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浓的肉汤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他们在里面没有食物肯定会外出狩猎。我们已经控制了附近所有的路口。在占有地形的有利条件下他们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枪地威力你也看见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肯本就无法突围。天翔的估计很准确。四天过去了从各个包围点传来的消息无一不显示出血虫族人的惊慌。几天下来担任阻击任务的狩猎者前后总共狙杀了十四个人。尤其是在一次看似大规模突围的动作中更是利用远程狙击步枪在对方根本无法找到自己的情况下连续打爆了多人的头颅。这样的举动使得成群结队的血虫族人当场一哄而散。莫名的死亡威胁。使得被围地血虫一族整日生活在恐惧与饥饿之中。他们也曾尝试着想要与外界的封锁者进行联络。无奈。对方根本不予理会。反复数次后被饥饿折磨得快要疯的他们最终还是将目光转到了天翔所在方向。
这是他所希望的结果。一支插着虫肉的矛枪这是狩猎者间表示投降与认输的标志。与古代的白旗一样这也是用做争斗双方联络的必要手段。
四个人高举着一支尚在远处就能看见的投枪小心翼翼地朝着被围营地地出口缓缓走来。显然他们并不想投降。只不过是按照狩猎者之间地惯例与对手进行必要地交涉罢了。天翔安然地端坐在小屋外面空出的大石上。漫不经心地在几人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番。看得出。这些请求交涉者相当意外和惊讶。毕竟。他们恐怕从未想到过能够把自己逼至如此绝境的人居然只是一个看上神色冷峻的少年。
“永远不要凭着外表去估计对手。”这是古代某位哲学家曾经说过的至理明言。只是流传到今恐怕已经没有多少人还能记得。“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包围我们的族群?”一个看起来好像是领头者地人愤怒地说道。
天翔没有回答只是抓过一支斜靠在身后的投枪慢慢把玩。只至对方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这才极其冷淡地开口道:“你没资格和我这样说话。没错包围你们的族群杀死你们的族人。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在指使。至于其中的原因你没必要知道。”领头的男人正要作却被身边一人拦住。只见他快步上前右手横举过胸朝着天翔行了一个狩猎者间通用的问候礼。口气颇为恭谦地说道:“尊敬的朋友我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会触怒了您。但不管怎样我希望您能够了解我们的真诚。能否请您告诉我这样做的原因以及您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赐予我们一条出路?”
“你说错了我们不是朋友。”天翔的口气依然冷淡:“至于原因其实很简单。我需要你们的族群。只要你们答应投降我自然会命令手下的人停止攻击。”“哦?您是需要我们的族群帮什么忙吗?”显然问话者并没有理解其中的意思。
“没错我是需要你们的帮助。”天翔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缠于是很干脆地直言道:“我要你们所有的人自愿加入我的族群。”这句话的声音不大却使得四名血虫族人大为吃惊。尤其是那个领头者脸上更是显露出一种无法抑制的愤怒与嘲笑。只见他朝着天翔讽刺地冷笑道:
“就凭你也想吞并我们的整个族群?要知道这可是一个人数过五百的大族。你有那个能力吗?”“有没有能力不是你说了算。我只知道现在你们已经被完全包围任何人都无法从中突出。你们没有食物没有吃的。想要活命唯一的办法就是投降。”
年轻族长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可在几人听来却仿佛一柄重锤般具有无比的份量。“四天了在没有东西吃的情况下又有几个人能熬过四天。。。。。”
天翔喃喃自语着从身边族人手中接过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慢慢举到嘴边抿了一口。随手放在了身边的空处。只是位置选择的实在是很不恰当。几个血虫族人甚至不用移动自己的位置就能闻到阵阵沁入心底的浓香。一丝透亮的液体从领头者口边流出。与之相对的则是上下不住耸动的高昂喉节。
对于饿了几天的人来说哪怕就算是一块馊臭的烂肉也绝对是一顿美味的佳肴。更何况还是味道如此香浓的一碗肉汤。
天翔没有说话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等候着来人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