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圈套验证是否出现暗藏的追踪者。
虽然至今未曾现什么异样但或许是身处险境久了搞得自己疑心过度。这些日子丹西的一颗心总是忐忑难安无法放下老有如芒在背的感觉。
可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他又说不清楚危险只是一种朦胧的预感和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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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刚才溅开的清泉又要破镜重圆自己的野人形象也即将再度展现。不愿意看到自己这副落魄模样的丹西叹了口气拎起那根巨大的狼牙棒继续动身赶路。
藉着岩石和杂草的掩护丹西在断肠山脉的脚下窜窜跃跃朝着跟死亡峡谷正好相反的西方前进。
荒凉的大草原上丹西奔窜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渺小……
漫风吹过野草折腰翻腾出的绿色波浪迅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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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草原晴空万里时夏季的暴雨在猛虎自治领中央郡肆虐整个世界披挂着茫茫雨帘。
狂风无情地在累斯顿河面上横扫掀起滔天白浪。沉闷的雷声滚滚传来继而又消失在天边的尽头。
如此恶劣的天气里两艘打渔船却在赶往河心相会。
一个健壮的渔夫投出一道链索“铛”的一声铁爪恰抓在另一条渔船的船沿上。两条船上的水手抓住链锁各自用力拉扯在狂风骤雨中将两条船渐次拉近。
船帮尚未靠拢一个身材高大披蓑戴笠的“渔夫”顿足一蹬跃上了另一条渔船。
水手们开始用铁链将两船绑并在一起而那位登船的“渔夫”已经拨开帘子步入船舱。
船舱里只有巴维尔一个人端坐。尽管雨如瓢泼其他的“渔夫”都在舱外冒雨警戒。
“呵呵阿施塔老弟咱们又要同舟共济喽!”独坐舱内的巴维尔摆手道。
“霍该死的鬼天气!”阿施塔脱下蓑笠抖落身上的雨水。
“风雨飘摇一如我们这个襁褓中的新政权。”独眼军团长撩开船帘看了一眼船外茫茫的水世界。
阿施塔一边坐下一边咕哝:“老领导您可真会选日子这时候带我们跑到河心来钓鱼玩。”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不经历风浪怎钓得到大鱼?”巴维尔从橱柜里取出两只高脚杯:“来点姜汁酒?”
“唔我的酒量您也知道半杯就够了。”
“满盏酒半杯茶。”巴维尔不客气地将两个杯子都斟满:“大雨天的喝多点去去潮气嘛!”
阿施塔知道老上司的脾气只能苦笑着耸耸肩。
“你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啜饮几口后巴维尔步入正题。
“东岸一带目前已经有十九个据点直辖部队将近两万还有各路义军在6续赶来加入。巨木堡运来的第一批武器我们已经开始向民间分。从巨虎军团和红虎军团借调过来的军团正在对义军骨干份子进行训练传授战斗技术和军事指挥技能。”
“嗯还算不错。”巴维尔点点头:“不过准备的进程仍需加快早日积蓄足够的力量。”
“军团长大人我们已经相当……”
“我知道你们非常尽力、非常高效。”巴维尔截断阿施塔的话:“但巨木堡以及整个南部战场的形势不允许我们拖延时间。知道吗独裁官大人正式向自由军团建议我军先在东岸地区拉开全面大反击的序幕。”
“哦?”阿施塔若有所思细细品味着老上司此话的份量。
“可是军团长大人”沉默一会后阿施塔缓声道:“相较之下在西岸地区我军的实力应该远远强于东岸呀!”
“你说的没错西岸地区展较快兵力较多我们刚开始也不太理解独裁官大人提出的作战建议。不过经我和瑞奇多次商议方才觉得这是席尔瓦先生深思熟虑所想出的一步妙招。”
“西岸地区的卫护部队由詹鲁人杜安率领而东岸地区则是塞尔大将军兹波林负责。表面上看无论军职、战绩、经验还是名气兹波林都比杜安高出很多。但仔细思索其实不然。”
“杜安靠剿杀山民起义迹起家对于我们的战术相当熟悉堡垒防护网也建造得比较完善。相反东岸地区负责后方镇守的塞尔大将兹波林正规战是一把好手可游击战就没什么经验了。兹波林是骑将出身崇尚进攻讨厌防守。虽然按照习博卡二世的命令他也在执行堡垒封锁政策但据我们的情报兹波林对于这种龟缩的堡垒战法持不同意见。这种态度导致东岸的堡垒封锁网远没有西岸严密完整漏隙不少我军调度空间较大。”
“其次自进攻黑岩城得手之后兹波林对猛虎军团都产生了轻视情绪更不用说非正规的武装民众。此人曾公开扬言民间义军不过是一群数量庞大的羊真正的狼不会在乎它面对的是一只羊还是一群羊。”
“***”阿施塔也有些忍不住骂出声来:“战场上刺刀见红看他妈谁才是孬种!”
“呵呵别上火!”巴维尔笑着说道:“来喝口酒消消气。”
“兹波林确实有骄傲的资本黑岩城之役也打得确实漂亮。不过他轻视我们这对我们并非坏事。骄兵必败骄傲的人容易高估自己、低估敌手这样我们就越容易找到战机。关键的一点在于从他那羊群观点可以推断兹波林不会太在意我方的人数优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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