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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异乎寻常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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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放弃了做城里人的权力,偏的嫁给乡下人宁才光做乡下村妇。然而嫁给一个农村穷小子宁才光,虽说是让她终于远离了芙蓉巷子,有了许许多多报复的快感,让她获得暂时的宁静。但也在给她带来了快乐的,新的,充满了希望的生活之后,让她还是无法忘却那家庭曾经给她带来的阴影。

    她叫爸爸十多年的那个男人,不是她的亲爸爸,那她的亲爸爸是谁,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是老太太工作的学校里——那个五大三粗而长相丑陋,叫黑子的体育老师吗?

    二姑娘慕容鑫雀,数十年纠结于这些凡尘俗世,还有流言蜚语而无法摆脱,纠结了很多年。如今却终于过上了楼上楼下的,经济富足的生活了。一个儿子宁伟,比海棠小一岁。数年前,当兵之后,已经在部队提干了。

    女儿也好,养女也罢,算是外甥女儿也行——海棠是唯一陪伴她的孩子,海棠是唯一依赖她的宝贝呢。

    海棠是最懂得养母雀儿心思的。尽管文化水平不高,尽管是身有残疾,海棠空灵细腻的小私心里,从来把二姨妈当做自己的亲娘的。

    有时候啊,雀儿也想了,要是海棠是一个健康正常的女孩子就好了。

    可是转念一想,要不是海棠残疾了,成了侏儒了,大姐也不能把海棠不要了,给送到乡下来藏起来,不是吗?

    也因此她和男人宁才光,都特别器重和喜欢女婿彭城。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呢。

    夫妻两个最初是希望,把女婿的事业扶植起来了,让他的女人海棠,可以一辈子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彭城确实是不负众望,能干,肯吃苦,尤其是数月前盘下煤矿之后,白天黑夜的泡在煤矿里,无论是下井做技术指导,还是跟着老丈人外出应酬方方面面的关系,都很能拿得出手的。

    就一样让雀儿这个做娘的操心——海棠倒是可以怀孕的,只是四年里流产了三个孩子。

    这不吗,海棠好容易怀孕了,又要先兆流产了。

    按慕容鑫雀这个与生俱来的个性生猛,长相不出众的女人心思,这种事情,她不愿意为外人说道的。尤其是家里爱八卦的女人们,她更不愿意说。

    只是后来男人宁才光劝说她,苦口婆心说,说海棠毕竟是大姐生的孩子,

    宁才光还说了,说是姐妹走动的越多越亲热;越是疏远,那感情就越是生分。

    于是雀儿坐着女婿彭城的车子,带着女儿海棠来了。

    有四姑娘慕容鑫楠的帮忙,海棠很快住院了。挂号,检查,各种的化验之后,就是静养以观察身体变化了。

    慕容老太太看望过了孙女海棠,就回去了。留下大女儿慕容鑫孔,和二女儿雀儿,在医院里陪着女婿和海棠。

    下午之后,慕容家的女人们,那些海棠陌生的姨妈们,一**的来看望她。三姨妈和姨夫下班开车来了。送了鲜花和果篮,急急忙忙说了几句话,借口晚上还有饭局,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三姑娘慕容鑫东,越来越在官场步步高升了。已经是人事局一名炙手可热的处长了。

    三姑娘之后,就是五姑娘,慕容鑫菲,慕容家最受宠的小丫头,菲菲来了。

    已经是三十岁出头的慕容鑫菲,还是待字闺中的女人。这成了慕容老太太的一个心病了,总是长吁短叹的,觉得自己简直是要活不了了。

    五姑娘和老太太一样,在同一家小学校,做老师。

    “菲菲啊,娘的菲菲儿,你这么大年纪了,要人样有人样子,要长相有长相的。要啥有啥,工作也好,年年是学校里的优秀教师,劳模,五个姑娘里,你是最像我的。可是就属你让我堵心啊。”老太太痛心疾首的这么抱怨过。

