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苏佩道:“老夫欲与都尉大人单独一晤不知都尉大人是否赏光?”
苏佩道:“刺史大人但有所命苏某何能不从。请大人有时间派人通知苏某即可。”
王允道:“吾恰好今日无事请都尉大人今日赏光一叙。”
苏佩道:“如此甚好。”
苏佩将水墨和金秀留在门外独自走进给王允准备临时居所里。王允笑道:“都尉大人现在可以告诉老夫为何陈公在营中了吧?”
苏佩笑道:“王大人似乎不信苏某之言?”
王允道:“若是寻常人家迁徙实无干系然颍阴陈家影响甚大因此本官不可不问。若陈公甘心迁居龙舒避乱倒也无事若为人所挟持本官不可不问!”
苏佩笑道:“如此不如王公和陈公独对即可何必与苏某如此饶舌?”
王允看看苏佩沉声道:“此地之兵都是都尉大人辖下若不将都尉大人控制起来何来自由?来人将都尉大人拿下!”
水墨和金秀也一起进来了护卫在苏佩身旁。进来的几个士兵看看苏佩都迟疑着不敢动手。王允恼怒道:“大胆尔等敢抗旨不遵?”
几个士兵面面相觑还是没有敢动手。有一个伍长模样的人躬身对王允行礼道:“王大人吾等原乃朱大人手下。都尉大人乃当日训练吾等将领苏大人主吾等不敢冒犯。请大人见谅!”
苏佩冷然道:“真不知道苏鲁如何练兵。战士的第一天职乃服从命令这和商人的第一天职是赚钱一样天经地义。尔等见令而不行如何算得上是好战士?水墨金秀汝二人出去此地的事情不必尔等参与吾自能应付!”
水墨和金秀相对看了一眼出去了。那个伍长模样的士兵有些羞惭地看着苏佩咬了咬牙:“大人既然如此说怪不得吾等冒犯了!”
苏佩束手就擒。看着舒了口气的士兵和王允苏佩对绑缚自己的士兵笑道:“如此才是真正的战士。”
王允对另一个士兵道:“去都尉营中请陈公来此!”
苏佩好整以暇地看着王允只是微笑而不语。
陈寔在陈纪的陪同下进得房来看着被绑起来的苏佩大吃一惊:“请问王大人都尉大人何罪乃至于此?”
王允对陈寔道:“陈公此时可以对晚辈说说为何举家搬迁的缘由。若是受人要挟吾定当能为陈公作主!”
陈寔笑道:“老朽迁往龙舒一则以龙舒虽处南方然距离颍川较近;二则以老朽一些子侄已于龙舒安居故搬迁较为容易耳。大人如此将龙舒驸马都尉绑起来岂非要吾陈氏一族无法在龙舒落户?”
王允看着陈寔不似做作尴尬地看看苏佩道:“是王某莽撞了请都尉大人恕罪。”
苏佩任由王允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笑道:“王大人以子民安危为念吾苏佩佩服之至有何怪罪?不过王大人以后要是想拿下某个手握重兵之人不要用这么幼稚的方式。看大人的卫兵尚且乃吾麾下将领所练之兵而此处都是吾辖下将领。若吾有意难王大人恐有十条性命亦难逃过!”
王允知道自己情急之下所虑甚少故犯此大错。按刚才约束苏佩的情形若苏佩不愿受缚必然会奋起反抗以自己浅薄的武技恐怕真会丢掉性命。因此便由着苏佩调笑自己暗暗惊讶陈氏如何会依附于龙舒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