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的。我心烦,病才好,懒的理你。”孔瑜雀轻轻的叹口气。她耳尖一对格调高贵,小巧精致的翡翠耳坠在她颈间摇晃,像是两个完美的问号,摇曳着美女一腔叹息。
聂磊眼中的孔瑜雀,总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小女人模样。让这个男人以为孔瑜雀是从清后宫失宠之后,穿越现代而来,总带着永巷那种勾心斗角的深沉。
两个人去了夜蔷薇酒吧喝酒。
坐在酒吧高高的吧台上,孔瑜雀把自己喝的脸色绯红,像是夕阳下一丛鸡冠花上抹了蜜,看的聂磊心里痒酥酥的。
聂磊絮絮叨叨的说了,说韩青羽最近傍上了一个房地产老总,两人打的火热。韩青羽因此换了一部车子,一辆红色新款的保时捷,据说正在装修位于凝香园的一栋小别墅。
“凝香园?不是什么吉利的地方啊。怎么了,咱们韩青羽也杀向那里了?”孔瑜雀冲着聂磊莞尔一笑,“怪不得最近没见她,原来是明珠暗投了。”
“怎么说呢?青羽美女那是暗珠明投,弃暗投明,奔着好日子去也。”
“我青羽姐姐也算是修成了正果了,不容易啊。”孔瑜雀长长叹口气,一波三折的叹息,被隐隐约约的啤酒花香味儿,完完全全的掩盖去。
“嗯嗯,是啊。青羽奔了好前程了。左右瞧瞧啊,你会发现的,其实人人在往前走,只有我和你还在原地呢。”聂磊握住了孔瑜雀的手,轻轻笑着说道,“瑜美人,听哥哥我一句话啊,这个派出所的活不适合女孩子干。要不,还是调到我们电视台来,直接来我们警视界栏目组,做个记者或是主持人,播音员也好。你的音色和普通话也是很不错的。”
“我去你们电视台?你收编我吗?”孔瑜雀说着,仰脖子喝了一杯酒。琥铂色的液体,顺着喉管急转直下的时候,她觉得那清洌洌的啤酒温度,比寡淡如纯净水的味道,还要忧愁断肠,有着李清照带着明显压抑感,具有特殊的抑郁效果的诗词味道,真切地给孔瑜雀传达了欲赋新词强说愁的忧郁。
“不喜欢。抛头露面的,还得和韩青羽一样的,到处跑新闻,找线索,不爱干。”
“不干前台,可以做幕后啊。收入总比在派出所强的多,我们电视台比韩青羽她们报社的福利也好。还有车补和油补的,再说了,每年的补贴和年终奖也可以的。最近,我们电视台正打算和一家开发商合作,盖一栋职工楼。你要是来了,说不定还能分到一套房子的。要是一来就有房子,多好的工作呢。”聂磊轻轻揽着孔雀的腰,看着醉眼朦胧觅爱情的女人,嘴巴直往前凑合。
房子?孔瑜雀的眼神一亮,瞬时,还是如流星般黯淡了。
如果说从前选择警察这个职业,是因为妹妹孔梅的缘故,那么真正一脚踏进来了,她还是有着如鱼得水的感觉。
孔瑜雀觉得,除去梅子的原因,自己还是喜欢警察这个职业的。非常骄傲和漂亮的一个小女人,终于在茫茫人生海洋中,找到梦的轨迹了。
理想是什么?对于孔瑜雀来说,做自己喜欢的工作,满怀热情的去做每一天的工作,是她想要到达的给力理想。
用韩青羽的话来说,不想做局长的警察,不是好警察。孔瑜雀尽管此时此刻没敢心存此梦,然而她的心却是越来越活泛了。
