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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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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夜影给他一个白眼,活该!这就是多嘴多舌的下场!

    年夜饭,萧绝吃得索然无味,匆匆几口扒完,搁下筷子就闪人。

    绝儿~穆王妃颇有几分幽怨: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成一个恶婆婆才罢休?

    萧绝蹙眉:我今天轮宿宫中。

    啊?穆王妃的一脸幽怨立刻转换成心疼和不服:都轮宿几天了,竟然除夕也不放假?

    萧绝淡淡道:我之前找人替了太多班。

    是吗?穆王妃还一脸迷糊:娘记得你有一段时间天天在宫中轮宿啊,什么时候放过假了?你去金吾卫,也没多长时间,怎么在宫里比在家里的日子还多呢?

    萧绝不吭声。

    萧乾轻咳一声,道:金吾卫是天子近卫,轮宿比别的卫所要多。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

    穆王妃立刻心虚:哦。

    顿了顿,又有些不服气:我又没在外面说,心疼儿子念叨几句也不行?要我看,这金吾卫的差事真不咋地。眼下还好,以后成了亲,也天天宿在宫中,我啥时才有孙子抱?

    萧绝的脸色越发阴沉了,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杜家的年夜饭看起来就热闹许多,在瑞草堂摆了四桌,老太太和二个儿子并许氏一桌;几位小姐一桌;杜松等三位少爷一桌,姨娘们也赏了一桌。

    杜老太太很是高兴,破例倒了半盅酒。

    菜过五巡,酒至半酣之时,说漏了嘴,原来是杜蘅和萧绝订了亲之后,给杜谦说媒的人一下子激增了许多,家世背景更是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老太太相来看去,相中了盐课提举司提举唐藜霜居在家的妹妹唐念初。

    是以膝下并无子女,今年二十七,比杜谦小十一岁,已霜居九年。

    老太太已经打听过了,听说唐大人年轻时家境并不宽裕,唐念初的前夫患了重病,要娶人冲喜,为了那笔不低的聘金,她等于是卖身到前夫家。

    结果成亲当天,花轿刚进门,那边就已经亡故了。是以,说是霜居的寡妇,其实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再说,唐藜如今做到盐运提举司的提举,那可是大大的肥缺。对于这个为了父兄前程卖身的妹妹,一向十分敬爱和照顾。

    而杜家现在最缺的,就是银子。

    杜蘅不禁暗暗撇嘴,老太太果然精明厉害。

    这门亲事一结,可谓是里子面子都兼顾了,当真是人财两得的大好事。

    怪不得老太太喜得合不拢嘴。

    杜谦却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一直不敢看杜蘅的眼睛。

    杜蘅心里本就有些不快,再听了这个消息,越发的郁闷。

    散了席,派发了封红,借口明日一早还要入宫参加大朝会,早早地扶着紫苏回了杨柳院。

    大朝会其实很没有意思,一大堆的命妇挤在一起,向皇后,贵妃们拜年,说站阿谀祝福的话,然后赏些酒菜吃了。

    宫里的规矩大,人又多,冬天天气又冷,你推我让地说几句客套话,坐到席面上时,酒菜已经结了一层霜。

    当然,有资格跟皇后和贵妃坐到大殿里用餐的超品,一品命妇们除外。

    杜蘅只是郡主,年纪又小,自然没有资格入殿。

    举着箸做了个样子挨到散席,急急忙忙便往宫外走。

    上回万寿节,萧绝细心体贴地遣了宫人特地给她送瓜果,这次却是不闻不问,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越想越觉得委屈,不知不觉竟红了眼眶。

    身后有沙沙的脚步声接近,忆起上回在宫中遇劫,杜蘅立刻生了警惕,猛地转身,手里的金针还来不及递出去,已被人握住了手臂。

    南宫宸嘴角一抽,脸上的表情有些无语: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萧绝在一起久了,二小姐居然也变得这般暴力。

    王爷?认出面前站着的人,杜蘅一脸讶异。

    他不是被圈禁了吗,这么快放出来了?

    下一秒,南宫宸的脸色微变,放开她的手臂,改捏住她的下巴:哭了?

    王爷,请自重!杜蘅骇了一跳。

    是谁?南宫宸的语气近乎阴鸷。

    放手啊!杜蘅焦急地左右张望,这里可是皇宫,且今天可是大朝贺,来往的人不少,被人瞧见她跟南宫宸拉拉扯扯,她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南宫宸抿紧了嘴唇,语气十分固执:回答我。

    你简直莫名其妙!杜蘅眼角瞥到有人朝这边走来,急得脸都红了。

    别逼本王发火!南宫宸态度很不友好。

    到底是谁逼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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