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倒要请教一下,你既把雪儿许了我,她就是我卫家的人!怀孕这么大的事,不及时通知我就算了!居然还给她灌落子汤!若不是我来得快,老子的长子岂不就这样没了?
许太太气得说不出话,死命捶着胸。
李妈妈强忍着痛,道:四姑爷,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卫守礼得理不饶人,指着地面的药渍,大声质问:你敢说这不是落子汤?
卫守礼,你还有脸来!随着一声断喝,夏风杀气腾腾地走了进来。
卫守礼懒洋洋地瞟他一眼:哦,三舅兄,你来就来了,吼这么大声,就不怕吓坏你小外甥?
一边说,一边还故意在夏雪的肚子上摸了摸。
夏风盯着他,以往总是带着温暖笑意的眼神,闪着冰冷的寒芒,令人寒毛直竖。
他一字一顿地道:卫守礼,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卫守礼打个寒颤,抱紧了夏雪,色厉内荏地嚷道:杀,你杀!有种就杀!
又想故技重施?夏风冷笑着,身形微闪,快如闪电地扑了过去。
不过眨眼的功夫,卫守礼怀里一空,夏雪已到了夏风的怀中,一把冰凉的长剑,架在了他的脖颈间。
夏风!卫守礼失了盾牌,面色大变,嚷道:杀了老子,你就不怕你家妹子就得背着偷人养汉的罪名,守活寡!
卫守礼,你不是人!夏雪愤怒地尖叫。
夏风望着他,浅浅一笑。
那一抹笑,是卫守礼这辈子见过的,最冷,最狠,最残忍的笑。
忽然间,他脊背发寒,原本自信满满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惧。
就听夏风如极冷静平淡的声音道:与其给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糟踏,还不如我养她一辈子!
他停顿了片刻,缓缓道:至于你,我会将你碎尸万段,再杀了所有知情人给你陪葬。
你敢!卫守礼歇斯底里地吼起来:我是国公府的世子爷,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杀了你要你们平昌侯府阖府抵命!
是吗?夏风微笑,长剑以极其缓慢地速度刺入他的肌肤:你说,国公府的世子爷为争粉头混乱中被人分尸,还是皇后娘娘的侄子在暗巷里设局赌博被人拆穿后乱棍打死……哪个故事的可信度更高?
放屁!卫守礼怒喝。
我有几千种法子置身事外,自然也有几百种法子让你死于非命!不过,你似乎没有机会亲眼目睹我的下场如何了?夏风神态轻松,手中剑再往里刺入几分。
瞬间血流如注,鲜血染红了卫定礼的衣襟。
他惊慌失措,瞪着眼睛嚷:夏风,你有什么资格骂我?老子再怎么混帐,也只跟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子胡搞,了不起是提前洞房!可是你比老子还不如,连大姨子都不放过!怪不得二小姐不要你!老子要是猪狗不如,你他妈就是人面兽心!光披着件人皮,不干人事!
一句话,如利剑般直戳夏风的心脏!
阿蘅,阿蘅!
当初的一步走错,造成后面的步步皆错!最终与阿蘅擦肩而过,失之交臂!
自己还是一身的烂帐,扯不清白!又有什么资格责备,甚至审判卫守礼?
夏风心中剧痛,手中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三哥~夏雪失声惊呼。
夏风却一声不吭,转过身如行尸走肉般飘了出去。
卫守礼立刻捡起长剑,装腔做势地吼:我把话撂在这里,雪儿肚子里的可是我们国公府的嫡长孙,都得给老子好生伺候着,若有半点差错,老子跟你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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