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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打落打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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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芋,直接交到夏风手里。

    对付这种无赖,他有的是办法!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老太太打得什么算盘都一清二楚。

    夏风明知被算计了,为了杜蘅也只能受着——事实上,他巴不得有这么一个机会,替她做点事。

    因此,他很痛快地点头:“成,包在我身上。”

    话刚出口,玄参象是吓得傻了,瘫倒在地上连求饶也不会了。

    柳亭家的疯了似地挣扎着,拼命叫嚷:“老太太,饶命啊!我给杜家做牛做马十几年,就为一件事,要了我的命……”

    郑妈妈生怕她再说出更多难听的话,一个眼色使过去,立刻有人拿抹布堵了她的嘴,拖到门外,噼里啪啦打起了板子。

    “事已了结,晚辈告辞,改天再来给祖母,伯父请安。”夏风起身,带了曾高子出门。

    他一走,老太太也打发各人回房:“都散了吧,早点休息。”

    杜蘅走出瑞草堂,天空已露出一丝鱼肚白,她顿住脚,抬头仰望天空:“天要亮了~”

    “可不是,这一晚可真折腾得可以了!”紫苏心疼地看着她瘦得只剩巴掌大的脸:“好在总算把恶妇赶出了府,拔了颗眼中钉,也不枉小姐费尽心机,布下这个局。”

    顿了顿,眼中露出一丝笑容:“总算可以伸长腿,睡几个囫囵觉了~”

    这才刚刚开始呢,就想睡囫囵觉?想得倒美!

    杜蘅瞥她一眼,很好心地不去戳破她的美梦。

    回到杨柳居,洗漱毕,一觉睡到中午,听到院中隐隐有嘈杂之声,问:“谁在外面?”

    白前听到动静,端了水进来伺候她梳洗,笑嘻嘻地道:“老太太打发人把太太的嫁妆送了过来,紫苏姐姐正领着人往后面倒座房里倒腾家伙呢。”

    说着话,疾步走到窗前,轻轻撩起窗帘,探出半边身子往外面瞧:“看,这么多箱笼,怕是要专门空出两三间屋子来放呢!”

    杜蘅笑了笑,洗手净脸,也不搭话。

    白前就过来,给她梳头:“姐妹们都去帮忙,屋里只剩我一个。只好委屈小姐将就一下我的手艺了。”

    杜蘅从铜镜里,瞧见她满面红光,不禁忍俊不禁,骂道:“没出息的!这才多少东西,就把你们的魂勾没了?”

    “嘿嘿~”白前吐了吐舌尖,笑道:“小姐如今身价百万,富得流油,自然没把这点东西看在眼里。我们可都是没见过世面的穷丫头,这么多好东西,光是看一眼就要折寿了!”

    “呸!”杜蘅啐道:“你倒是长本事了,埋汰起主子来!”

    “不敢!”白前笑嘻嘻地道:“我还指望着跟着小姐,一辈子吃香喝辣呢!”

    “小姐都没吃呢,你想吃香喝辣?别说门,窗户都没有!”帘子一掀,紫苏走了进来。

    白前放下梳子:“紫苏姐姐,你瞧我梳的头,可还象个样子?”

    紫苏走到杜蘅身边,左右端详一下,道:“不错,以后梳头的事,可以交给你了。”

    “呸!”白前啐道:“事都给我做了,姐姐只拿月银指头都不动呢,我可没这么傻!”

    “死丫头,”紫苏上去,一下将她按倒在妆台上,双手挠上她的腰:“我便是手指都不动,你又能如何?”

    “好姐姐,我错了~”白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声道:“日后再不敢拿姐姐做比,把你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再加早晚三柱香~”

    “呸!”紫苏啐道:“你咒我死呢?”

    “你才知道呀?”白前瞅了个空,从她掌下跑出来,笑道:“可不就盼着你死,升到一等丫头,多拿一两月银呢!”

    紫苏杏眼圆睁:“好你个没良心的,合着我的命,只值区区一两银子?”

    轰地一声,白芨几个都笑开了,紫苏自个也憋不住笑了。

    哎,真好,要天天都这样,亲亲热热,打闹逗嘴,该有多好?

    “小姐,饭好了,是到偏厅,还是送到房里来?”白蔹进了门,见丫头们个个笑得东倒西歪,不禁奇怪:“笑什么?”

    杜蘅笑道:“别理,她们几个混闹。把饭送到房里,不用多,拣几样清淡的菜送来,添半碗米饭就够了。”

    “吃这么少哪成?”紫苏一听,不乐意了:“这几天天天熬夜,再不多吃点,身子可受不了!”

    “一会要出门,路上颠得慌,吃多了怕吐。”杜蘅解释。

    听说有正事要办,丫头们都不敢怠慢,麻利地伺候着她用过午饭,套了车直奔城外。

    “这是要去哪?”紫苏挑起窗帘,眼见越走越偏,已离了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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