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茶递到她唇边。
我,自己来。杜蘅忙道。
听话!萧绝神色温柔,语气却是不容反驳地坚定。
杜蘅无奈,只得就着他的手,敷衍地啜了一口。
哪知喉咙干涩如同火烧,清甜甘冽的茶一入喉,顿时如饮了玉液琼浆般通体舒泰,不知不觉把一杯茶喝了个精光。
意犹未足,轻轻舔了舔唇角,眼巴巴地瞧着他,浑然不觉他一手环着她的香肩。
萧绝暗自得意,再喂她喝了一杯。
她再要,却不肯多给了,把茶壶推开了,把粥碗拿在手里,舀了一勺,道:吃点东西,一会再喝。
姿势笨拙,一瞧就是从没伺候过人的主。
杜蘅心生不安,讷讷道:我已好了,真的……
话未落,萧绝突然把粥碗往她手心里一放。
她没防备,手腕一酸,粥碗便打翻在炕桌上:啊~
瞧,萧绝很不高兴地瞪她:明明还很虚弱,装什么没事人?
……
你是个女人,便是柔弱一些又有什么打紧?况且还是在病中!萧绝蹙了眉。
不……
萧绝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来成了亲,要在一起过一辈子,时刻戴着面具,不觉得累得慌?在我面前这样,将来在孩子面前,难道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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