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加尔湖畔。
上校带着一种难以言寓地心情走出女皇的车厢外面骄阳似火刚刚才略有些收敛的汗珠又不住的流下来他掏出半湿的手帕擦着额头和脸颊一边往火车头的方向走。很快一名低阶的军官凑近来向他报告着什么他一面擦汗一面点头交待几句之后那军官快步离开了。他自己则走到距离车头不远的地方点燃一支烟默默看着前方那些工人抢修铁路。
车上的贵族们仍不时地探出脑袋张望并不住的咒骂德国人、战争、革命党还有这糟糕的天气。不一会儿当侍从们推着冰激凌小车出现的时候他们的注意力便完全被吸引过去了。
与车上的贵族们相比车外的俄国近卫军官兵却不得不站在烈日下警戒空旷的平原里恐怕只有车厢底下才有一点儿阴处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人的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有人甚至出现了中暑的迹象连骑兵们的战马也口渴难耐的嘶鸣着。为了驱使工兵们保持度军官们不得不动用皮鞭但在这种情况下却适得其反工兵们显然更加出工不出力了。
与此同时随行的俄国近卫军骑兵们不断在铁路线周围巡逻警戒然而他们并未料到敌人实际上没有走远反而就在距离女皇专列不到6ooo米的地方那里表面上看是一片半黄不死的草地地下却被精心挖掘了一个能藏六七个人的掩体由于在掩体顶层铺了厚厚一层泥土就算俄国人从正上方走过也未必能够察觉。此时这些人正通过几个可收缩的小型潜望镜窥视着不远处的列车。
“4列火车第1列是前卫部队第4列是后卫部队第2、3列上的才是乘客随行的骑兵有两个骑兵团的规模大约12oo到13oo人从衣着上看都是女皇的近卫军!”
说话的正是叶戈尔俄国西西伯利亚平原区域某支革命游击队的队长。
“该死的人可真多!”旁边一个头稀少但年纪并不怎么大的家伙愤愤的说了一句。
“伊万先生你害怕了?”另一个眉毛很浓、头颜色偏褐的人小声说到。。
叫伊万的那个立马低声反驳:“谁害怕了!残暴的沙俄已经是垂死的病人我们革命者却是初升的太阳!别看我们年龄参差不齐却都是意志最为坚定的战士!”
“好了好了可不要轻视那些近卫军他们可是沙俄最锋利的爪牙战斗力不逊德**队的!”叶戈尔倒是很客观他随即转向褐男子“鲁德尔先生你觉得俄国女皇会在那节车厢里?”
这位鲁德尔实际上是个非常厉害的德国特工“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第2列火车中间那几节车厢都有可能!至于第33小火车我个人觉得不太可能!”
“同感!还好答案很快就会揭晓瘪着问题我可睡不着!”说罢叶戈尔继续通过潜望镜观察外面的一举一动。
就在铁路看着马上要修好的时候铁路线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枪声紧接着还有手榴弹爆炸的声音一队队俄国骑兵迅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步兵们则牢牢守护在列车旁边。
没多久枪声停息了待俄军大股骑兵奔赴前方的时候负责这一侧佯攻的游击队员早已骑着快马撤离了。几分钟之后铁路线后方又响起了同样的枪声连续的突事件让守卫女皇专列的俄军官兵们精神紧张军官们不断叫喊着调动部队一会儿在东面部署警戒线一会儿又改到西面。就在这时藏身掩体中的鲁德尔和叶戈尔都笑了俄国士兵保护最严密的地方自然就是俄国女皇所在的那节车厢了。
如此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游击队终于销声匿迹了而被破坏的铁轨也被修复四列火车在众多骑兵的护卫下继续前进。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条揭示俄国女皇车厢位置的电波迅传到了前方1o余公里处俄国游击队和德国空降部队早已在那里准备好了大量的炸药。