“聂磊,你说,说说啊,帮我分析下,所谓的,心若在,梦就在,是什么意思嘛。”孔瑜雀微醉的眼神看着聂磊的时候,那眼神是亮晶晶的。
酒后的孔瑜雀,脸上带着胭脂般,最自然而最宣美的风韵,看在聂磊的眼里,爱着在心里。
两人从七点多在就把磐恒到十点钟,孔瑜雀喝了一肚子酒啊,觉得自己要晕菜了。
相比较而言,聂磊的酒量算是厉害的。
聂磊把美女孔瑜雀,灌了个七荤八素的。
开着车子往孔瑜雀的家慢慢驶去,聂磊时不时的看着副驾驶上的孔雀。
在一家酒店门前,聂磊扶着醉意朦胧的孔雀下了车子,往酒店里走。
聂磊的大手,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孔瑜雀的前胸,婷婷呖呖,耸立如俏丽华山的前胸,具有即强有力的穿透力,于是让聂磊的心,顿时软透了。
“干嘛,聂磊啊,告诉我,这是哪里?”孔瑜雀突然发现不对了。
“去酒店休息一下啊。孔瑜雀,房间我都开好了。我爱你,孔瑜雀美女。”聂磊笑着把春靠近了她的唇,不顾一切的在酒店门前灯火辉煌的地方,就那样紧紧抱住了她,将舌尖伸进了孔瑜雀的唇,半拖拉着孔瑜雀往酒店里走。
孔瑜雀那一件花斑斑圆领羊毛衫,低领露肩,枣红色的上衣外套,搭配白色手袋,在夜色和灯光下熠熠生辉,堪称一绝。和玉树临风,在市里电视台堪称知名的名嘴的聂磊,男记者那种帅气的玉树临风搭配,站在酒店门前,招来行人的侧目,非常有吸引眼球的感觉。
“好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聂磊,想和我玩一夜的媚情,也不看你姑奶奶是什么样的人?想要霸王硬上弓吧?真以为我喝醉了?几杯破啤酒也想灌醉了我?奶奶个嘴的。”孔瑜雀从聂磊有力的臂膀,使劲挣脱出来,嘴里说着,抬起脚下的褐色高跟鞋,整个膝盖非常有力度,聚齐了力量,猝不及防,朝着聂磊身下踹去。
“哎呀呀,孔瑜雀,下手太狠了,你要废了我啊?好狠心啊。我还没结婚,没孩子啊。咱们在一起,可不是人是一天两天了,我对你的情感,你是知道的。孔瑜雀,不能这么欺负人。”聂磊弯着腰,汗珠子摔八瓣的往下滴滴答答落下,一下子蹲下地上。
孔瑜雀头也没回走了,甩下话:“聂磊,记住了,姑奶奶我不是破皮鞋,谁想卷吧卷吧融化了,变成了塑胶颗粒,做成老酸奶,或是果冻都可以的。你记住了,我可是孔瑜雀,不是那不要脸的失足妇女的。”
“哎呀呀呀,孔瑜雀,我就不信,你这么清高的?哎呀……再说哦,哥哥我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只要你愿意,今晚上我就求婚,咱们明天就订婚。选个好日子就结婚,婚房都是备好的。瑜雀,美女啊,我可是真心实意。”清绝而冷冷的的风中,传来聂磊的呻吟。
孔瑜雀至此,疏远了聂磊。自然,她也没去电视台做女记者。
后来,在事业和感情受挫的时候,孔瑜雀曾经一度后悔过放弃了聂磊的追求——要是和聂磊结婚了,她的人生和生活,还有事业的轨迹,会不会是另外一条阳光灿烂起来了的大道呢?
她的人生,是不是就不是黑白交替的纠结呢?
