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了。
可那表情,分明就是不信的意思。
可恶!当人家是三岁孩子呢?杜蘅捏紧了拳头。
萧绝再忍不住,捶着炕大笑出声。
难得他笑得这么开心,她的气渐渐消了。
而且,他的笑声,优雅如琴,很好听诶!
杜蘅噘着唇,悻悻道:不信算了!br>
萧绝一把抱住了她,死命地亲了几下,叹道:死老头,明知小爷家里放着这么可爱的媳妇,偏偏要我出京办事!坏人姻缘,也不怕损了阳寿!
杜蘅一惊,也顾不得他这话多么大逆不道,惊世骇俗,脱口道:你要出远门?
萧绝将头埋在她秀发中,恋恋地不愿放手:食君之禄,替君分忧。
言下之意,便是默认了。
什么时候?杜蘅胆颤心惊。
竟忘了掩饰感情,任不舍,担心,留恋,惊悸,害怕……等情绪展/露/无/遗。
萧绝默了片刻,道:今晚就走。
今晚?杜蘅吸了口凉气。
别担心,萧绝忙安抚:事情并不算太复杂,很快就可以回来。
去哪,要去多久,什么时候回,还有什么人去?杜蘅摒了呼吸,问。
萧绝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实话:大泽郡。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会尽快回来。
可不可以不去,或是改派别人?杜蘅心一凉,抓着他的手,用眼神哀求他。
大泽虽不是疫区,但从京城去大泽,保定,邯郸都是必经之路。
而那两个地方,是疫情最为严重的州县之一,几乎十室九空!
事到如今,她怎么还敢让他去冒这个险!
她输不起!
萧绝眼里浮起不忍,沉吟着,不愿意让她失望,可又不想骗她,挣扎了许久,才轻声解释:若是可以,我岂愿意与你分离?实在这件事,不能假手于人,非得我自己去不可。
她紧紧地咬着唇,大大的眼里,盈满了泪水,偏又倔犟地打着旋,怎么也不肯落下来。
偏是这样故做坚强,最是勾人心软,惹人怜惜。
阿蘅!萧绝手足无措,既感动于她对自己的依恋,又诧异她何已变得如此脆弱?
再三向她保证:这次任务,本身并无多大危险性。只不过,事涉机密,却不方便别人插手。你放心,最多一个月……
他边说边偷眼觑她,瞥见她面色大变,立刻警觉地闭了嘴。心头,却是苦笑不迭。
一个月,那时疫情早就在数省漫延,京师也已戒严,他便是想回也回不来了!
况且,大泽与京都隔着两个省,便是快马往返,不眠不休也得半个月!
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一个月回来云云,不过是他为了安她的心,胡乱编出来的谎言罢了!
杜蘅越想越绝望,再忍不住,豆大的泪水吧嗒掉下来。
砸得萧绝的心生生地疼,抓了她的手按在胸口:媳妇,你别哭呀!你一哭,我这里心就跟刀割似的。
不要去,求你~杜蘅才一开口,声音已然哽咽。
不用一个月,最多半个月,好不好,嗯?他心疼不已,抱着她百般安慰。
若是,杜蘅挣扎了许久,试探着问:京里马上有大事发生,大到足以影响国运,你可不可以离下来呢?
你指什么?萧绝心中一动。
杜蘅神色略略不在自,垂了眸避开他灼灼如炬的目光: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哪里是真有事情发生?
萧绝正色道:就算真有大事发生,自有皇上圣裁。退一万步说,倘若皇上一人做不了决定,有几位阁老,六部堂官们在,这朝政就乱不了。我不过是个武夫,了不起充当密探,杀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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