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摆脱苍鹰般的纠缠的。
小菜一碟,对待这样的小瘪三,希望有艳遇缠身的男人,犯不上去上纲上线的。
“走吧,你老婆喊你回家抱孩子。”孔瑜雀冲着私家车主,突然就大声的说。
“不识好歹,真是的。”私家车司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车子加速驶走了。
终于有一辆红色出租车来了。
“美女,去哪里?”
“幸福路八号。”孔雀淡淡的回答。她闭着眼坐在副驾驶,满脑子犯晕。
打盹的孔瑜雀,收到老妈妈的电话:“孔瑜雀,瑜丫头啊,在哪里?”
“啊,加班,办个案子去。你怎么还没睡?”
“额,等你的。怎么样,单位的领导,最近对你还好吧?”慕容鑫孔沙哑而憔悴,稍显颓废的声音传到孔雀耳朵里的时候,她有点想哭。
这个做妈妈的,一直沉浸在小女儿孔梅之死中。挥之不去的被男人背弃,中年丧女,人生不如意的隐晦,终日纠缠这个女人四十多岁的女人心扉。
“好了,不说了,我忙点去。单位加班,上了个案子。好妈妈啊。我就不回家了,电话挂了啊。”孔瑜雀匆匆忙忙的说。
她没说要去和赵夷狄约会的事。说了,就准能招惹做妈妈的一地唠叨。
出租车,很快就停在了幸福路口。
孔瑜雀刚下出租车,还没走到八号大杂院里,就看见赵夷狄的车子停在路边。
朝着男友兴奋的挥挥手,喊一声:“夷狄,我在这里。”
街对面,笑眯眯的男友远远望着自己心爱的小女人走过去,静静站在门口等着。
赵夷狄身高足足一米八以上,有棱有角的脸型和有板有眼的长相,加上他保养极好的身子骨,与肌肉横陈的身条儿,一身十足的型男范儿。
“怎么来的这么慢的,我都等你很久了。早知道,我去接你去了。瞧瞧啊,孔瑜雀,我的鼻子都要冻红了。天气可是真冷冷的。那你冷吗?”赵夷狄笑着,亲亲热热的走过来,揽住了孔瑜雀的腰身。
“怎么不冷冷的呢?呵呵,夷狄乖乖宝,我哪里和你比较得了?我连个单车也没有的。还别说四个轮子的汽车了。”孔瑜雀笑着迎上去了,娇滴滴的说话,“我等着我家的夷狄哥哥哪一天做了银行行长,帮我买辆车子代步呢。那花花绿绿的钞票可是滚滚而来,流水似的。”
“呵呵,我家孔瑜雀越来越会说话了。威风凛凛的女警花,还没捞着警车开开?赶明个,等你做了公安局长了,咱们坐着警笛鸣响的警车出去游车河,兜风,多好呢?”赵夷狄乐哈哈的笑着,揽着恋人,进了破旧的八号院子。
和赵夷狄在一起,孔瑜雀觉得自己就是没长大的那只二八年华小孔雀,青涩的尾巴张扬如四月芳菲尽的油菜花。似乎唯有娇嫩的话语,无遮无拦的撒娇,随心所欲的亲昵,加上和赵夷狄亲密无间的爱爱,才能完全诠释一个女警花那种脱去警服之后,脆弱如菠萝花的女人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