孔瑜雀不知道。岁月时光,像是潺潺流水,奔流入海,无法回头了。
……
三天后的下午,王启明,孔瑜雀,安毅,温阳朔,市建委人事处的处长苏博,安毅邀请的市物价局处长吴彪,质监局的刘长安,一行人集体驱车去了神符新区,组团赴宴。
宁才光在神符新区阔绰的大马路口,亲自迎接。他身后,是女婿彭城,笔直的站在着,西装革履的。
远远的看着一行客人们,宁才光笑着早迎上来了。他满脸堆满了笑意,古铜色健康的肤色下,掩不住他真诚的心意。
“呵呵,总算是盼来了你们这些贵人。来了,来了,酒席在酒店里安排了,早已预定好了,都备好了,都是我们这最好的标准。先看看我这里是怎么样的衣服一副新气象了。”宁才光笑着,挽着安毅所长胳膊,笑着招呼着身后的几位朋友,就进了神符新区。
从前的古城市,神符乡,神符新村,这个很大的自然村,在三年前开始建设新农村。依附这里丰富的地下煤炭资源,成为了古城市政府和市委,近年树立起来的新典型,学着外地改革开放之后,新近发展起来的各种开发区,成立了神符新区。
拆旧建新、道路硬化、房屋“穿衣戴帽”;环境日渐城市化——走进神符新区的街道,不时可见火热的新区建设场面。
原来村民,逐渐转入居民户口,根据市里统一规划,盖起来一排排的新楼房子了。
徜徉在神符新区的房前屋后,只见绿树鲜花、小桥流水,休闲健身场所一应俱全,一派祥和景象。在新区中心的公园里健身的居民们,乐乐呵呵的笑着。
宁才光边走边说,边介绍。他说:神符新区,已经是改善水、电、路,农民幸福生活跨出了一大步;新区早已城镇化了,环境优美,我们居民的生活得更开心,方便、舒适的生活已与城市没有多大差别。
神符新区的变化,是建设新农村,变村为社区,农民上楼运动的一个新时代缩影。
神符新区,建设的真好,像是一个小香港。
连绵起伏的群山里,藏着这样的一个繁荣,一个富足的新区,人口早已超过了数万。
像是一个特区一样的神符新区里,到处是经济和商业一片繁荣的景象。
操着各地口音的生意人和矿工,在街道上幸福的穿行消费,一片繁荣。
宁才光的宴席,就精心的安排在一家叫做“珠光宝气“的大酒店。
三层楼高的酒店里,金碧辉煌的装饰,尽显暴发户的豪气。
很大的包间,两间房相连的酒店包间里,早已是备好的海鲜大餐。
一进了包间,一个身材不高,稍显肥胖的男人,三十岁出头,迎了上来了,冲着客人们伸手只握,嘴里客气着:“欢迎,欢迎,我在此久等了。来的都是贵客啊。”
“呵呵,满老板,上次见过你的。怎么,你和这宁老板,是哥们吧?”王启明寒暄一句。
“是啊,我是一个煤监局小职员,高攀不上你们这些公安局的公务员呢。这不是拖拉着宁大哥的福气,兄弟不才,来陪着你们这些大哥们,说说话,不介意吧?”满胜利的笑脸里,藏着不卑不亢的深意。
满胜利说话的时候,总悄悄的瞅瞅孔瑜雀。凭借职业敏感,孔瑜雀不用抬头,都知道自己身后的眼睛是谁。
她突然有一种直觉,似乎和这个叫满胜利的男人,和自己有着理不清,而扯不断的渊源。难道,她和这个男人,真的是似曾相识吗?
这样的问题,在她上次看见过满胜利之后,已经是问过自己无数次了的。
然而,孔瑜雀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两次她看到这个男人,都有一种心中一动,心跳无限加速的感觉呢?