    慕容鑫菲进来的时候,带来一股精到而猛烈的西北风,还有几声爽朗的笑声。王熙凤的笑声一样的,听上去泼辣而爽朗,闻其声,见其人。

    “呵呵,大姐,亲亲的二姐,我的小海棠啊,五姨妈我来晚了,我来晚了。怎样了,那啥啊,那我刚刚去问了四姐了,她说海棠的病不打紧的,只要是营养跟上,静养保胎,准能好的。孩子没事的。”菲菲三下两下的走到海棠的病床前,轻声抚慰到。

    她虽已三十岁年轻,几乎素面朝天,只有淡淡的蜜粉和胭脂在脸上,但是依然看起来很迷人,虽然年龄尚不足称作待嫁青春女人,却充满诱人的魅惑。

    揽着海棠的手,看着瘦弱可怜楚楚的海棠,她强忍着眼泪,还是没哭,依旧是笑着的。

    “谢谢五姨妈。”海棠颤颤巍巍额声音,商声寥亮羽声苦的,传到病房里每一个慕容家女人耳朵里的时候,心,女人们多愁善感的心,似乎是都要碎了。

    海棠心里藏着秘密。彭城对她,私下的时候,并不如他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那样好。头天晚上喝多了的彭城,半夜回家后,躺在床上要水喝,嘴巴里一直是叫着别的女人名字,“艾晴晴,艾晴晴,我想你,我爱你。我的老婆啊,晴晴。”

    海棠只小心的问了句,“彭城,你只喊着晴晴的名字。这艾晴晴,到底是谁?”

    就这一句话,可是惹恼了彭程。可怜的海棠,遭到了彭城的拳打脚踢。

    彭程把海棠当作沙袋,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打得疲惫不堪之后的彭城,打开影碟机,学着上面欧美女优们出格煽情的高难度动作,把海棠当做妓女般的蹂躏和折磨,折腾了大半晚上,直到海棠被整的下红出来,血流了满腿,才慌神了——这样的隐情,海棠自然是不说的。她爱这个男人,爱到海枯石烂的那一种爱情。

    就算是被两位妈妈发现了身上的瘀伤,问起来,海棠也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

    挨打受气,被彭城打入冷宫,孽待冷遇,海棠都不在乎——可是孩子要是真的没了,这让她简直是要活不了的。

    孩子是她和彭程爱情的结晶!

    “彭城呢?海棠流产住院了,他也不守着的。”菲菲音色清脆的,站在病房发牢骚。

    “嗯嗯,彭程刚刚还在的,送我们来的。说是矿上有些手续要办的,后来和你姐夫才光,在忙乎煤矿的事情。去跑去了。现在你不知道的,彭城很是能干的,好多事,跑外围,跑关系,跑资金好多的事情,慢慢我家才光都交给他去办了。年轻人,能干着呢。”雀儿笑着解释。

    “我姐夫改行业了,开始搞煤矿了?办得怎么样?”五姑娘问道。

    “有眉目了。说实话,是和人合伙开煤矿,小煤窑那种,工人不多,产量不高那种。不过旱涝保收,投入不多,每人弄个几十万,合资一下。弄些二手机器就开工了。怎嘛,菲菲,有钱没,先入点股份?”雀儿笑着说。

    “谁整点死工资,往黑煤窑那黑口子里扔去?趁早不要打我和咱们家姐妹的主意。有那钱啊,我还是买衣服新包包,化妆品去了,省的给你们这些小商人打水漂玩儿去。”五姑娘不屑的撇了雀儿一眼。

    “好好好,小五厉害,看问题能洞悉一切的。好好好,我们这是小商人啊,不打你大教师的主意,这总是行了吧?”雀儿笑着摇摇头。

    “海棠和彭城过得,还好吧?”五姑娘扭脸问二姐雀儿。

    “挺好的,彭城心细极了。只要他在家,都不让海棠下厨,自己亲自做饭。有时候回家来,也记得给我和海棠,给你姐夫,带些吃吃喝喝的东西。街坊四邻的,我们村里的人都说,我家这两个男人,彭程和你姐夫,都是打着灯笼没处找的好男人来的。说我和海棠有福气的。”雀儿小心翼翼的擦了擦病床上海棠眼角的泪水,小心翼翼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突然露出了淡然的笑容,轻轻而过的微笑呢。

    不是那种很痛苦的笑,也不是那种惨淡的笑,更不是那种没有期盼的无奈笑容,在慕容家的女人们冷眼看来,尤其是慕容鑫孔看来,二姑娘雀儿的笑容,是这半年来她看过最美,最清纯,最轻松的笑容——尽管那心,是纠结的。

    “呵呵,你这做二姨妈的,总这么护着彭城。还是要加点小心才是呢。”慕容鑫孔开口说了,她特意把‘二姨妈’这三个字加重了语气,眼睛瞅瞅雀儿,明显有几分不信任,“她二姨妈,就那彭城,对我的海棠,真好吗?”

