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念头与其杀之还不如将其放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给自己找麻烦。那根本就是白痴和傻瓜的作为。可能是这头巨管虫刚刚吃饱也可能是它并没有现身边丝毫不敢有所动静的狩猎者。可怕的虫子并没有想要回头地意思。仅仅只是从土层下面顺穿而过肆无忌惮地带起一片可怜地索然索然无辜蔓藤后碾压着它们脆弱的身体。悠闲地从一双双紧张得快要瞪出血来地眼睛注视下大摇大摆地拱向了远处。
没有人松懈所哟人都保持着警戒的状态。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天翔与男人更是丝毫不敢放下手中的武器。知道眼看着肥圆的虫躯慢慢蠕动走远确认地下的巨虫对他们没有任何敌意后。这才常常地吁了一口气无力地垂下高举的武器。虚脱般瘫坐在地上相对苦笑着。再也没有力气爬起。
“乎――呼――谢谢谢谢你们!”男人狠狠擦了一把脑门上冒出地汗珠冲着几个根本就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帮手连声嚷着。“举手之劳!”天翔摇着头摆了摆手。定了定神后从地上站起漫步走到已经死去地盲蝙面前仔细地看了看被完全撕开的肉唇饶有兴趣地说道:“你们俩胆子可真大连这种北方也敢用。”“没办法如果不是逼于无奈鬼才愿意这么做。”男人苦笑着站起。走到浑身沾满粘液的女人身边从怀中掏出一块残破地毛巾的递过大声笑道:“不管怎么样还是应该谢谢你们帮了我的大忙。呵呵!有没有兴趣再帮我一次?把这只该死的虫子拉上来。晚上我请客让你们尝尝新鲜的肉汤。”
这种事情当然求之不得。天翔笑了笑。招呼着几名族人走到盲蝙身边揪起一块柔软的虫皮狠狠抓住几个人拎起巨大的虫头吆喝着号子硬生生地将十余米长的虫身从洞中奋力拉了出来。
原地分割猎物是狩猎者地习惯。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不愿意将自己的居住地弄脏。另外的一方面则是因为种种虫子有觅腥而来的习惯。与其把危险一直带到自己家里还不如把隐患直接抛弃在外面。分隔开的盲蝠被清空了内脏。乍一看去就好像一圈半透明的白色泡沫一般。分担到每个人身上也并不太重。抱着这些滑腻的盲蝠肉狩猎者们小心地绕开血污满地的虫洞朝着男人所带领的方向走去......
一间隐没在数个巨大水泥碎块后面的小屋就是两名狩猎者的藏身之所。从表面上看这里似乎是因为大战造成的一处小废墟。近旁一座倒塌高楼掉落的碎块刚好变成了小屋的最佳遮挡物。应该承认这两个虫口余生人做饭的手艺的确与众不同。仅仅只是端起他们递过的肉汤尝了一口就差一点儿没有天翔给后悔死。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区区一块普通的虫肉居然会被他们做得如此美味儿。与这碗普通的肉汤相比以前自己所吃的那些东西根本就是一团仅能填饱肚子的残渣。两个主人六名客人。短短几分钟内便已经把在一口阔口大圆锅里的所有东西统统分装下了肚。事实上两个主人并没有吃到多少。六名胃口极好的客人毫不客气地风卷残云般吞下了所有肉汤。甚至就连锅底残留的一点点肉渣也没有剩下。看到这一幕主人脸上不禁有些微微变色。年轻的女人更是贴近男人耳边悄声说道:“哥!他们恐怕比我们还饿。看样子至少是饿了整整一个太阳日。”
闷头喝汤的天翔闻言不由得一阵苦笑。的确自己现在的这副样子任谁看了恐怕都不会与一个族群的领联系起来。本来嘛!哪有一族之长馋得跟饿鬼投胎似的把人家的晚饭都连锅端掉先例啊?没办法这汤实在是好喝好喝的让人没话说。。。。。
不光是天翔其余五名族人脸上也都是一副感慨万千的谗相。他们晃动着嘴唇匝巴着出极其不雅的响声。四下蠕动的舌头将残留在牙齿边上的每一丝肉末都一点不留搅下了肚。至于咸汤的碗虽说没到那种被舔得一干二净的地步却也光亮得足以映出火光。然而最令男女主人气闷的是一个坐在天翔身边看上去颇为壮实的家伙在意尤未尽地仰脖喝下最后一口肉汤后居然擦了擦嘴以一种极其认真的口气问道:
“劳驾能帮我们再做一锅吗?”(这一节老黑并不是没有根据的吹牛事实上美洲一些当地土人就用这样的方式捕捉巨蟒。当然人肉吃多了不好消化这节开始也该吃点正常的蛋白质了。该过节了老黑也多少恢复正常。收票!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