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鸠部落可以对抗的。她咬了咬牙:“若是做奴隶,固鸠部落宁可老少皆兵,尽数战死。”
“哪里。”虞无极笑道,“我只需你归附便可,我以虞部族祝融神的名义起誓,可保证你固鸠部落的现有独立状态。”
固鸠君怔怔地望着死伤狼藉的战士尸体,闭目长叹一声:“那便请虞大人到固鸠邑细谈吧!”
虞无极大笑:“好,能屈能伸,才是女中丈夫!”他望了望固鸠君手中的龟甲,“这是少丘写得么?拿来看看。”
固鸠君望了望龟甲,抛给了他。虞无极接过一看,不禁心胆一缩,喃喃念道:“吾名少丘,金之血脉者也。今持玄黎之剑,负垂死之人,借道炎黄,远赴三苗。经杞都,越陈丘,过南交。有欲诛我者,可于前路置酒持剑相侯,吾必不相负……好浓烈的杀气。”
“大哥,”虞封瀚笑道,“这小子胡吹大气,他本事低微,咱们一路跟他过来,要杀他,早杀了十次八次了。担心个鸟。”
“你懂得什么!”虞无极骂了一句,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忽然展眉笑道,“如此也好,咱们这场游戏,愈变得有趣了。他若是没有惊人之举,他这个饵岂非太无用了?”
固鸠君的心猛然沉了下去:难道自己竟然是吞了饵的大鱼?
“偃兄。”虞无极将龟甲抛给偃狐,“烦你以旸谷的名义,用信隼将这张龟甲上的内容传示天下,嘿嘿,如此一来,大荒就热闹了。”
偃狐点头答应,虞无极侧头望了望戎虎士,笑道:“偃狐兄,戎虎士这厮如何处置啊?他虽是木之守护者,但反对你我两族的计划,便是我们的共同敌人。”
偃狐目光一凝,漠然道:“虞大人的意思呢?”
“目前,你我两族的计划乃是绝顶机密,若是走漏,只怕虞部族和金天部族血流成河,百万人口被杀得干干净净。”虞无极森然道,“我知道你们木之守护者兄弟情深,可是,为了整个炎黄的福祉,虞某不得不将此人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