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假,所以就回老家去了一趟!
二档头低着眼手里拿着一根树枝扫着地上的蚂蚁。
平白无故的回家干嘛去?
二档头撇一眼他,用树枝继续的拨弄蚂蚁!
我得回家把供着我的灵位给摘咯!还得把阴亲给退了!
我就说怎么这段时间一直没找着你?原来是回老家去了!还定了阴亲!不怕邪门儿呐你?
你找我干嘛?哦!
二档头扔了树枝,然后就向风里刀摊出了自己的手心。
你这是干什么?
风里刀的神情开始变得极其的不自然了。
还我银子啊!不然你会找我做甚么?
我…
风里刀在这刻是突然的意识到;
‘是啊!没事找他干嘛?自己应该躲着他才是正常的呀!’
想到这些,心里不免也感到了一些局促和不安,假意的清了清嗓子,意图岔开这个关于欠银的话题;
嗯!嗯!那就给我说说你定的那门阴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以前都没听你说过?
我也是回家才知道的,我娘不是怕我一个人在下面孤单….!
诶,你不是说邪门儿吗?这事儿不提也罢!反正我娘现在给我张罗着正经的亲事呢!
风里刀听得语结,无话可说了,只得在心里腹诽着;
‘虽说你现在人前人后都光鲜着,可在怎么着你也就是一太监!还娶哪门子的亲?那不是活活糟蹋了人家的黄花大闺女?’
不过这些心里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在他看来这府里的人大多都是太监,东西厂的人也都全是太监。
然后就看着二档头进屋向雨化田复命去了。
二档头恭敬地进了书房,就见到自己的督主正和一个脸色苍白、容貌异常俊美的男子在对弈。
二档头走过去站在一旁没有敢出声。
事儿都办好了?
办好了!
怎么给惹上了东厂的?
说是正在给放外任的同窗践行,稀里糊涂的就给抓到东厂去了!
人怎样了?
都是些皮肉之伤,养几天就可痊愈!
嗯!行了,休息去吧!
不过依卑职看,那东厂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本座就等着他们!
李寻欢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倒是奇怪为何不回避下自己。
二档头出门时,带起的一阵风从门里偷偷掀过
禁不住的掩唇轻轻咳嗽起来。
雨化田抬目看向他,眼里的关怀一览无遗;
累了吧,今天上午佑儿缠着你,下午又是我缠着你,倒忘了你现在的身体可是经不得半点累的。
无妨,其实在平日时里我也同样的是做这些事的。
雨化田已吩咐传膳。
今日一同吃晚饭可好?
督主客气,谨听安排!
李探花才客气了!我们都勿需客气,可好!
好!
一桌清淡的菜品,居然还有李寻欢最爱吃的四样小菜。
尝尝吧!这可是你最爱吃的,这御厨做的可有你家里的味道好?
李寻欢依言举筷…………
味道很好!让督主费心了!
理应如此!
米轩此时托着一壶酒到来,雨化田亲自替李寻欢斟上;
我问过了喜多,你现在可以少量的饮些温酒!李探花请!
上好的竹叶青,入口暖香四溢,入喉则如暖流般沁人心脾。好似那夜在天尚味宛的那壶温过的竹叶青;
难道那壶暖酒也是他……?
一桌清淡的菜品,居然还有李寻欢最爱吃的四样小菜。
尝尝吧!这可是你最爱吃的,这御厨做的可有你家里的味道好?
李寻欢依言举筷…………
味道很好!让督主费心了!
理应如此!
米轩此时托着一壶酒到来,雨化田亲自替李寻欢斟上;
我问过了喜多,你现在可以少量的饮些温酒!李探花请!
上好的竹叶青,入口暖香四溢,入喉则如暖流般沁人心脾。好似那夜在天尚味宛的那壶温过的竹叶青;
难道那壶暖酒也是他……?
上好的竹叶青,入口暖香四溢,入喉则如暖流般沁人心脾。好似那夜在天尚味宛的那壶温过的竹叶青;
难道那壶暖酒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