依旧频频举杯致意。
“那是自然,孔瑜雀妹妹,有事你说话。”齐涛笑着举杯。
众人开开心心的笑着附和。
喝的差不多了,彭城开车,亲自送小姨子孔瑜雀回家的
在坤中巷子孔雀的家门口,彭城搀扶着孔雀下车。
有意无意的,彭城的手碰撞着孔瑜雀的柔软**前胸,藏着一丝儿暧昧和**的恶心,被夜色掩盖了的。
孔瑜雀醉醺醺的,似乎是毫无知觉,她沉浸在试水下海,在商海中淘金游泳的快乐中。
尽管,她不知道下海的结果如何;更不知道煤矿,或者是类似于彭海煤矿这样的小黑口子,难道真的可以挣得到大钱吗?
不过她明白,自己的姨夫和姐夫,是不会坑自己的。何况,不就是二十万块的投资吗?
虽说不是毛毛雨的小钱啊,可是也绝不会要命的。就算是真赔钱了,她豁出去在未来几年中,省吃俭用的,工资加上提成和灰色的收入,也足够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的。想要挣钱,不下点本钱,怎么行呢?
“彭城,到家了。怎么进去喝杯茶,我妈在家。她老人家总惦记你了。”孔瑜雀笑着邀请。
“算了。孔瑜雀妹妹,我就不进去了。我和你妈,额,就是我那丈母娘,说不到一起去了。她老人家似乎不想和我怎么说话,不喜欢我的。”彭城说道。
“怎么会?咱妈人挺好的。进去和她老人家打声招呼也好的。你是不熟悉她,挺好的一个人呢。”
“算了,孔瑜雀妹妹。刚刚和质监局的刘长天,廖缘说好了,明天还得去拉上煤炭局的关系,说是认识煤炭局法制科的科长刘光明,看能不能请他出来吃饭的。这家伙和满胜利不对付,老是来煤矿找麻烦的。对了,我还要说了,这明天还要跟着老丈人,一起忙着去打点煤矿的事情。要去几个地方,煤炭局送礼找人,还不知能不能拉上关系。发愁呢,我先走了啊,孔瑜雀。”彭城急急忙忙的说着,转身上车走了。
“孔瑜雀,大晚上的。我怎么听着是彭城的声音。刚刚这是谁送你回家了,是彭城,是你姐夫吗?”慕容鑫孔从屋子里披衣出来了,探头探脑的问道。
“是,妈妈。是彭城呢,走了。”
“这孩子,怎么来家了,也不打个招呼啊。真是的啊……”慕容鑫孔用一贯的唠叨,把女儿孔瑜雀唠叨的烦不胜烦的。
……
这世上自然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纸里是包不住火的。
孔瑜雀和赵夷狄在酒店开房,被警察当做失足女人,带到上海路派出所去处理的消息,不胫而走了。
不到一天时间,所里几乎人人都知道孔瑜雀的糗事。
孔瑜雀和赵夷狄在酒店开房,被警察当做失足女人,带到上海路派出所去处理的消息,不胫而走了。
不到一天时间,所里几乎人人都知道孔瑜雀的糗事。
气的孔瑜雀要死要活的,白天一天在单位里,都是气的和青蛙一样,气鼓鼓的,出来进去的,看着同事们的眼神,都是奚落的,心里难受极了,可也不好和单位里疯狂传八卦的同事们,吵架发飙了。
好在王启明这一天没在单位,去外地查案子了。
晚上回家,躺在床上时越想越郁闷了。
想来想去睡不着,捻转反侧的。
打过电话去,骂那个上海路派出所的郭长安:“亏的你还是我师兄呢。就这么爱看热闹?你说说,这点事,这点糗事,你传回到我们青云路派出所干嘛?让我们单位的人笑话了,都拿屁股蛋子笑话我了。师兄啊,你可是,真是的。”
“不是我干的啊,孔瑜雀师妹啊。真不是我说道的。再说了,这只是个误会,你和你自己男友开房,谁能说啥?”郭长安在电话里委屈的说道。
“郭哥哥,难道非的让我说句粗话吗?”孔瑜雀气呼呼的在手机里吼着。
“怎么了,孔瑜雀美女。真不是我说。你说说,师哥我是那样的人吗?”郭长安在手机里汗颜了。听到他汗珠子摔八瓣在地上的嘶鸣声。
然而孔瑜雀还是狠心说,用她语速极快的嗓音,百灵鸟唧唧吵吵的吵架那种暴脾气:“郭长安,亏得你还是我名正言顺的师哥,你算什么鸟?只是个叽叽喳喳唧唧喳喳的乌鸦鸟啊。”
“孔瑜雀,孔瑜雀,孔瑜雀美女,我发誓的啊,这里真没我什么事,咳。好了,我就是窦娥她亲哥啊,我比她冤。”
“懒得理你了。好了,不说了。郭长安,以后别说你认得我,婆婆嘴的大男人。”孔瑜雀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后来,王启明自然是也知道孔瑜雀的糗事。
虽然他嘴上一句话没说,然而他在单位,看见孔瑜雀在他眼前晃晃悠悠的,就如同看见空气一样的淡定,加上他除了工作中公事公办的事情,压根就不理孔瑜雀的**丝样子,让孔瑜雀知道,王启明这个大男人,脆弱的心灵,这一次是真的受伤了。
如果云南白药能够抚平他和她心里的创伤,孔瑜雀宁愿去药店买回一大桶来了。‘
她有点后悔和赵夷狄,感情上的死灰复燃了。
然而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