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两处明显地突起就是獠牙的所在。一根与母体相连接的脐带还缠绕在胸前。半凝固的血块在羊水的冲洗下纷纷掉落在囚笼中。孕妇在嘶喊皮肉裂开的巨大疼痛给神经带来了强烈的反应。但是。这并没有使得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包裹胎儿的子宫已经被撕破腥臭地羊水也已经完全流光。她所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根本不属于自己的胎儿从体内揪出、杀死。
撕心裂肺的痛楚在折磨着孕妇苏雅看见强忍痛苦的她艰难地将与胎儿相连的脐带举到嘴边颤抖着嘴唇狠命咬下。带着一种刺入耳廓的呜咽死死抓住属于胎儿的一端。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挣。顿时柔软的脐带从中间分断成了两截。血大量地鲜血从笼内的缝隙间流淌到了地上。望着活生生被自己揪出的胎儿孕妇那被痛苦扭曲得已经变形的脸上忽然生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似乎在向所有的女人宣布:我已经将这个怪物取出我不会死了!
止血是不可能的。但是不管怎么样破开的肚皮必须要缝合。不然就算幼类人不出生。孕妇自己也还是一样要死。骨针那是每一个狩猎者都会带在身上的东西。至于缝纫用的线那更简单头这就是最好的材料。
苏雅已经看呆她实在是不敢想象。这个女人怎么会有如此之在的勇气尚且不论用双手撕开腹部需要多大的力气。单以那种用肋骨狠刺自己肚子的举动来看对于生存的强烈**其实就是做出所有这些壮举的动力。腹部的伤口已经缝合。从乳沟正下一直延伸到脐下的裂口。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触目惊心。那些由头连接的部位尽管并不是很严整却足以达到密闭腹部的效果。
至少她的肠子不会再因此而流淌出来。
新生的婴儿需要营养生产后的女人同样也需要营养。尤其是在做出如此骇人的举动后这个女人的身体就更加显得虚弱不堪。食物早已经吃光.类人什么时候才会再次带着一具尸体分肢解,谁也不知道.
苏雅怀里还藏有一块剩余的人肉.她很想把这点不多的食物,扔给这个坚强的女人.只是,她们之间的距离太远.而且,女人接下来的动作,也使她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见她从身边一把抓起已经僵硬的类人胎儿,小心地揪下部分绒毛,将光凸的皮肉部分送到嘴边狠狠咬下.一阵清楚无比的咀嚼声顿时传遍了整间囚房。
不不单是皮肉的咀嚼还有那种牙齿咬碎柔嫩骨头后出的脆响。同样搀杂在其中。
“嘎蹦――嘎蹦――”手臂、脚肢、脖颈……从脚尖的指甲到头顶的血皮她一样也没有拉下在两天时间里统统吞进了肚子。
幼小的类人胎儿仅仅只在这个世间转了一圈又再次回到了母亲的腹中。
只不过它是完整地出来零碎地回去。虽然回去的时候它的身体部件并没有因此拉下什么。极其饥饿的时候人肉能吃。类人婴儿的肉自然也同样能吃。比起僵硬的成*人尸体新生的婴儿自然带回脆嫩。
这个女人的举动给了所有孕妇希望。她们纷纷对之效仿。只不过有勇气那样做的人再也没有出现第二个。幼小的类人仍旧在不停地出生。被囚禁的女人也一天天减少。类人似乎并不在意女人们的死亡。自从苏雅被关进来几个月后新的一批女人又被塞进了铁笼。好实在是想不通:这些类人究竟是从哪儿里抓到了如此之多的女人?
强暴是有一定的时间控制。每次间隔都很有规律。尽管如此苏雅还是恐惧的现:以笼子排列的顺序来看下一次就是自己被迫与类人交合的时间。幸运的是她并没有挨到那个时候。意外出现的狩猎者们很巧合地救了她的命。听到这里天翔不由得舒了口气。不知为什么他实在不希望苏雅被类人所强暴。尽管那种感觉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
不过对于苏雅的话他还有疑问。
“那个长出人头的小类人呢?它后来怎么样了?我清点过在所有被杀死的类人当中并没有现它的踪迹啊!”(女主角并没有被xx这一点大家可以放心。拜托与其过度关心某一个女人还不如多想想其他的孕妇相比之下她们其实才是本书中最惨的一群人。。。这一节主要是由于老婆生儿子受罪来的灵感。那天晚上我在医院陪老婆从凌晨3点一直到第二天早上1o点她都一直在拼命叫疼。后来我听医生说老婆疼得实在受不了以至于把产床前面有我拇指粗细的钢筋扶手都生生掰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