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也是只看到玄黎之剑的剑光一闪而没。
绕着北丘转了两圈,竟是丝毫没有惊动起蒲阪的防御力量。
“少丘兄且住,小弟有话要说。”寒浞毕竟拎着一个,体内力量再强大也比不得少丘那般持久,背后又贴着剑尖,锋锐之气丝丝侵入体内,只觉有如凌迟般痛苦。
少丘冷冷道:“有什么遗言尽可以留下。你杀了我的一名兄弟,今夜我必定提着你的头颅前去祭奠他!”
“胡说八道!”寒浞叫起苦来,“你当我不知道么?那个家伙是奢比尸,我怎么能杀得了他?就算把他脑袋看下来他也死不了啊!”
少丘一愕,这才醒觉过来,当初自己将奢比幽的头颅一剑劈裂,可这家伙用一片铜箍将脑壳镶嵌起来,照样活蹦乱跳。
他这才算放下心来,冷冷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奢比尸?”
“咳咳,”寒浞已经开始喘息了,“小弟身负秘密的使命,自然要对各种势力调查详细了。你虽然让奢比尸们穿着乌铜甲,但一路上他们数次出手,只要对奢比尸的历史稍有了解之人,并不难猜中。小弟并不想与你为敌,又怎么会杀你的人呢?你看对戎虎士,我就只是射穿他的手足,难道我射不中他肝部的元素丹么?”
少丘半信半疑,这少年的箭术实在恐怖,他实在有了些惊惧之意。喝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并无其他。”寒浞气息喘得更厉害了,少丘甚至能看到他头梢蒸腾的汗水,“我救虞象,并非虞岐阜授命。只不过虞象答应要送我凝火灭天弓,今日我急需此弓,不得不劫了虞象,问他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