    “好着呢。小两口子在我眼皮底下生活的。白天时候,吃饭啥的,海棠都在我那边。到晚上才回去。彭城这孩子还算是有良心,对于海棠还行,挺好的。”雀儿说着,直指海棠,“大姐,不信,你问问你海棠。

    海棠满脸含羞的,也不好意思抬眼看看这些姨妈们,和亲妈妈。

    雀儿面皮湛湛平平的,看起来倒是一脸福相。一身名牌,尽管是过气的款式和偏暗的古铜色,妆容都是相对保守的样子,可是搭配上她身边那个大大的,保持低调和深沉的黑色鳄鱼皮包;再加上她搭在床上的品质上乘貂皮大衣,让她看起来比在座的姐姐和妹妹们,都要高贵,高雅,而高人一等一些呢。

    姐妹们各怀心思的。感慨小时候那个瘦瘦小小,头发黄黄的雀儿丫头,如今成了走在人前的小富婆了。

    从前都说而姑娘雀儿命不好,背着被父母姐妹不兼容的二皮脸,自作主张的嫁给了乡下人,命苦呢。

    如今看来,最命苦的却是海棠呢。好容易苦尽甘来了,却因为身体的缘故,连个孩子都担惊受怕的,怕是要留不住了。

    “海棠,五姨妈知道你不缺什么,这不,今下午学校放学了,我特意去了商场,给你买来了一枚长命锁呢。”

    慕容鑫菲递给海棠一枚红丝带拴着的金锁,六颗翠绿的圆珠儿翡翠,滴溜溜,通体含翠,水样通透,众星捧月一样的捧着这枚金锁,亮闪闪的,冷飕飕的,富贵逼人。

    “五姨妈,这太贵重,我不能要呢。”

    海棠眼泪汪汪的推脱着。

    “我的小海棠,这不值个什么钱呢。也就几百块的小玩意。这是金锁,锁着你肚子里的孩子,让他顺顺利利出生呢。求个好寓意罢了,不值什么钱的。”菲菲说着,紧紧捂着海棠的手,抚摸着她的脸庞,笑眯眯的,“再说了,你二姨妈现在是鸟枪换炮了,有钱了。这点东西算什么呢?不会是看不上你五姨妈的东西小吧?”

    “不是,不是的。”海棠赶着摇头,满脸枣红色的尴尬,这些陌生的姨妈们,似乎一夜之间冒出来,和她亲热无比的女人们,让她无所适从而变得结结巴巴了“不,不是的,五,五姨妈啊。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可是担不起的”。

    “这菲菲,那嘴巴是真不饶人的。我,和你二姐夫算什么有钱人呢,我们那里和你们这些知识分子比呢?我们可是乡下人,郊区农民,挣的是小钱呢。”雀儿笑着,看着菲菲满身装束。五姑娘身上,是黑色腰封的一条薄呢裙子,在她身上凸显中性干练,可谓酷劲十足,丝毫也掩盖不了她的骄人身材,黑色风衣更是令那一对儿跳跃起舞的傲人**,若隐若现十分惹眼。

    五姑娘的着装,虽不算是值钱,却也是很有品味,无论款式或是做工,都彰显女教师粉笔灰味道的衣服。

    慕容老太太看着漂亮的五姑娘,再看看自家几位漂亮女儿,笑着接着说,“你瞧瞧你,三十岁的人了,也不说嫁出去了。难道正要砸在咱们慕容家,自己人的手里吗?我说五姑娘啊,赶紧找人嫁出去了。”

