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成一个圆,将卫守礼拱护在中间。
这边结好了阵,夏府的府兵这才陆续跑了过来。
还未较量,两边高下已现。
夏风眉头一皱,已察觉气氛不对。
这些黑衣人的气势,跟那日大佛寺,萧绝随身所带护卫竟是惊人相似!
换言之,这些全是穆王府训练出来的死士!
卫守礼的背后不止有皇后,还有穆王府在为其撑腰!
怪不得他气焰如此嚣张!完全不把平昌侯府放在眼里!
卫守礼愈发得意忘形:傻了吧?老子没这个本事,也不敢闯这龙潭虎穴!
给我上!夏雷已经气昏了头,嘶声狂吼。
哗啦啦一阵响,双方各自亮出兵刃,院中气氛立时剑拔弩张起来。
住手!夏风急喝。
那日因不明萧绝的身份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今天若再不清楚状况,那就是猪脑子了!
传说中,穆王府的死士,个个都是杀人机器,战场上能以一敌百!
夏家的府兵虽也骁勇善战,打起架来能以一敌十,然而跟穆王府的死士拼起来,仍是天差地远,不谛以卵击石!
他却不知,这些人其实是神机营的杀手,并非穆王府的死士。
真要打起来,只怕这花团锦簇的平昌侯府,刹那间就要变成修罗地狱!
卫守礼,我敬你是陈国公世子,这才好言相劝。夏季疾言厉色,几顶大帽子扣下来:不料,你仗势欺人,青天白日,公然掳掠侯府千金!恶行令人发指,于强盗无异!眼里究竟还有没有王法!
大哥,夏雷双目赤红,握紧了剑柄,厉声道:跟他讲什么道理?先杀了再说!杀完了,再抬了尸首去找陈国公评理!卫守礼见夏府府兵越来越多,心里也有些发怵,不敢多留,搂着夏雪朝外走:强扭的瓜不甜,几位哥哥既是不欢迎我这个妹婿,小弟只好打道回府,改日再登门拜访,商议婚期。
哟~男子沉醇的声音响起,华丽中带点谐谑:几位这是做啥呢?润卿,咱们好象来得不巧啊,正遇上人家演兵呢!
夏季心头咯噔一响,心中气恼:府里的守卫真要重新安排了!别人长驱直入,进到了后院了,连个送信的都没有!
夏风脸上一红,硬着头皮迎上前:殿下,和三,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南宫宸笑而不答,目光在卫守礼,夏雪,以及周围这二十几个黑衣人身上扫了一遍,回到夏风脸上。
和瑞笑着拱了拱手:我过几天又要出京,想着临走前跟你辞个行。正巧殿下也没事,就拉了他来找你喝酒。没想到……嘿嘿。
最后两声干笑,竟是比任何语言还厉害。
夏家三兄弟都觉被捅了无数刀,面上发烧,恨不能挖个洞钻到地里去。
夏风极为窘迫,一张脸红得象熟透的虾子:让殿下,和三兄看笑话了。
当着南宫宸的面,厮杀已经不可能了。
夏季使了个眼色,府兵收了兵刃,悄无声息地退走。黑衣人也默契地还剑入鞘,纵身跃上树梢,转眼间走得干干净净。
卫守礼哪敢多留,忝着脸笑道:三位大舅兄,既是府上来了贵客,小弟就不多打扰了。不要客气,让雪儿送我就好,几位请留步。
卫守礼,你休要欺人太甚!反正已是丢脸到家,夏雷大喝一声,上前理论:殿下在此,还不把雪儿放下?
嘿嘿,卫守礼脸皮比城墙还厚,死抱着夏雪不撒手:不是我信不过几位大舅兄,实是舍不得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一刻也不想跟她分开。要不,哥见个开恩,让她送我到大门口?
夏雷气得眼珠差点暴出来。
送,天底下有这么送的吗?
一把匕首抵着脖子,瞎子也知道是绑架!
偏,南宫宸竟没有插手的意思,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亲热如连体婴的两人:夏府和卫府,好事近了吗?
夏雪身子虽不能动,神智却很清醒,眼见着心上人在面前,自己却被这登徒子百般羞辱,本已是万般委屈。
南宫宸这看似调侃,实为讥刺的话一出口,立时急怒攻心,一口气憋在胸口,一时上不来,竟气得晕了过去!
卫守礼嘻嘻笑道:好说好说,到时还请殿下纡尊降贵,来寒舍喝杯喜酒。
他一边说着话,脚下并不停顿,拖着夏雪朝外走。
夏季几个势必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人带走,只好亦步亦趋地跟着。
和瑞瞅得津津有味,南宫宸不置可否,满眼深思。
平昌侯府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正交头接耳,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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