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头”就好像是一个被可以拉长地横放三角。而位于最前端的嘴唇。则无法掩盖住从中伸出的两颗尖利门齿。由上而下生长的它们完全掩盖了下颌部委。在雪光的辉映下本来就已经非常光亮的它们更是显现出一种令人无比心寒的惨白。
“心眼”甚至可以看见一滴滴半透明的恶心涎液正从齿尖慢慢垂落到地上很快就化成了一颗颗颜色怪异的冰粒……最令天翔惊异的还不是这些。在“陌生人”地身后他还看到了几乎让呼吸为之停顿的东西――尾巴。
一条粗黑有力表面同样长满硬毛地尾巴。从其身后一段具有相当韧性的突出部来看。应该是属于脊柱的延伸。
这哪里是什么人啊!分明就是一只尚未完全进化的怪异生物。如果硬要它归于人类的范畴的话最多只能称之为“类人”。最重要地是。这个不知道是人何种生物进化而为的“类人”显然对不远处的狩猎者们抱有相当的敌意。
可能是因为大脑进化不完全的缘故吧!天翔的思感很容易就突破了它的防御脑波。从那个小小的三角脑袋里天翔非常清楚地现了最能代表这个生物目前思想的两个字。
饥饿。
很明显这只“类人”。已经把面前地人类狩猎者当作了自己的猎物。从这个角度来看它也应该算是一名狩猎者。一名专门抹杀人类的狩猎者。
压制住内心的骇然。天翔摆了摆手示意旁边的哨兵跟随自己一起将注意力完全放到“类人”出现地方向。手中的突击步枪也张开了保险两个乌黑的枪口悄无声息地指向莫名生物的来路。“这究竟是什么生物?”尽管已经确定“类人”是敌非友可天翔脑中仍然还是有着挥之不去的疑问。据他所知能够像人类与虫类一样在战争中幸免于难的生物并不多。就算能够生存下来其数量肯定也会大为缩减。更不要说是在短暂的数百年时间里。进化到与人类相当近似的程度。要知道按照古人的观点生物的进化需要极其漫长的时间。单就以古猿的进化为例其间就经过了亿万年的岁月。像这样仅在百多年间赫然出现的类人生物显然已经违背了自然界的正常展规律。“类人”似乎现了对面的隐藏杀机。在接下来的近一个小时内。他根本没有移动过半步。这样的等待使得天翔与哨兵几乎失去了耐心。如果不是脑中的思感告诉天翔对手仍然存在的话他恐怕早就认为敌人已经溜走迫不及待地冲出藏身的树洞到其所在的位置看个究竟。
但是“心眼”明白无误地告诉他:“敌人仍然存在他在等待等待一个适当的机会。”良久。地平线上那处诡异的黑点儿再次移动了。被饥饿与寒冷折磨得无法忍受的他只能加快自己的动作。与刚才的谨慎小心相比他的移动显然更加频繁且迅。以至于天翔身边的哨兵根本不需要过多的提醒就能够现其中的倪端。冰冷的枪柄自然也被握得更加紧密。积雪深厚的地面对于任何行进者来说都是一种相当沉重的负担。毕竟从深达膝盖的雪中努力将脚拔起再次踏入同样的束缚中。这样艰难的动作显然会消耗跋涉者的大部分体力。可是“类人”的动作却刚好相反。天翔吃惊的现:雪地对他的束缚几乎根本就不存在。体格健壮的“类人”完全是以一种和他庞大身体丝毫不对称的度敏捷地在各个废墟隐蔽点之间跃行。不过尽管他的行进路线已经尽量避开警戒哨的观察范围。但由于地形的限制“类人”在巧妙地往返迂回多次后最终仍然只能回到通往宿舍地的道路上来。现在它正隐藏在一堵矗立在路边的废墙后面。那里离天翔的枪口不过三百多米属于突击步枪的有效射程以内。
不知是因为要急需被消耗的体力或者是想要消除警戒者的注意。总之躲藏在废墙后面的“类人”一直都没有出任何动静。看它的样子似乎是在等待机会。等待一个绝对安全且能顺利获得猎物的机会。天翔的思感牢牢锁定着目标。他不敢有任何松懈的从“类人”身上表现出的强大运动能力使他感到吃惊。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正面与之肉搏的话究竟会有多少胜算?
(类人在的存在其实应该是一种必然。毕竟地球生物种类繁多虽说昆虫的生命力极强但总也不能一枝独大。本书中将6续出现新的生物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