    “可不是怎么地?我早说她,刚我还说她呢,结婚的事情该心了的。”四姑娘穿着一身白大褂,风风火火走进来了。

    “你也别说菲菲了。你说说你,三十出头,三十多岁的已婚女人,连个孩子也没生出来,还居然是好意思做妇产科大夫。你和夏宇,这几年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呢?”慕容鑫孔,转脸看着她的两个妹妹,发愁的说。

    “好了,不说了,让海棠看着咱们这些做姨妈的,笑话。”慕容鑫楠赶紧转移了话题。

    “别顾左右而言他,我说五姑娘。楠楠啊,你也该长心了。”慕容家大姐大,说了老五,扭脸,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和穿白大褂的四妹儿说,“你这四妹儿,你是该给夏宇生个孩子了。那家伙,那夏宇我听说,听你三姐说,前一阵子,在朋友聚会上见过夏宇几次,每次身边都带着不一样的女人,年轻女人,个顶个的比你还要年轻的。你要留心呢。”

    “唉,你是不知道的,我这工作忙。白天晚上没完没了的上班,加班,还要时不时地去外地开会,学习取经,忙的不可开交。我哪里管得了夏宇那个做生意的?脚在他脚下长着,他开了车子四处乱蹿的,白天黑夜的不回家。我怎么能够管得了?你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慕容鑫楠叹口气,眼神黯淡下来很多,不由得嘴里喃喃说道。

    “你该给夏宇生上个孩子了。再不生,你要成了高龄产妇了的,你说说,你自己是做产科医生,还不知这里面的问题吗?”雀儿插句话。

    “雀儿说的对。你该听听我们这些做姐姐的话了。你知道咱们家老太太,六十好几岁的人了,身体也不好,三高的厉害,走个路都颤颤巍巍气喘吁吁的。”大姐大说着,拉着女儿海棠的手,亲情脉脉的,“可咱家的老太太,就操心你和五姑娘,一个是玩丁克,不生孩子;一个不结婚,要将单身进行到底,真有意思啊。你这是故意让我和老太太生气呢。”

    大姐大絮絮叨叨说着。尽管这些妹妹们,现在个顶个的比她这个做姐姐的混得好,在各自的行业和生活圈子里一枝独秀,就剩了这个做姐姐的一辈子是个悲催的小工人,夜夜担心下岗没钱赚呢——可她,总归还是慕容家的大姐大呢。

    妹妹,三个小妹喜欢和习惯了大姐大的唠叨,默不作声。

    慕容鑫楠心里不是滋味。好多话,有些心酸,一些不为人知的**,是她对于姐姐们都不愿意说道的。

    夏宇这几年也事业有成了。从前的烟酒店小老板,如今已经是一家中型超市的大老板了,财大气粗了的。

    人,尤其是男人,一有钱就变脸。夏宇这样胸怀渺小的男人,那眼窝子就更浅了,存不得半颗水雾呢。眼见着腰包鼓鼓的,身边女人一群群的,早已无法淡定在花丛间了。

    男人们在外面彩旗飘飘,家里那女人只好受委屈了。

    慕容鑫楠忙着上班,医务工作者也不好干的,压力大,医患矛盾突出,夫妻两个几乎一周不见一次。新婚如胶似漆的劲头早过去了,由从前的每夜三次不下床,变成了三月不来一次。

    只是好在两人没孩子,而感情也一直很淡漠。尤其是夏宇有钱了,财大气粗了的夏宇,开始不拿慕容鑫楠当做家里说一不二的一把手,再也不当她是从前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了——早把美女医生,当做脚下的狗尾巴花了。

    夏宇身边的女秘书和员工,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员工,整日里花蝴蝶似得围在夏宇身边,似乎像是一不小心就让这个大老粗男人,粘上了怡红院的仙气,有了宝哥哥的仙气,从大观园稀里糊涂的穿越而来,招女人待见的很——变得格外的喜欢女人,异乎寻常怜香惜玉起来了。

    ……

    就在头天晚上,夏宇和慕容鑫楠还吵一架。夏宇当场被慕容鑫楠的伶牙俐齿骂狠了,简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的——急眼了的夏宇,居然动手打了慕容鑫楠几巴掌。