这个其貌不扬,却是很有礼貌,看起来颇有城府的男人,都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悄无声息的看着自己。
可是她怎么想,都不记得自己在那里见过这个人。只是,很奇怪啊,满胜利眉眼间的英气和杀气,似乎是在哪里见过的。
哪里见过呢?想不起来了。
“大家都入席面了。千万不要嫌弃我们这地方简陋啊,饭菜虽不好,也是我们村上个月才从外地,花大价钱请来大大厨。”宁才光红光满面的招呼人。
满桌子的山珍海味的,天上跑的,地下走的,水里游泳的,居然是被这里的厨师长,居然是来了个南北乱炖。
“这儿的厨师,是蒙古厨师,不专业。”王启明悄悄和孔瑜雀耳语。
叫上来的,还有叫不上来名字的菜肴,被穿着传统花衣衫的二十来岁小厨娘,含笑端上来了。
什么香煎带子盐焗北极虾,茄汁金枪鱼,蓑衣烧素茄子,姜丝炒墨鱼,芝心鸡蛋卷,可乐鸡翅,龙虎争斗,酱汁海参,秘制三头菇鲍鱼王,等等等的。
“这地方不错的。姨夫,你们这些郊区的所谓农民,生活是比咱们这些蜗居的居民,要好得多呢。是吗?这么好的日子,以后我要常来呢。”孔瑜雀笑着说道。
“常来,常来,俺们这已经不是农民了,都是居民,以后万世万代的毛孩子们,也是居民了。吃吃吃,动筷子,尝尝这菜,都是我们这最好。”彭程小心的插了一句话。
“呵呵,宁主任,你这里这菜肴看起来不错,这都是那里淘换来的厨子?这是什么肉呢,看起来黑黑的?””安毅所长笑着说。
“安所长,再尝尝,这肉质,这口感,怎么样了,看看,尝尝?”宁才光笑笑说。
“嗯嗯,我觉得,这肉质是柴而不瘦,不算是很细腻的肉质,吃起来却是口感十足,很好,是牛肉,还是猪肉呢?”温阳朔笑着猜猜。
“这是野猪肉。”彭城笑着,站起来规规矩矩的回答。
“坐下,你坐啊,站起来干嘛?野猪肉,也是你这山里,打猎打来的?我听说啊,这野味捕猎可是违法的啊。”王启明赶着尝了一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哪里哪里、是野猪肉不假,不过是家养的。是混血的野猪肉。诺,我们村里好几户养殖户,专业养殖这样的野味,什么野兔子,野鸡子,野鸭子,都有的。明年了,我们这新区,还要上马一个养殖鸵鸟肉的基地,到时候,不光是有了鸵鸟蛋,还有鸵鸟肉吃吃了的。”宁才光笑着介绍。
“真的?那,明年我们可是来吃鸵鸟肉了。”孔瑜雀说。
“没问题,一会走的时候,给你们都带上些。人人有份啊,谁也不要落下了。”宁才光笑着,回答说。
孔瑜雀夹了一筷子野猪肉,轻轻咬一口的,直点头,自言自语的,“嗯嗯,还真不错。”
往日里不吃肉制品,专喜欢吃素的她,觉得这肉质鲜嫩,入口绵软爽滑,不腻不柴,像极了绵软的香豆腐,入口即化,笑着问道:“‘静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姨夫,靠着神符山,靠着地下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煤炭,可是过上好日子了。”
“宁老板,你们这地方,是很不错的。比我们这些钢筋水泥里憋屈的工薪阶层,好的多啊。”王启明看着孔瑜雀,笑着点头。
“姨夫,好地方。你这地方不错。上次我可提过了,要是可以,也帮我弄一块庄基地,我盖上一个茅草屋,周末没事了来住上一晚,权当度假了。”孔瑜雀笑颜如花了。
“这还不好办?我们这神斧新区里现在地块还是蛮多的。凭你姨夫这么多年来在村里的人气,弄个一亩三分地的宅基地,还不是小菜一碟?呵呵,也不知这孔瑜雀外甥女,现在有对象没?”宁才光问道。
“我的姨夫啊,你老人家这是要说什么呢?这么多人。”孔瑜雀羞红脸了。
“没说什么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呵呵,丫头,你要是结婚那一天,提前通知姨夫我啊,到时候,姨夫送你一套在这神符新区盖好的房子,就当随礼了。”宁才光笑眯眯的看着孔雀,谈笑风生的。
“好姨夫,说笑了”。孔瑜雀满脸娇羞。
朝着王启明望过去,她的眼神正好看到了一双炙热,而火辣辣的眼睛。
