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了。”
“这――这――”妇人泪眼汪汪，眼巴巴地看着朱红大门内，又看了看曲檀儿，不知如何应对。
曲檀儿没法子，吩咐了句，“年年，岁岁，你俩给照看好大婶，我进去看看情况。”
妇人被曲檀儿刚收不久的两名丫头一左一右搀扶着，本来就是勉强靠着一股毅力去支撑着的人，被挡在门外，眼睁睁看着没有生机的儿子一步一步离开自己的视线，那无力垂下的细胳膊，细腿儿，眼泪滚滚流，悲从中来，整个人再也受不住了，膝盖一软，趴倒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墨连城进了偏厅。
守门的男仆便把小孩抱到偏厅的榻上。
墨连城只看了一眼，便淡漠吩咐道，“把他的衣服脱了。”
男仆照做，做完后，又眼巴巴地待着。
墨连城将手搭在小男孩的手腕上。
须臾，收回手，他皱眉，问男仆：“你看着我做什么？”
男仆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