    打完了,他扑上去就把她带着蕾丝边的小白色内裤儿,三下五除二扒拉掉了,露出风光无限好的底牌——那女人小内裤,居然还依依不舍连着女人的两只高跟鞋。

    他经历最初的温柔和悸动,粗暴的进入时候,慕容鑫楠早已是香浓的汁水横流了。她两只脚翘得高高的,而鞋子也在慢慢脱落。

    高跟鞋一只只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大嘴一开,笑起来的夏宇,用嘴巴,一只只把老婆慕容鑫楠的两只袜子,叼下来,扔在一边了。

    她娇嫩嫩的花心儿,被男人夏宇大号而粗犷的物件,充填的几欲爆炸,那种猝不及防间进入的酸胀中,还带着些微疼的感觉,是那么的舒服,身上被夏宇打过的伤痕,带着丝丝疼痛,让她的快乐,被调动到了极致。

    男人和女人其实都是在互动利用的,相互需要的,矛盾一体化了,谁也离不开谁。尤其是遭遇家暴后的女人,似乎是更加欲火中烧,简直急不可耐了!

    现在一男一女,一公一母的,开始是虎视眈眈,最后就四只眼睛相对而视,终于是眉目含情了。两个人的衣服,还没有脱了,就火辣辣进入了这个现场直播的状态。

    夏宇挺直腰板,虎虎生威的站着在床边,抬起女人秀腿,大力度撞击的时候,慕容鑫楠,已经没有抗拒和后悔的空间,直捣花心的强有力节奏感,一下下进入的时候,他的手,也开始地拨弄和抓住她的一双傲人**,使劲的拽,使劲的揪扯,使劲的扇打,噼里啪啦的。

    “你**的还和老子吵架,老子弄不死你,让你今夜过不去。”夏宇说着,反扣了慕容鑫楠的手,大声责骂着,身子前仰后合的摇晃如筛子。

    “哎呀,夏宇,老公,宝贝儿啊,你轻一点吧,我是真的,受不了了……疼……疼疼疼疼……夏宇,死鬼夏宇啊,你这个王八羔子……疼死我了我,活不成了啊,放开了老娘了,你这个挨千刀万剐的死男人啊……”她颤抖着大声叫喊起来,觉得一种让她无法抗拒,异乎寻常的一种海啸冲击山头的猛烈快感,让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而此刻,夏宇毫不客气的,把她的两条腿往上一举,直接就套在自己脖子上,带着深深地恨意和怨愤,死命的冲击着她,边冲击边骂,像是在攻打敌人的碉堡,带着恶狠狠的狠劲,“让你得瑟,让你有文化,让你是白领,让你是白大褂,让你瞧不起我,终归你还是我身下的一碟小菜,吃了你,要弄死你……”夏宇甩着腮帮子,大声快乐咆哮着。

    猛然间被臭男人夏宇,那么死命的冲撞着,虽然有点含羞,但是身体最深处,居然是发出渴望的呼喊。守活寡的慕容鑫楠,其实夜夜都是渴望着这种冲击,渴望这爱爱。

    但今夜,她的身体却因为过度的膨胀越来越疼,而高难度的动作,也让她觉得身体和胳膊腿儿,受不了,就娇美滴滴的,大声叫喊起来。

    似乎那叫喊声,可以让这爱爱,增加无穷的乐趣的。

    “怕了你了,怕了你了,饶了我,夏宇,求你了,绕我了这一次了,以后不和你吵架了………求你,夏宇,你以后是这家的主人,我什么都听你的好吗?求你了……嗷嗷嗷嗷嗷……疼死我了……啊啊啊……”慕容鑫楠,全身蛇形摆动,香汗淋漓的求饶着。她前胸的那一片**,早已是布满了青紫淤青,和牙齿啃咬过的红印记。

    志得意满的夏宇,此时此刻正痛快淋漓的进行着,女人越是求饶,越是尖叫,越能激发他狂热的凌虐心理,就得意的伸出大手,把女人肥白的臀部,左右开弓,上下其手,拍打的“啪啪,噼里啪啦”直响,大笑着说道:“哈哈哈!知道怕了?贱女人啊,你也有今天啊!只要你以后敢惹我生气,不拿我当棵葱,且有你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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