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与自己如此之多的不同.那种曾经被怪物所统治后恍然大悟的心理顿时好像沸腾的开水一般在人群中熙熙攘攘地形成一种新的纷乱.对此天翔并不觉得意外。也并不想过多地干涉人们的思想。他还有别的更重要地事情要做。他要弄明白一只变异的类人。究竟是如何潜伏在人类之间爬到了族长之子的高位?为什么在争夺权力失败后竟然会想到加入另外一个族群进行展?类人空间有着什么样的企图?“我不会说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绝对不要想从我这里获得任何东西。从我生下来那天起就从未想过能够好好活下去。其实这个世界的法则很简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我也知道就算我说出所有知道的东西也绝对会死。既然如此哈哈哈!我又有什么理由吧我知道地东西全都告诉你呢?”这是王匡从昏迷中醒来后所说的话。对此天翔不置可否。从上一个类人俘虏咬断自己舌头地时候他就根本不再对能够从对方口中掏出情报有所希望。只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从王匡口中说出的话居然会如此坚决。
既然对方不说那就只能依靠自己。当晚天翔召集起基地里所有是队长以上的人围坐在一起有些东西自己人下人可能无法想得全面。而综合所有人的意见却往往能够获得意想不到的效果。从次现工厂遗迹的陌生狩猎者到俘虏王匡并接受其投降再到后来的寒水营地交换。整个事件的前后过程。被天翔一一细细说起。最后他以一种询问的口气直言道:“这其中空间有什么不对?或者说类人空间有什么阴谋?”
“所有的事件都有重点。如果区分来看王匡带领其手下地人占领工厂遗迹其目地显然是为了制造弹药。可问题是为什么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并没有现除了他之外的其它类人?”这是刘睿的问题。“王匡被俘后心血管病没有经过什么拷问他就直接带人加入了我们。这是否太过顺利?如果想要毁灭我们的族群他大可以编造别的借口逃出后带领族人再次起进攻。反正对于他来说人类死得越多对他就越有利……”这是欧琴的问题。“从一开始王匡就要求我们帮助他当上族长。这是否意味着想要利用寒水一族地人力资源与我们开战?还有他那种对于索曼的刻骨仇恨应该不是伪装。他们之间究竟生过什么?我问过那些寒水人他们都承认索曼曾经杀掉王匡家人的事实。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王匡的家人寒水的原族长是否也应该是类人?”这是夏冬的问题。诸如此类的问题还有很多。所有的人都纷纷提出了心中的疑问不过综合起来当属这三人最为突出。就天翔看来这也是所有问题中的关键所在。“说实话类人我们接触的很多。但无论是哪一次都没有获得什么太多的实质性东西。”良久刘睿先开了口:“尽管所有的问题我们都想知道答案。可是我觉得这样做似乎在浪费时间。不如从中好好找出我们最想知道也是最大疑问加以分析。这才是目前的要点。”“那么你觉得什么问题最重要?”天翔反问。
“其实所有事件中有一处相当大的疑点。”刘睿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直言道:“一支数量过千人的部族轻而易举地投降并加入。这本身就是一种难以想象的事。更何况这支族群还占有一个能够生产重要物资的古代工厂地形易守难攻。而且对于领导者王匡被人虽然有些盲从却还能够听命于他……”“这没有什么不对啊?”夏东挠了挠头不解地打断了他的说话。
“没脑筋的臭小子。”刘睿愠怒地重重敲了他的脑门转向天翔一边沉声道:“试想一下如果换了是你处在那种情况你会心甘情愿把手上控制的所有力量全部交还出去吗?更何况王匡还是在被你安全释放后再次带领所有手下撤出了工厂。换了你会这么做吗?”“当然不会。”
“好!换种方式来看如果在那个时候你同样处在王匡的角度那么你会在什么条件下作出和他相同的举动?”
天翔没有说话只是在皱着眉头思考。"当你饥饿的时候一小块仅够塞牙缝的虫肉和一大块能够果腹的块茎你会选择哪一个?尽管从味道上来看块茎的确没有虫肉好吃......"
"你的意思是...."天翔似乎觉得抓住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