宁才光主要请客的意思,还是热情的邀请人员参股,希望多些人入股。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
尤其是和煤矿相关的管理部门人员,官越大越好。别说入股了,干股也白送。
让宁才光和彭城头疼的是,他们这样没多少实力的小商人,就和满街被城管撵着跑的小商小贩一样的,压根没有当官的看上眼,愿意和他们合伙参股——干股也不要,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提着猪头都拜不着庙门;想磕头拜佛爷,都找不到香头——这是宁才光作为一个想要找到,能拜得着庙门的小商人,最卑微而现实的想法。
神符山是一个连绵不绝,富含煤矿带的一部分。该地块的煤炭资源储量,异常丰富,分布面积极大,具有煤质好、埋藏浅、杂质少、易开采等特点,尚未探明总储量。煤矿经过数年的兼并重组后,该地区的煤窑,或者是煤矿,有了蓬勃发展起来的势头。市财政收入和支出,煤炭收入占大半以上。
可以说古城这座城市的财政状态,在二十一世纪后,属于典型的煤炭财政。
这个典型的煤炭财政,带动了房地产等等等一系列经济的硬着陆和腾飞。
曾经的神符乡,神符新村,算是市里一个不富有的乡镇,主要有国有的神符煤矿,还有数家村办煤矿,集体煤矿,和乡办煤矿等。且因为煤层富饶,煤块多点流油,所以在**十年代的时候,多是在矿层接近地表的地方,使用露天开采的方式,小规模的开挖煤矿。
到这二十一世纪了,从露天煤矿,渐渐转入地下生产了的。而那煤矿的手续也是越来越是难办了。手续多,经管的部门多如牛毛。可以说,上头有着层层管理部门太多了;中间有着你死我活的收购,还有承包煤矿的斗争;下面还有小官吏,地头蛇,包括黑社会的层层逼急——经营环境的恶劣,难改煤老板的前赴后继。
比毒品还要丰厚数百倍的利润,让觊觎煤矿利益的,上上下下的层层食物链中的大鱼小虾子,趋之若鹜了。
“现在,你们这承包了的煤矿,没手续,算是新开的煤矿,这投入和产出,好不好的;还有各种名目繁多的手续,怎么办出来?”孔瑜雀,开口问。
“是啊,现在这正规煤矿手续难办,你们这附近不也就是一个国营煤矿吗?就是那谁,叫个宫力的老总办的煤矿。神符煤矿。除此之外,就没几家正规的煤矿了。”安毅说。
王启明说:“据说你这附近,黑口子,就是没有手续的煤窑多的。”
“是啊。”宁才光叹口气。
“那,不是困难重重,不符合规定吗?拿着煤矿的地盘,没手续,也敢于大规模的投资?”孔瑜雀抬脸看着姨夫宁采光,满是质疑。
“手续办起来说容易也容易,要说难,在我们这些人眼里有难度,在你们哪里就可能容易些了。毕竟,你们圈子里熟人朋友,还有战友多一些儿,人脉广。”宁才光笑着,客客气气的说。
“我说姨夫,你盘下来的新煤矿,大约位置在哪里,年产量是多少?需要投资多少,股份多少?这都是在坐的朋友们,可能想要知道的。”孔要去笑着问。
“我来说?”彭城站起来看着在座的,看看没人反对,才接着说,“具体的位置,就在这后山,三十公里外的地方,至于说这个煤矿的产量,目前看来是不算好的。”
“那,好一点点的煤矿,是什么状况?”孔瑜雀插句话。
“这个,其实是要看你要出产的是什么煤了,各个煤矿出产不同。有富矿有贫矿。有块煤,籽煤,面煤,电煤等等,价格都不同,还有看产出是要多少大卡,低硫还是高硫,原煤还是煤矸石什么的。就我和我老爸目前对于市场考察的结果,目前各地的煤炭价格在小幅度上涨。因为部分小煤窑已经被关闭,市场上涨预期中。”彭城站起来汇报工作呀一样回答。
“太笼统,姐夫,你最好说点具体的。”孔瑜雀插句话。
海棠姐夫彭城,是孔瑜雀一直以来要刮目相看的。如今他的口才和滔滔不绝的记忆。尤其是说起来煤矿的产值,数据,工人数目,人员支出和每月收入,头头是道,绝不拖泥带水的。
滔滔不绝的姐夫彭城的表现,还是让孔瑜雀,觉得欣喜和惊艳。
这还是自己那个三寸丁姐姐,孔海棠的得意男人吗?传说中的海棠姐夫是个乡下人,是个没文化,没本事,老实木纳,而不爱说话的男人。如今儿这么看来,倒是个做生意的潜力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